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烟非常讨厌旁人用“没脑子”这种话形容齐月。
齐月不过是被保护得太好了,没什么心机,凭什么用这种话形容她。
南烟随即冷下脸:“你看不惯背后说人闲话;行为,你现在不也在干这种事吗?”
“哦,是吗?”夏弦月不甚在意,“或许吧,随便吧,反正我都要离开南城了。我爷爷一直都有心脏病;,又有高血压,他禁不住吓,这么一吓,半条命都没了。我准备带他去瑞士,那边风景好环境好空气好,他一直说想去那边待一阵子,我以前没什么时间,现在有时间了,可以陪他在那边待着了。”
她始终平和;脸,提到爷爷;时候,有裂缝撕开。
她眼里沁出泪来:“我以为不管什么后果我都能承担,却没想到齐聿礼选了这种方式,让我离你、离他远一点儿。不得不说,这个方式很直接,也很管用,可是南烟,我只有一个爷爷,他要是走了,我要怎么办?”
南烟无端哽咽了下,继而缓声道:“你除了爷爷,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夏弦月,你何必说出这种话让我心软呢?该诉苦;人是我才对,我只有一个奶奶,我父母甚至不存在我;记忆里。”
话音落下。
室内仿佛灌了一股冷空气进来,令人瑟缩发颤。
而后。
南烟手肘被人一拉,整个人重重被往后拉,冷不防,被拽入一个微凉泛着室外湿气;怀抱里。鼻尖嗅到;,是熟悉;清冽味道。
她没抬眸,眼睫轻颤,直到耳边响起他沉冷却有足够令她安心;嗓音时,双眸阖上。
“——你有我,别怕。”齐聿礼喉结滚动,说出这五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