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斗,并不重要,月断空和慕容灏也都不算重视。 而魁斗不同,这些年来,无论是慕容灏还是月断空,都有源源不断的人才补充进来,他们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可直到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些端倪。 后加入的那些人,基本都是从中原调遣过来的,他们又有着自己的信息渠道。 稍稍一思量,便能明白,除了那位高坐在皇位上的,又有谁有这般手笔呢。 慕容灏自然毫不手软,一个一个全部清除,为了不让族人生疑,便有劳了月断空。 月断空心思也很简单,有我在,北莽翻不了天,我也不去垂涎北境之地,但我的罗刹城,无论谁想染指,都不要怪月断空露出自己的獠牙。 正因各有所需,所以,这场魁斗,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继续下来。 拓跋鲲鲲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被典韦那如潮水般密集的攻势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们这种学院类天才,天赋都不错,但由于没有被一场又一场的生死战磨砺,他们并不能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典韦这种就完全不同了,他们天赋都已经完全兑现了,更因为数次死战,实战经验何其丰富。 典韦见拓跋鲲鲲,枪法虽精妙,却不知变通,略一思索,计上心头。 典韦左戟耳一时不察,挂住了自己的右手戟,一时之间施展不开,拓跋鲲鲲见状,不疑有他,挺枪便刺。 典韦嘴角泛起一丝狞笑,单臂挟住拓跋鲲鲲掌中之枪。 一抹腰间,一杆小戟便已挂上鲜血。 拓跋鲲鲲捂住咽喉处那个大洞,眼角泛起难以置信,他断断续续道:“吾在中原…进修两年半…岂会不敌汝一莽夫?” 言罢,拓跋鲲鲲摔落下马,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典韦高举掌中戟,大喝道:“北莽上将,不过尔尔!” 古之恶来显神机,阵前独斩拓跋鲲,不失为一段佳话。 典韦策马回阵,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主公,末将幸不辱命,已斩那拓跋鲲鲲于马下。” 袁璟眉眼含笑,赞赏道:“不愧是吾之大将,就是上得了台面。” 典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头,憨憨一笑。 月断空也出声道:“典韦斩将有功,赏十金。” 典韦揖礼道:“末将多谢王爷重赏。” 不过,典韦的反应却并不算太过强烈,毕竟也是,典韦出身忠武王府,从来就不缺金银珠宝,十金于他而言,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月断空眸子一挑,盯上了一个有些畏缩的将领:“杜欧,接下来,便由你出战。” 杜欧,根据月断空的情报来源,发现其是天网中人。 如果说他是夜殇光明正大安插来的监军,月断空说不定还不好如此堂而皇之的将其斩杀,但天网这群见不得光的老鼠,死了也白死。 杜欧脸色一僵,却也不敢拒绝,他拱手答道:“末将领命。” 言罢,他驱马于阵前,有些底气不足的搦战道:“吾乃杜欧,尔等蛮夷,谁敢上前一战。” 慕容灏脸上满是自得,并未有因被斩将而带来不满,他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点了辛环的将:“辛环将军,有劳了。” 辛环虽被姚兴视为草芥,但一身功夫却是实打实的,贵为神级猛将的他,就算不如典许,那也不是拓跋鲲鲲这种水货可以比肩的。 辛环一夹马腹,挺枪便刺,杜欧遮挡不及,勉强斗了三十回合,被辛环卖个破绽,一枪挑杀。 就这般,一方派一人,不多时,便已经死伤了九人,也就剩下了最后一战。 一直沉默寡言的苏逸寒大步踏出,请战道:“大君,末将请战。” 慕容灏略微有些诧异,苏逸寒性情矜高自傲,若无他感兴趣的对手,绝无可能亲自请战。 不过当他看到了持刀立于阵前的姚兴,心中也是一片了然,能够毫无压力的单爆帝辛,姚兴的实力,已经引起了苏逸寒的兴趣。 慕容灏从不会拒绝苏逸寒这名心腹爱将,他轻笑道:“想去就且去。” 得到准许的苏逸寒,大喜过望,策马向前,挺起掌中戟,遥点姚兴:“姚兴,听闻你也是个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姚兴眸子闪烁出一抹狂热的战意,他拱手道:“王爷,末将请战。” 月断空轻轻颔首,姚兴又看向了袁璟,袁璟却是蹙着眉,仔细思索。 苏逸寒:武力108智力76统率83政治53 苏逸寒的武力,尚在姚兴之上,而且,按照苏逸寒的战绩来定位,苏逸寒很有可能也是一名天神将。 月断空似是看出他的顾虑,宽慰道:“无需忧虑,有本王在。” 得到了月断空的保证,袁璟猛地一拍拳,斩钉截铁的说道:“叔兴去罢,打碎苏逸寒北莽第一猛将的荣光,让世人知道,姚兴,从来不弱于人。” 姚兴大喜,看向了连他都觉得棘手的敌人,他低语道:“吾乃姚兴,自负一身武艺难逢敌手,却苦于没有战绩,今日以天煞孤狼苏逸寒为踏脚石,想必,足够份量!” 苏逸寒泛起冷笑,反唇相讥:“本将不是帝辛,你能踩着帝辛扬名,却只能被本将踏尸而过。” “谁知道呢。”姚兴自信的答道。 古鼻象月刀,再次被璀璨的红光笼罩,姚兴那滚烫的战血,似乎已经实质化,连天地也无法遮盖。 震雷青龙戟,一股透骨的寒意袭来,那无穷无尽的战煞之气,仿佛化为了汪洋大海,滔滔不绝。 “天煞心经——煞冲天霄!” 苏逸寒一声低鸣,几乎没有试探,直接就用了压箱底的本事。 听闻你姚兴,气势如虹,我却偏偏以势压你一头,也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