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后。 新能源汽车、新能源厨房、新能源楼盘等闯入人们视线,“新能源+”成为社会各行业主基调,全社会正围绕“新能源+”发生新变局,新能源公司异军突起,悄无声息成了支撑各行业发展的领头公司。 “不是说那个什么新能源公司总部要搬到京城来蛮,我请的客串模特被她父母拎着去给那位老总接风洗尘去了。” “什么公司,什么老总,半个京城有头有脸人家的适婚闺女都去了?” 小九给星云化着妆,妆容已然完了,但他瞧着妆容明艳漂亮的星云,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等从桌上那一捧玫瑰花中抽出朵玫瑰,剪下末枝,开得娇艳花朵放在星云耳廓上时,再仔细看看,星云发髻上插着的红宝石簪子与耳廓玫瑰遥相呼应,矜贵之中又带了点生动的活泼劲儿,她浅浅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公司的事归我哥不归我管,具体什么公司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新能源公司,发展前途不可估量。”小九收了化妆工具,又去调试摄影工具,从心一叹,“为什么半个京城有点头脸人家适婚闺女都去了,还不是为了那位年仅二十九的掌权人。” “听说,那位老总长得那叫一个绝,而且人品好得我在京城都有过耳闻。”小九放轻了声音,“光是公益这块,他们公司每年都投有至少这个数。” 他比了个五。 “五百万?”星云捧着小小镜子,瞧自己妆容造型,勉强还行,她扣下镜子,如此问。 小九摇头:“星大小姐,你家要破产来了吗?那么小气,格局小了啊!” 他凑过来,悄悄咪咪的,“五千万,实打实一点都没掺水的五大五千万。” “噢~” 拍摄刚结束,小九原先请的那位模特又闹了幺蛾子,说什么自己在宴会上被轻视了,如果小九还想跟她继续合作的话,必须要盛装出席接她走,让她挽回一点丢得没剩啥的脸面。 小九:“……” 迫于无奈,他还是去了。 临走之前,他犹豫了下,“云云姐,要不我先帮你把妆卸了再走?” “替我下个单,找个人过来帮我弄就好。” “那成。”小九摸着手机,“我这就让我哥替我找个人来,云云姐,你再多等一小会儿。” 他双手合一,靠在门前,“云云姐,感谢感谢。” “……” 摄影室内有专门的休息间,休息间有个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前是铺有层软软垫子的飘窗。 星云找几个抱枕,赤脚爬上飘窗,脚边踩着小抱枕,怀里抱着个,头还枕着个,人是百无聊赖的又是闲情逸致的闭眼…晒…夕阳。 小九说让她等,她以为按照小九他哥那大忙人,卸妆的人至少要两个小时才到,可今日,不过一刻钟不到,卸妆的人就到了。 咚咚—— “门没锁。” 门把转动,有人走了进来。 夕阳渐渐没了影,薄薄眼皮之上似是覆了一层浅薄的夜的黑,她没睁眼,等待着卸妆师的靠近,可左等右等都没听见那人走近的脚步声,星云自动默认为那人不知道从何下手,懵了。 她还是闭着眼,只好心的抬手招了招,“就这样开始卸吧。” 卸妆师慢慢走近,星云感觉到他挪动飘窗上的一个抱枕,双膝跪了上来,温热体温加热空气,她所处的位置有了种不热不灼人的温感,很是舒服。 原来是个男卸妆师。 她作此想。 男卸妆师卸妆动作很轻,卸妆水喷在脸上的时候,水似乎都是温温柔柔的,而且他卸妆的时候还带有一种小心翼翼感,就像捧着棉花在给她卸妆一样,星云感觉这人卸妆专业极了,心里还盘算着,一会儿卸完妆后一定要跟小九把这人要过来当她的首席卸妆师! 妆容卸完,还有头饰发髻没有卸好,这时门口想起小九尖尖还带一点喑哑的特属于男子变声期的嗓音:“云云姐,实在不好意思,我哥那大傻逼忘记给你找卸妆师了。” 慌慌张张的推门,在见到休息室内场景之际,声音戛然而止。 “这……” 星云眉头一皱,正要睁开眼,可身旁人手快捂住她的双眸。 “是我。” 长长睫毛在他手心轻颤,他感受到星云睁眼的欲望,无奈之下,又加了句,“星大小姐,是我,尧书。” 话落,星云不再挣扎。 任由他将自己头饰拆解完毕,发髻放下,梳回及腰的波浪卷发。 她张开了许多。 五官等比例的放大,还是如同十五岁那年一样的漂亮,引人注目。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想除碰她的渴望,这种渴望不知从何而起,何时起,但如历史余音一样经久不散。 指头隔她鼻尖一寸距离,发着颤。 身后还有人看着,眼前人妆容已然卸尽,他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继续这些动作。 指头缓缓撤离,贴在膝盖骨上之际跳了跳。 他知道,他该从这处飘窗下去了,不该靠她太近,免得有些话传了出去,人传人的,最后成了膈应人的风言风语。 发麻的长腿落地,另一只腿还跪在飘窗上,这时星云睁开了眼。 她咬着唇,不经意的一笑:“尧书哥哥啊。” 尧书一顿,星云比他更先从飘窗跳了下去,她是光着脚丫的,拖鞋不知道被她踢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就这样光着脚踩着明净瓷砖走到沙发上窝着。 乌黑卷发遮掩她掌心,她是撑着头回看飘窗上的尧书,“好久不见。” 另一条腿也离开了飘窗。 他静立。 十一年过去,原来营养不良
宠妹狂魔23(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