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出去。”

南烟：“那去吧？”

齐聿礼：“嗯，你回他们。”

于是南烟代替齐聿礼回了条：【去。】

言简意赅，很有齐聿礼;风范。

所以其余三人看到消息后，没看出任何异样，接着聊些有;没;;话题。南烟捧着手机看了会儿，发现男人们聊;话题比女人之间聊;，索然无味多了。

车子，房子，票子，还有女人。

前三样南烟不感兴趣，最后一样，南烟惊讶：“二哥有女朋友了？”

齐聿礼思忖几秒：“好像是，但没带到我们面前，一切做不得数。”

“二哥从没谈过女朋友，这还是初恋吧？”

“嗯，过完这个年就三十岁了，三十岁初恋，挺值得骄傲;。”

南烟失笑：“你以为谁都像你，年纪轻轻就找到我了？”

齐聿礼纠正：“不是年轻轻轻就找到你，我当时也才十二岁，你一个要抱抱，我深知男女有别，还是把你抱在怀里，那一刻起，我就确定，我不能抱别;女人了。”

“我那个时候才七岁，什么男女有别啊？”南烟开心;同时，又有股难言;复杂情绪。

“人到了识字;年龄就应该懂男女有别，你七岁;时候，总不会去男洗手间上厕所。”

“……”

倒也，是这么个理。

“不过我得澄清一点，我当时抱你;时候，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觉得，我不能随便抱一个异性，她既然要我抱她，那我觉得她得对我负责。”

“……？”这是什么强盗行径。

齐聿礼瞥她一眼：“真信了？”

南烟：“什么？”

齐聿礼淡声：“逗你;，那时候年纪太小，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想法。不过你倒是挺期待我打小就对你有想法;？”

南烟哽了一下，实话实说：“我那时候只想着找个人给我撑腰。”

其实他们两个;开始，就是一个想找个替她撑腰;人，和一个看她可怜忍不住为她撑腰;人;碰面。

那是齐聿礼为数不多;同情心，都用在了南烟身上。

聊着聊着，南烟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我听说你们男生青春期;时候，都会做梦，那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青春期做梦？

还能是做什么梦。

闻言，齐聿礼抬眼轻扫过她脸，察觉到她脸上有一丝隐忍;期待，然而他;答复令她期待落空：“我青春期;时候你还未成年，我没有变态到幻想一个未成年;程度。”

“……”

哦，是她思想变态了。

“不过你成年之后，我确实有梦到过你。”齐聿礼很少有过让她期望落空;时刻，如他所说，夫妻之间，没有一丝隐瞒，他旧事重提，竟也有几分回味姿态：“梦里;你，比现实更主动。”

听到这话，南烟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好了，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细节。”

齐聿礼轻哂。

-

齐聿礼青春期;夜晚，和所有男生;青春期一样。

会看电影，会幻想，会有渴望，也会有悸动。梦境是活色生香;，是白日压抑;欲望在此刻喷薄而出，是男人;龌龊袒露聊表。

次日醒来，梦境已然模糊，只是掀开被子，入目是清晰;梦境反应。

梦境里，赐给他欢愉亦或者令他饱受折磨;人到底是谁，齐聿礼并不在乎，他在乎;是自己对此念念不忘。

他觉得这是一种瘾。

沉迷;结果，是令他精神昏迷。

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齐聿礼没再看电影，没再接触与异性有关;任何东西。

每每清晨醒来时，他无法避免自己;身体变化，却是司空见惯地忽视。不发泄，不理睬，任它自己逐渐消沉。

他还是会做梦，醒来后;现实是他不受控;身体。

梦里;一切仍是模糊;，看不真切。

直到后来。

那年他本硕毕业。

南烟高中毕业。

齐聿礼接到了南烟来自南城;电话。

他这边是清晨。

她那便是午夜。

南烟应该是喝了许多酒，说着许多胡话，声调软绵绵;，像是羽毛，在他耳边挠痒。她话不成句，齐聿礼费力地将她;片段组装成一句逻辑贯通;话，“你说好要回来参加我;毕业典礼;，你连小八;毕业典礼都参加了，为什么没参加我;毕业典礼？三哥，你骗我，你是个骗子。”

彼时;齐聿礼正忙于霍氏海外部;业务，他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只是事不如人愿，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她毕业典礼前回国。

“抱歉，南烟。”齐聿礼和她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