沈今夏仅是抬了一下手臂,小小吸了口气,旷了大半年的女Alpha堪比深山饿了许久的豺狼,对他又是咬又是啃,一块好皮都不给他留。
他现在浑身上下又酸又疼,眼睛也是肿的,酸涩不已,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又难受的闭起来。
沈今夏发觉床上没人,虚眯着眼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醒神,等闻到被子上浓郁的松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房间。
谢韶宁又把他带了上将府?
真是个专行独断的狗A!
在沈今夏诅咒谢韶宁下次任务至少要在战区待一年,不能对他乱发.情时,房间的门开了。
他缩了缩胳膊,将被子抱紧了些,脑袋埋进去,拒绝和靠近的Alpha交流。
谢韶宁他拢着被子的双臂又细又白,有她留下的吻痕,瞳色微暗,她走到床边坐下,要将被子拉开,没有拉。
气着呢?
她俯身贴着被子的边缘,亲了亲沈今夏的发顶,却差点被他抬起的手打上一巴掌。
那力道可是一点都不轻,要是打中了,她少说要顶着个巴掌印人。
谢韶宁气笑了,捏着沈今夏的手攥进掌,没好气道:“沈今夏,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离婚,半年前是谁发热期到了,跑到战区勾.引我?”
她没完,贴着沈今夏的耳侧,沉声道:“怎么?用完了就不当一事儿了?”
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霸道的松香将沈今夏完全困住,要让他成为己的所有物,一刻也不许分开。
沈今夏气恼地甩开她的手,抱着被子别过身去。
他这作恰好让谢韶宁看到白皙细腻的双肩,后者的瞳色更深。
谢韶宁坐倒在床上,把沈今夏连同被子一起搂进怀,低声哄道:“我昨不该在悬浮车上要,放,我都看过了,没人发现我们俩,我哪舍得让被别人看去?”
如墨的长发铺下来,覆盖了大半个枕头,谢韶宁亲了亲沈今夏的耳侧,“我易感期到了,又这么香,我闻着的信息素就硬了,哪忍得住?”
沈今夏简直懒得她。
谢韶宁含着金汤匙出生,小赋出众,一辈子活得顺风顺水,根本没遭遇过挫折,唯一不顺的事情,大概是和他联姻。
年少那会儿,她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总是和别的Omega传花边新闻。
这几年他开了,懒得和她纠.缠,要和她离婚,她反而跟疯了似的,反过来缠着他不放,假期来不是堵他门口,就是利用特权把他堵在路上,强行带他上将府,根本不管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
谢韶宁不知何为错,吻着他的肩,也不管他不己,继续念叨,“好端端的递什么离婚申请?阿虞都二七八了,也不怕人笑话?”
沈今夏被她吻着,在听不下去了,抬腿踹她,可酸软的腿根本做不了大作,又气恼地掐住她摸进被子的手,“笑话什么?笑话谢上将被她的Omega踹了吗?那是挺好笑的。”
沈今夏没好气地拉了拉被子,不耐烦道:“找我做什么?多的是Omega对前仆后继,我没空陪玩,滚!”
谢韶宁挨了结结一个滚字,面色微微发黑,又他愿意说话了,皮赖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别的Omega是什么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谢韶宁只睡一个Omega。”
“再说了,我有没有其他Omega难道不清楚?攒着呢,每次任务来都准时上交。”
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又贴在沈今夏耳畔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吃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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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我……”谢岚虞吸着气,用力推着时柒的肩膀,拒绝她源源不断落过来的吻。
时柒却不听,倾身在他耳畔道:“谢教官……谢教官……谢教官……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她红着面颊,眼底好似燃着火焰,一边颠着身上的谢岚虞,在他辗转低吟受不住俯身时,用力扣住他的腰肢。
谢岚虞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用力抓着软软的被单,语不成调,“不……喜欢……不……”
是谁教这混蛋在这种时候这喊他的?要不要脸了?
时柒被他眼角的泪勾得气息不稳,又低声在问,“谢教官……我乖不乖?”
乖个大头鬼!
她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的?
谢岚虞在颠簸中努力找思绪,翕着唇断断续续道:“今……不用……训、训练吗?”
昨晚在浴室索取无度,逼着他贴在镜前看她抱他,又让他趴在浴池给他浑身抹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