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呦呦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起身走了出去,接着与耶律琅才几乎前后脚到达了国主面前。 耶律琅才来的这一路,都已经想好了尽量将这次御马染病的事牵连到顾家,说顾将军喝酒误事等等,尽量转移一下国主对梁伯辛办事不利的注意力,可是谁知道他刚走到国主面前,话都已经在嘴边上了,乐呦呦就到了,他只能及时刹住了车咽下了那些话,可憋死他了。 乐呦呦给国主行礼之后,抬眼看了一下耶律琅才的表情就猜到了这家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幸亏自己及时过来了,否则还不知道他会国主面前给顾家上什么眼药呢? “梁伯辛找到了吗?”国主此时因为御马染病的事很生气,认定了这就是梁伯辛的错。 耶律琅才和乐呦呦彼此望了一眼,都知道彼此刚刚醒来,不是他们干的,也都不想替梁伯辛背锅,更不想被殃及池鱼,于是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皇上,兴许马儿们爆出疫病,梁伯辛吓怕躲起来了?”耶律琅才尽量为刚结盟的这个猪队友说好话。 乐呦呦哪能如他的意,紧随着说:“也有可能他早一步发现了病症逃了。” 耶律琅才皱眉看过来,她全当看不见接着泼脏水,说:“嗯,更有可能那铁索桥就是他弄断的,目的就是为了怕被官兵追捕到,为自己争取逃亡的时间。” 瞧,她说的多合理呀! 不然,你说说为什么这铁索桥好好的怎么就断了呢?而且还是在马瘟爆出后断的,偏偏负责养马的梁伯辛恰恰此时找不到了人,不是他干的,那是谁干的呢? “国主,那梁伯辛至今没找到人,怕是已经畏罪潜逃了!”乐呦呦趁机给梁伯辛定下罪名。 耶律琅才没想到顾将军这人竟然这么狠,他当然知道梁伯辛此时在何处,在干什么,可是却不能说出来。 “顾爱卿说的在理,定是梁伯辛干的无疑了!朕的爱马呀!” 想到那些病死的马儿们,国主芯子里的孙悟空就痛心不已,以前他养过马,将马儿们当成同类一样的玩伴,就如同人类养的小猫小狗一样,很是亲切,比跟人类还要亲切。 “修好铁索桥后,全力搜捕梁伯辛,一旦缉拿到他不用审问立刻下狱!” 耶律琅才一听惊了,急忙劝阻道:“皇上,万一梁伯辛是被冤枉的呢?” 乐呦呦则夸赞道:“皇上英明!这梁伯辛本就是马瘟事件问责人,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导致的马瘟,他都要获罪。再说了,铁索桥修好之前,如果找不到梁伯辛,那就说明他已经逃出了皇家庄园,这也是一条罪状。下狱定罪也是必然的,不同的只是定多少年罪和死罪与否罢了。” 国主朝着乐呦呦点了点头:“顾爱卿说的没错,朕就是这个意思!” 耶律琅才只得作罢,想着还是等铁索桥修好之后,暗中通知梁伯辛不要抛头露面被抓到,先藏好了再说。 这一夜一日的时间注定是漫长而艰难的。 皇家庄园内,为了抑制马瘟人人自危,没病也抢着喝药,所有跟那些马儿接触过的小太监或者宫女们都被隔离在了一处,控制并观察他们是否染病,以免传染人。 坟冢内的梁伯辛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在那三支香的作用下,一直不知疲倦的与阿史那英英纠缠在一起。等到药效过去了之后,两人疲惫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计划失败了。 梁伯辛除了失望以及略微嫌弃之外,就剩下震惊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又能使用自己的某处身体了,难道是那根香的作用?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与他的复杂心情相反的是阿史那英英,她的心情很简单,无法接受,“怎么会这样?不,不!”最后受不了这个刺激,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呵,嫌弃我?”梁伯辛怕阿史那英英被气死了,伸手在她鼻子前试探了一下,见还有气息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情变成这样,应该是那顾小姐早就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策。”想到这种可能,梁伯辛觉得以后恐怕无法再继续诱哄顾家小姐了,“如今能抓在手里且身份比较高的女人也就是阿史那公主了,必须趁此良机将这个她牢牢抓在手里!” 下定了决心之后,梁伯辛便伸手去掐阿史那公主的人中,将人给弄醒了。 阿史那英英醒来后,对着梁伯辛一阵尖叫抓挠。梁伯辛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人给搂在怀里安抚住。 “公主,是梁某失策了!可是要怪还是要怪那个顾家小姐,她肯定早就识破了咱们的计划,使了一招将计就计!” 没错!都是顾家女的错! 阿史那英英此时充满了恨意,她要报复顾家,一定要让顾家全族覆灭,死得一个都不剩,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过她也不想想,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和梁伯辛、耶律琅才先算计顾家女在前,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在自个儿身上了还怪别人狠心。 “滚开!”阿史那英英推开梁伯辛伸手去找衣服,可是左找右找都找不到。 坟冢里没找到,她便爬到坟冢入口处,将手伸到外面一通摸找却依旧找不到,这才发现不妙。 “梁伯辛,我们的衣服没了!” 没了好啊,梁伯辛心想。他暧昧的瞧瞧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看看同样情况的阿史那公主,笑着挑挑眉,意思就是,这还用说吗,衣服肯定没在身上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个顾家女将我们俩的衣服拿走了,咱们怎么回去呀?” 梁伯辛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是啊
第89章:夫君凌迟,我操刀(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