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支队,会议室。
王文光正在介绍被害人的基本情况。
“一号被害人,姓名,沈涛,男性,年龄40岁,已婚,我市规划局的普通科员,本地人,两天前陪妻子回娘家拜年,他的妻子老家在盐城,如今,妻子和孩子尚在盐城,他自己则因为工作原因,先一步返回浦江,今早一下火车,便第一个遭到了袭击,目前我们已经联系上他的妻子了,他的妻子将乘坐最近一班火车赶回来。”
“二号被害人,姓名,邢珉山,男性,年龄38岁,已婚,浦江市第二电机厂的后勤部主任,非本地人,回老家过年,今天刚好返回浦江,他跟沈涛乘坐的是同一趟列车,出发地不同,但目的地却相同,他的妻子和孩子同样并没有跟他一起返回浦江,由于邢珉山的老家在农村,暂时还并没有联系上他的妻子,不过,我刚才已经通知了当地的民警,应该很快便能联系上他的妻子了。”
“至于三号被害人,就有些奇怪了,不久前,秦简才把他的公文包拿给我,公文包里有身份证和工作证,据此我们得知,此人名叫廖怀仁,年龄48岁,是南州艺术学院的一名老师,不过,根据铁路部门的民警同志描述,三号被害人的年龄似乎才30岁左右,因此,这个公文包应该并不属于三号被害人。”
“除此之外,公文包里还有一沓资料,一些现金,以及一张目的地为南州市的火车票,我和峰子分析,这个三号被害人很可能是个小偷,他偷了廖怀仁的公文包,在浦江这一站便匆匆下车了,不想却被凶手袭击了。”
罗昊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文光,一会你就组织人手调查一下这些年铁路上的惯偷,曾经有过案底的,统统跟三号被害人的照片进行比对,方宇,你现在就去一趟第三人民医院,看看三号被害人有没有出抢救室,如果出来了,直接拍照取证,对了,叫上小王跟你一起去,让小王接替铁路部门的同志在医院守着,如果三号被害人醒了,第一时间通知局里。”
“是,罗队。”
方宇接到任务,第一时间便离开了,会议仍在继续。
罗昊喝了口水,看向王文光,“文光,你继续。”
王文光把手里的本子翻了一页,说道:“根据多名目击者的表述,凶手为男性,身高在1米78以上,身材消瘦,由于凶手行凶时带着帽子和口罩,所以,目击者对凶手年龄的判断有一定的出入,只能大概得出,凶手的年龄在20到35岁之间,三角眼,眼睛不大,看不见眉毛和额头。”
“口供有没有矛盾的地方?”罗昊问道。
“有一个人的口供跟其他人略有不同,根据铁路部门的同志描述,三号被害人是因为推搡而摔倒,而凶手则是在三号被害人摔倒后,才抽出了第三把刀,刺向了三号被害人,几名目击者的口供都大体如此,只有一个人,三号被害人被袭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他回头想看看凶手的位置的时候,刚好便看见了凶手正在从一个黑长的布包里抽出刀,他说,三号被害人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苟日新是因为看见了凶手的刀,吓得摔倒的,并没有提到推搡。”
罗昊皱眉道:“按照他的说法,凶手有可能是奔着三号被害人去的。”
王文光点头,“的确如此,但也只有他一个人是如此说法。”
罗昊道:“到底是不是空穴来风,我们也不能乱猜,峰子,你一会去沟通电视、电台和报社,把我们的需求公之于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目击者能提供更多有用的线索。”
罗昊心道:如果凶手真的是有指向性的行凶,那他的那封挑衅的挂号信,便有点欲盖弥彰了。
王文光和郭峰相继离开了,去执行罗昊的命令了。
轮到高建业发言,“凶器上没有指纹,凶手是带着手套作案的,现在的足迹混乱不堪,并没有提取价值,三把凶器都留在了被害人的身上,刺刀模样,尖利,细长,两侧还有放血槽,这样的刀在市面上几乎是买不到的,凶手有可能是找铁匠打的,也有可能是自己打的。”
“凶手逃走的方向,在一个拐角处,我发现了这个黑长的布包,这便是凶手包裹凶器的布包,布包里还有两把未使用的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