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问了个属于是男人都逃不过;一个问题:“容屹和我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齐聿礼是没想到南烟会任性到这种程度;。
但他更没想到;是,自己能宠她到近乎溺;程度。
面对她胡搅蛮缠;问题,齐聿礼耐着性子,说:“救你。”
南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没想过他会正儿八经地给出回答。她是知道容屹在齐聿礼心里;地位;,兄弟如手足,容屹真当是齐聿礼;一只手,无法分割。但他;回答,明显是她比他;身体还要重要。
他总是这样,压根不会说情话,可是会把她;胡言乱语放在心上,也会认真地回应她每一句话。哪怕他;回答简短又清淡,但南烟还是很开心。
“好吧,”她装一副勉为其难;样子,神情里还是透着一丝不开心,和他告状,“容屹说你不行!你都不生气;吗?”
“生气。”齐聿礼说。
“看不出来。”
“我开心你也看不出来。”
“……”
倒也,确有此理。
冰山里蹦出来;人,表情神态和千年冰封雪山般如出一辙,他;脸上除了冷淡,寻不到其余表情。
“那你准备怎么教育他?”南烟坐在他;腿上,双腿在空中晃动,双手环着他脖子,“把他揍一顿好不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要不我把他吊起来给你揍一顿?”齐聿礼慢条斯理地提建议。
“算了吧,容四少发起疯来,连自己;家都拆。我要是把他揍一顿,说不准他连齐家都给拆了。”南烟也是听说过容屹;事儿;,心有余悸,“和他这么一对比,我突然觉得你好温柔。”
起承转折;方式让齐聿礼不爽,他嘴角扯起,“我平时对你不温柔?”
到底还是忌惮他,南烟小声地试探:“变态要是温柔,还能被称为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