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脱了裤子的太监。 “哎呀,爷,我怎么会去看那个!”花七不好意思的扭扭身体,以示对刚刚这句话的不满。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忘了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了?在护士眼里,病人应该是没有性别的!要做到一视同仁,知不知道?” “知道了,爷。不过我虽然没看那里,但那人肯定是太监。”花七再次确定的说道。 “嗯,好吧,我去看看。”说着,田瑞就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去。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着花七吩咐道:“对了,你让丽娘那边准备麻药,待会我找个托词,咱们麻了他!” “是,爷,我这就去准备!”花七一下子就听出了田瑞的想法,这个时候也带着笑意回答道。 走到前面的田瑞,一眼就看一个人趴在治疗台上。 血肉模糊的屁股外露着,显得异常狰狞。尤其是散发出来的异常气味儿,更是让田瑞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 不过他好歹是装医生的,用一块沾了酒精的纱布捂住口鼻,他强忍着恶心跟对方聊了两句。 就眼前这种状况,其实真没啥好聊的,田瑞只是大致跟对方解释了几句治疗方法,随后就让丽娘把对方麻翻了。 现代医学的麻醉手段很多,田瑞选用的是医院里比较简单的那种,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后遗症什么的,但胜在简单好操作,于是就被他带到这里来了。 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的很了,几个跟着来的“家属”被他打发到了外面等着,接下来的时间里,王大夫就操刀给这个太监清理伤口,再敷上药物包扎一下,完事了再给他打一针消炎针和破伤风,就算搞定了。 在这个年月,能给他这么治疗,已经是顶好顶好的方案了,尽管他们做的这些工作,连乡镇卫生院的水平都达不到。 既然伤口弄完了,田瑞这个时候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人家的下三路。 活的太监啊,这个时候不见识见识,以后估计就没机会了! 老王已经出去了,剩下的几个女护士,那都是维田瑞马首是瞻的。既然自家的老爷有兴趣,那她们自然会帮忙的! 于是乎,一帮人对着人家的下三路研究了一下。 说实话,当看到的时候,田瑞觉得有点恶心。内心那点儿好奇,再看到的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哎,这也是个可怜人啊!”田瑞用一声感慨为他的荒唐举动做了总结。 可他不知道的是,也正在这个时候,趴在台子上的这个太监,刚刚苏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只是听到了田瑞这悲天悯人的一声长叹。 这位太监瞬间就有点心里破防了,一个多月以来,身上的伤痛,内心的委屈,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 此时他终于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一下子得到放松的他,再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即使是他这种变态的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尤其是田瑞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把这种感动推到了顶峰。 “花七,安排两个专人照顾他。另外安排他住到咱们的甲字一号病房去,他这个伤,不能出汗,否则有再次感染的风险。” “是,馆长。不过馆长,他们还没交钱呢!您不是说,在咱们医院看病,不交钱不给住院的么?”花七继续提醒道。 “算了,给他破个例吧。这人多可怜啊,咱们做人,不能没有同情心!” 田瑞嘴上说的道貌岸然的,其实还不是因为他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多少有点变态了。为了挽回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他也只能装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