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是警花(5)(1 / 2)

看到关之基越靠越近的脸,柳久久忍不住反胃,这不仅是要将她灌醉,还不放过揩她油啊。  她本能的伸手一推。  关之基正以为这回能将人哄好,心头热乎。  不防被推了个踉跄,好在是坐在凳子上,要不然非跌倒不可。  “以为给我点甜头,就能随你摆弄了吗?做你大头梦去吧!”  柳久久不等他坐稳身体,抓起桌上还有一半白酒的瓶子,就往他嘴里猛灌,“用杯子不痛快,咱们拿瓶喝,你先喝一瓶,然后我喝。”  关之基被灌了几口,酒水洒了一脸,怒火冲天,伸手打开酒瓶,酒瓶落地,摔得粉碎。  “泼妇……”  正要发作的关之基还没动手打人。  “轮到我喝了。”  柳久久已经拿起一瓶白酒,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这……这是醉了?”  关之基看着她将一瓶白酒喝个底朝天,那晃悠悠的身体,站立不稳的样子。  嗯,应该是酒劲发作,已经醉了。  “我就问你,是不是有条子找了你,让你做卧底?”  就算是自己,喝这么一大瓶,也架不住得醉,关之基当下也不动手了,直接问话。  “你把这瓶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柳久久说话有点大舌头,眼睛也有点发红。  其实那是被烈酒给辣的。  她充分展现出那个会发酒疯的小太妹,抓起桌上的酒瓶,冲上去就去灌关之基。  “行,我喝,我自己来。”  关之基手疾眼快,抢下酒瓶,痛快的仰起脖子喝酒。  暗中却作了弊,从嘴角流掉的白酒,比喝进嘴里的要多的多。  这女人发起酒疯来不要太凶残,要是让她来灌,非把他给呛死不可。  说起来关之基对醉酒的小太妹,是有点怵的。  柳久久可不会这么便宜他,一手去扣他嘴,迫他张大嘴,一手拿住酒瓶,往他嘴里灌。  任他躲闪,还是被她猛灌下许多酒。  呛得他脸红脖子粗,差点喘不气来。  当然酒也被呛掉了一半。  “看,喝光了,你该说你是不是条子的人了。”  终于酒瓶见底了,关之基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柳久久。  见他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也有几分醉意的狼狈样子。  柳久久嘴角微扬,心情好极,不过真正虐人的还在后头呢。  “你才是条子,你全家都是条子!”  柳久久毫无形象的扑倒了关之基,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白瞎了老娘跟你这么多年,真不是男人!”  可不是,小太妹太没眼光了,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男人?  “啊啊……泼妇!”  关之基吃痛大叫,来不及爬起身,挥拳还手。  柳久久哪会给他还手的机会,抓过旁边摔倒的凳子,抡起来打。  这下关之基叫得更惨了,肉手难敌,根本就是被压着打。  反正她在发酒疯,怎么样都是正常的。  “冯美美脑子有病,说她是重生,说我是条子,你瞧瞧雄哥,二话没说就信了她,这才是男人,你呢?以后别再说你是我男人,麻蛋,从今以后你我毫无干系!”  明知道这家伙是来套话的,柳久久自然不会在背后说肖雄是非。  虽然不知道已经被肖雄监控,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一点倒是救了她。  否则以肖雄那睚眦必报的个性,就算不怀疑她是条子,也不会让她好过。  不过柳久久也没做得太过火,将人打成猪头,就收了手。  随后她又拿起白酒灌他,将他灌得双眼直泛白,醉的神智不清,不省人事。  “没用的男人!”  角色扮演真累!  喝酒对她来说犹如喝汽水。  但今日为了成功扮演陈伶俐,精神高度紧张,撑到现在已经累得不行,脑袋涨涨的发痛,几乎是一沾沙发,她便马上睡了过去。  在监控室里的肖雄,静静的看着包房里发生的一切,面无表情。  只是在听到柳久久最后一句话,他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竟然是在认同她对关之基的评价。  被一个女人打得像死猪一般,的确不是男人。  想起柳久久先前说自己才是真男人,肖雄那双阴森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听人背后夸自己,这绝对是真话,甚为受用。  毕竟连关之基,都不知道肖雄会在暗处监控他俩。  直到被沈云叫醒,柳久久才发现已经第二天午时了。  彩票开奖是上午十点整,她连忙打听肖雄中了没有。  “没有!”  沈云轻哼了一声,对冯美美嗤之以鼻,“凭她那德行,要是她能重生,母猪也能上树了。”  奥利给!  柳久久暗赞程长官真够给力,从沙发上跳起身:“我这就去找冯美美算账去。”  沈云连忙将她拉住:“雄哥让我跟你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他放你两天假,作为补偿。”  柳久久倒没失望,要想肖雄一下子不怀疑自己,或者一下子弄倒冯美美,不太现实。  “真小气,就补偿两天假,那我玩去了。”  不过是嘴上嘟囔了一下,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暗底正中下怀。  她可是答应了刘树,今天下午去飙车的,正好有时间去练习练习。  “他怎么办?你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  沈云指指地上还昏睡不醒的关之基,那鼻青脸肿的猪头样,差点认不出人来。  “我已经跟他正式分手了,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柳久久丢下话,进了洗手间,随便洗了把脸,就出了包房。  经过大堂,顺手抓了点吃的,直接去了车库,推出陈伶俐的摩托车。  不错,就是摩托车。  一群社会混混们的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