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略过,在经过马车旁边的时候,马上的人还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等这几个骑马的人过去以后,田喜光就提醒赶车的老汉说道:“五哥,咱们往边上靠靠,估计这些人就是打前站的,后边肯定跟着大队的人马。” “欸,知道了。”赶车的老汉答应一声,随后就把马车往边上靠了靠,让出大路来。 果不其然,也就是过了二十来分钟,后面就上来了一辆接着一辆的大车,全都是两三匹马拉着的那种。而坐在这些大车上的,全都是穿着红色军装的士兵。 到了此时,田瑞他们的马车已经停下来了,并且让开了大路,把车停在了路边的田埂上。 “怎么这么多当兵的?看这样子,好像还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田瑞看着这帮人,大多数身边都放着一个包袱。从这些包袱里露出来的一角可以看到,里面装的还都是棉衣。 “为兄也不知道,可能是辽东的兵马吧,我看他们包袱里还有棉袍子。” 正当田瑞他们两个对着大军指指点点的时候,一辆马车就停在了他们旁边,随后问道:“你们两个,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京城还有多远?” “哦,回大人话,这里是通县的地界,前面不远就是八里桥。” “嗯。”问话那人嗯了一声,随后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传令下去,大军驻扎在八里桥左近,等我进宫见了圣上,再做处置。” “是,末将遵令,大军驻扎八里桥。”随后,那名得到命令的士兵,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田瑞他们等了大半个小时,这支部队才走完。随后,他们把自家的车推出了田埂,再次上了路。 “唉,贤弟呀,你是不知道,去年的时候,我大明的大军在辽东打了一场败仗,丢了很大一片地方,还死了好多人。这些军士,估计就是去年派去辽东的吧。” “哦,我知道,萨尔浒之战嘛,很有名的。”田瑞回答了一声,随后就再次说道:“不过这都一年多了,怎么这些人这个时候才回来?” “这为兄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可能是辽东那边的军务紧张吧。唉,堂堂大明,竟然被女真野人打的打败而归,真是奇耻大辱啊。 贤弟,你来的日子还短,现如今我大明奸臣当道,残骸忠良。不但弄得这天下民不聊生,现如今如此更是让辽东野人做大,这才造成了我大明军队如此的打败。” “喜光兄,你说的奸臣,不会是指魏忠贤吧?老魏这个人确实算不得忠臣,不过我听说这个人还是挺有能力的嘛。” “哎呀,慎言慎言,贤弟,京城不必别处,到处都是锦衣卫和东厂西厂的探子。所以呀,贤弟,咱们去了京城,只可谈论风月,不可妄议国政。否则的话,咱们一句话说错了让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啊。贤弟,你要牢记,祸从口出的道理。” 田瑞的一句话,引来了田喜光大段大段的嘱咐,他是知道这个兄弟的,喜欢开玩笑也就算了,最主要的就是口无遮拦。这个毛病在乡下的时候没什么,可是到了京城,那可就要了命了。 “哈哈哈,喜光兄,瞧你紧张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等咱们到了京城,之谈风月,不议国政不就行了?放心放心,我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田瑞被田喜光一提醒,也想起来历史书上过说的,明朝东厂西厂和锦衣卫的可怕之处了。 “哎呀,贤弟,你看你还说知道了,咱们不是去京城买些文玩字画的么?哪里是去什么风月之所?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这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了,回去为兄可如何是好呢。” “哈哈哈,喜光兄,你也太小心了吧?这又不是在家里,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做人嘛,开心最重要!要是整天像你这么小心,哪里还能开心的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