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奇扶在无瑕的身上沿着龙曲江往东飞,司奇问无瑕,这回去朝阳城有几成把握能搬来救兵。 你还真要去搬救兵吗?对司奇的问题无瑕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就当去转转吧,和那些昏君奸臣说话得把你气个好歹。 总要试试吧,要不真要等到弃城那一步。 你去后应该先去后宫里和那些奸臣的家里潇洒潇洒,体验一下做男人的终极快乐。 你教我学坏,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 好,你是个真正的爷们儿,有本事你别去后宫,不在隐着形的情况下占女人的便宜不算犯戒。 司奇笑道:其实身体上的背叛算不得什么,特别是老婆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不是重点,关键是闲置了那么多女人守活寡,这事我看不下去,不知道没什么,知道,并且在能力范围之内,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不对了,何况我又是这么善良,这么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 能把搞破鞋说的这么高风亮节,也只有你司将军了,去了也别只知道搞破鞋,多弄出点东西来,他不支援你们粮食,可以顺手取点能换粮食的东西。 我知道,这还用你教。 到了朝阳城司奇真就按着无瑕说的,也没去找皇帝说让他们派援兵的事,天天在后宫里鬼混,皇帝闲置的妃子们可见到男人了,没有一个不对司奇垂涎欲滴的,所以他便在后宫里面行使起了皇帝的权利,又不用理朝政,过起了天下男人都想过的日子。那段日子皇宫里的宝贝也没少丢,众大臣家里也没少丢东西,一有闲暇了他也会去安慰一下那些奸臣的小老婆们。 皇帝和奸臣们的女人偷了人他们没有发觉,可皇宫里和家里丢了东西,很快就都知道了,又都断定必是上次的狐仙作祟,使出各种破解的办法也不凑效。 司奇快离开的时候,趁皇帝上朝的日子,在金銮殿里现了身,他就站在皇帝的宝座和众大臣们之间,面对着众大臣,嘴上噙着坏笑向大臣们作了一个揖,又转过身和皇帝招了一下手。 皇帝大惊失色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啊,快给我拿下。 十几个御前侍卫朝司奇围过来,可是司奇不见了,再见时他已出现在皇帝的宝座后面。皇帝见大臣们都惊掉了下巴的看着他,回头看时见司奇整在对他笑,吓的皇帝从宝座上跌落下去。侍卫们再向司奇扑过去时,司奇又不见了,再看到他时他已坐在金銮殿的梁上。司奇说:你们也别白费心机了,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狐仙,取你们的狗命如探囊取物,你们皇宫里和奸臣们家里丢的东西都是我拿的,怎么样?你们愿意吗。 邵继志第一个跪下磕过了头说:仙家我们很愿意,那些身外之物就是给您攒的,我们想给您送去只是难于不知道府上在何处。 其他人包括皇帝和侍卫也都跪下了,说着和邵继志差不多的话,司奇坐到龙椅上俯瞰皇帝和众文臣武将。他特意观察了司马天赐,这位只有虚名的征北大元帅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战战兢兢,最近他家没有丢东西,他似乎感觉出这位狐仙对他家有所偏爱,即使要在朝堂之上整治人,他肯定自觉自己必是被整治范围之外的。 司奇说:其实我也没有白拿你们的东西,是的,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很讲道理的狐仙,所以我把我的种子留在了你们家里。 一众人都没听明白司奇的话,都面面相许。 司奇说:我见不管是皇家的后宫还是官家的府中都闲置了不少女人,你们这是作孽呀,自己什么成色不清楚吗?弄了这么多女人自己无福消受却要霸占着,人家可都是……司奇一时想不起怎么形容那些女人——都是有需求的,我呢又是一个热心肠,把你们无暇耕种的田地帮你们耕种了,当然我没有事先和你们打招呼,多少有点不礼貌,我相信大家不会因此而不高兴,你们也不用觉得欠了我多少人情,我也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就把事儿给办的,并没有专门的抽出心思特意去做本该有你们做的事。再说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她们闲着也是闲着,两闲一碰就谁都不耽误事了。 下面跪着的皇帝和群臣终于听明白了,他们是被集体戴了绿帽子。这委屈受的,真是被打了耳光还要喊打的好,必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奇说邵大人你说吧,你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奸臣也是大人物,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奸臣的,他们在对于衡量利弊得失时自有一套过人之处,非常清楚面对自己无可奈何的事,只得安之若命,钱财被贼偷去尚可报官抓贼,追回所丢失的东西,可钱财被仙家拿去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的女人被恶霸或比自己权利大的人睡了,心里不忿尚可不顾一切的与之拼命,可与仙家怎么拼呢,既然无可奈何,还不如就送个顺水人情。邵继志说:仙家,我的感受是……小的感到非常荣幸,我喜欢的女人恰恰也是您喜欢的,小的觉得万分荣幸。 司奇指着他说:太好了,这个回答我非常满意。赵同,你是什么感受,我在后宫里也睡了不少你的女人,是的,你碰过的我碰过了,你从没碰过的我都替你碰过了,你是什么感受,不能和邵大人说的一样。 赵同哼哧了半天,说道:朕无暇宠幸的嫔妃,仙家替朕宠幸了,真是替朕分忧,有劳您了,多谢。 司奇听了皇帝这么说,用力憋着才没笑出来,他说:不错,说的也挺好。然后指着席昌说:席大人该你了,说说你的感受,不能和他们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