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做了个噩梦。梦到了不想梦的人。其在梦里自作自受,我看着,没有救它。 跑步。 数水。 早餐。 洗脸。 买豆浆和一个薄饼。 回教室看知乎。 一人今天给带了蓝莓味儿的酸奶。 说实话,落笔时的我有着不可名状的淡淡地伤感。 我继续看知乎。 看完写了一篇随笔。 写完一人过来睡了一会儿,睡到十点。 之后继续看知乎。 出去看看一人的进度,其正拿着手机,说让室友给带一下学生证和身份证。 回来继续看看知乎,时间过得很快。 准备吃饭去。 餐厅听到师姐喊我,竞哥说超哥有话问我,超哥也就问了我毕业的事什么时候忙完。 问了不该问的,田姐这儿点我呢。 吃完陪他们一起去快递站。 分别,刘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去一人正在开电脑准备看选择题,叫她吃点儿也不听。看了一会儿她便去教室了。送水祝福。 我继续补日记。 日记没补完,一人回来,和我说她写的手都抖了。 简单聊聊,她就开始登录网盘。 吹吹。 我自己则感觉自己很奇怪。没有问e和k。 她出去吹吹风。现在落笔的我在想我为何不也跟着出去,本来就是休息时间,考完试其实正适合。 回来,一人就在收拾东西了,说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茅山道士, “好好睡一觉吧,东西就别带了” 我梅赛德斯 “线就留给我吧” 我没啥得事 “馒头真不来了吗” 我⑤大方观礼,帮着检查。 特别是听到二字时,哑乎乎地说了二字,而不是抢占先机,多言几句。 终于写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