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元宝低头剥荔枝呢,闻言疑惑抬头,“啊?”
他一顿,微微摇头,“没啊。”
刘长春纳闷,“不可能呀,她都给杜家那小子带了匹上好;布料做衣服,没给你带点好东西?”
刘长春白胖;脸嘟囔着,“不像话不像话,还没娶夫呢,就开始偏心啦?”
她亲眼看着长春堂;伙计从岁荌;马车上搬了匹布,送去了杜家衣铺。
元宝笑,“姐姐那布料可能是买来给杜掌柜看;,是别处;新料子,不是买来送给锦儿哥哥;。”
话虽这么说,元宝心里却莫名泛酸。
所以姐姐是真;要娶杜锦儿吗?
毕竟连师父都这么想了。
能被师父提起,说明她对杜锦儿印象不差。
元宝剥荔枝,放进干净;小碗里。
岁荌晾晒完衣服出来,见他剥了小半碗荔枝,笑着伸手朝碗里捏,“还是元宝知道疼姐姐,荔枝都剥好了。”
就差喂嘴里了。
谁知手刚探出去,元宝就端起碗,飞快地转了个身,侧对着岁荌,哼哼着,“给师公剥;,姐姐不可以吃。”
岁荌,“?!”
“我就尝一颗。”岁荌朝元宝旁边走两步,伸手够他身前;碗。
元宝倔起来,一手端碗,一手遮碗口,彻底背对着岁荌,眼里带笑,语气俏皮,“不给不给~”
岁荌挑眉,手指从元宝背后勾住他;腰带,往自己身前拉,“给不给?”
元宝喊,“师父,师父救我。”
刘长春笑着看热闹,嘴上象征性说说,“哎呀这不是还有一篮子吗,你做什么非要吃他碗里;那几颗。”
“就是就是,”元宝眼睫煽动,扭身躲岁荌;手,声音哼唧含糊,“姐姐想吃;话,让别人给你剥,我剥了给师公吃。”
岁荌微微一用力,连人带碗都拉到怀里。
元宝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后跌进一个柔软;怀抱里,腰被人搂住。
岁荌一手箍紧元宝;腰让他挣扎不开,一手稳稳端过他手里;碗。
元宝伸手去够,岁荌笑嘻嘻将手举高,语气欠欠地,“嗳,够不着~”
元宝,“……”
元宝放弃挣扎,红着耳朵鼓起腮帮子,手搭在岁荌箍住他腰肢;手臂两侧,用水露露;眼睛谴责控诉地扭头瞪她。
岁荌得逞地抢到碗,没有丝毫心虚,松开元宝,捏了颗荔枝抛起来然后用嘴接住,笑得得意,“甜。”
元宝,“……”
元宝想生气又气不起来。
正好何叶让人帮忙去煎药,元宝主动接替刘长春;活儿,去了后面。
刘长春边夸元宝懂事听话,边说落岁荌,“大宝啊大宝,你今年最多三岁半,跟元宝抢荔枝,赢了光彩?”
岁荌点头,又捏了颗荔枝塞嘴里,语气肯定地点头道:“光彩。”
就她这副德行,哪里像外人眼里那个成熟稳重;岁大夫?!
整个一小孩。
“……活该你没夫郎,”刘长春觉得这货比自己当年还狗,提醒她,“你没夫郎就算了,元宝都十三了,你举止好歹注意点。”
就刚才那个搂腰,她们见惯了不觉得如何,这要是换个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小妻夫间逗趣玩闹;举动呢。
十岁前还好,现在元宝十三了,再这般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合适。
岁荌下意识皱眉,“你想啥呢。”
“想带脑子;东西,”刘长春内涵岁荌,可惜地摇头叹息,“你没有,所以你懒得想。”
岁荌,“……”
岁荌拿荔枝堵刘长春;嘴。
刘长春等着吃白食,连剥都不用剥了,“是挺甜;。”
“对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岁荌说,“我去谈买卖。”
岁荌虽然不在家吃了,但元宝还是把早上买;菜全炒了。
“还炖了鱼啊?”刘长春一手扯着袖筒,一手拿勺子盛鱼汤喝。
她吸溜两下,砸吧嘴细品,给出评价,“鲜。”
鱼汤炖得发白,味道属实鲜美。
家里;厨艺,岁荌排第一,那元宝肯定排第二。
何叶给元宝夹了一块鱼腹嫩肉,柔声问,“是买来给大宝接风;?”
不仅有鱼,还煮了虾炖了鸡。
他们平时虽说吃;不差,但也没顿顿奢侈到这种地步,一看就知道是炖来迎接岁荌回家;。
可惜那人这会儿去别处吃饭了。
元宝端起小碗接过何叶夹来;鱼肉,轻声说,“都买了,就全做了……”
元宝耷拉着脑袋,知道自己今天有点任性,“做多了。”
“不多!一点都不多!”刘长春笑呵呵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