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霉菌。 “前面有光。”诺拉指着拐角处。 两人走进后,发现亮光居然是火把照射出来了的,“为什么这里会有火把,难道经常有人来吗?” “或许吧,但是这种地方可以来干什么。”克里有点不解,为什么村子后山会修建这种地方。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过道,后面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两人只能顺着过道继续往前走。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两人的错觉还是什么,一直隐隐约约的有呼吸声传来,“你也听到了?” “貌似不是错觉。” 没路了,两人走到了尽头,一面石墙挡在两人面前,克里走上前敲了敲,听声音好像是实心的,克里又敲了敲周围的墙壁,也是一样。 “怎么办,返回吗?” “反正没路了,回去看看有没有漏掉的地方。” 就在两人刚要走时,一阵轻微的震动感传来,“哇啊!”两人脚下的石板突然倾斜下去。 黑暗中,两人重重地摔到地上,火把也熄灭了。 “快下去,你很重的。” 掉下去的一瞬间,克里把诺拉拽到了身前,诺拉直接压在了克里身上。 “什么?你说我重?”诺拉跳了下去,“不稀罕你垫着。” “别吵了,让我安静一会。”一个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 “谁!”克里摸出腰间的短剑,就着上方两人掉下去的石板处映射下来的火光,一张苍老满是胡子和白发的老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老人的双脚带着镣铐被锁在墙上,活动范围看样子也不到一米。 “他们两人已经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看样子应该掉下去了,现在就那只狼还在外面守着。” “暂时不用管它,我看那东西这么大也不好解决,没必要再添伤亡,”村长缓缓地开口,“我们过去吧。” “怎么办,没地出去。”诺拉四处查看,这里就像监狱一样,铁门被锁得死死的。 “别看了,出不去的。”这时老人也开口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克里见老人也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也就收起了短剑。 “村长。” “什么?”诺拉吃惊的回过头,“你是村长,那外面那个是,假的?” “对。”老人重重地咳嗽起来,好一会才喘过气。 随后老人便和两人讲诉起这里发生过的事。 村里的确如那个男人所说,村民和牲畜都突发疾病,因疾病而死的生物,尸体腐烂会严重加快,而且会散发出奇怪的恶臭。 但是突发疾病的前一星期,村子的上空和大雪一起飘下的还有白色粉尘,没过多久,那场疾病就紧随而来。 就连城镇里来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但是疾病爆发没多久,教会的人就来了,还带来了药物。 但想得到药物的人就必须成为教会的信徒,村里的人为了活下去,基本上都加入了教会。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教会给的药并不能完全治好,只能缓解,每到发病的时候,教会的人总是能恰好赶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天空中的白尘是教会干的?”诺拉和克里面面相觑,克里没想到自己之前所处的教会会做出这种事来。 “没错,就在我拒绝教会的时候,就被人打倒在地,然后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村长,我也被锁在这里,他想等到我也屈服教会。” “不只是我一个,和我想法一样的村民都被他锁到了这个地牢,每次等到大家发病痛苦难耐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只有加入教会,才能得到药物,许多人只能顺从他,没有顺从的人都被病痛折磨致死,我当时从外面回来,并没有吸入多少白尘。” “所以这个地牢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但是他依旧不会放过我的,”老人顿了一下,“也包括,外来人。” “现在怎么办?艾希还在外面,这里气味这么大,而且她也进不来,她是找不到我们的,艾希会不会有危险。”诺拉焦急地说道。 “艾希倒不太至于,不过我们有危险了倒是真的。” “怎么办!门上那把破锁根本弄不开。”诺拉敲打着锁链上生锈的铁锁,毫无反应,铁栏杆也纹丝不动。 诺拉瘫坐在地上,克里在里面摸索着,想找到一些别的东西,但是很遗憾,什么也没有。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诺拉顿时站了起来,克里也警惕起来。 “谁!” 火光由远及近,假村长带着两个村民举着火把走了过来,两人定睛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拜托他们寻找妻子的男人。 “你!”诺拉看着这个骗子,男人的目光有些躲闪。 “真是对不起两位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还想活下去。” “只要两位愿意加入我们,就能安全的离开这个地牢,不然的话,就和这个老东西一起等死吧。”假村长也开口了。 “啊,好啊,有什么条件吗?”诺拉突然开口。 “只需同我们一样接受暮斯格圣尘的洗礼,加入我们。”说罢,假村长接过一旁村民递过来的铜制圣杯,里面装着的赫然就是那白尘。 “你居然!”老人看见那白尘,愤怒的挣扎着,但无奈被牢牢锁住,无济于事。 “原来就是这个鬼东西。”诺拉捡起地上沾满霉菌的石头丢了过去。 石头透过铁栏杆直接砸翻了假村长手中的圣杯,白尘也洒落一地。 “你竟敢污染圣尘!”假村长气急败坏,急忙捡起圣杯,“我们走,你们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我会等着你们回心转意,不然就一辈子别想离开了,去和死人做伴吧!” 老人全身酸软的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