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走后,英玲问乔叶,乔叶你听出菲儿对叶舟怎么称呼来了吗? 乔叶说没太在意,怎么称呼? 我说老三真正的可贵不只是长的好,菲儿问,“他”还有哪里好,我说去把老三叫回来,菲儿说不要着急叫“他”。她说这个“他”,的时候非常亲,俨然就是说自己的男人。 乔叶笑笑说:我没听出来。 英玲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不觉得有意思吗? 乔叶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他”只有自己的女人说自己男人的时候才会用,比如你和我说“他”怎样时,我一听你说的这个他就是老二,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乔叶脸一红说道:也许她不经意就说出来了,大嫂这也没什么,早晚都是一家人。 说的就是嘛,人家都这样叫他了,老三这个王八蛋还说打完了仗要去找李婉,人家都结婚了,你说他还找她干什么?聪明的眼睫毛里都心眼儿,在这个事上却这么钻牛角尖儿。 他当时在兴头上这么说呀,有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对他,他肯定就不去找那个李婉了,人家既然结了婚,情缘就得做个了结了。 但愿像你说的这样,我就怕老三犯了那倔劲,非要去找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大嫂你是不是觉得老三这样的人才只有找个和他长相一样完美无缺的,你才觉得划算。 那是当然。 感情的事可不好说,不广是相貌上般配,不是还要情投意合吗?你觉得老三和菲儿合适,可人家老三当初偏偏看中了李婉,这事怎么说,你我看到的都是老三的长相,可咱不懂他的心呀。 这时叶舟扶在门框上轻咳了两声,英玲和乔叶都吓了一跳。 英玲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偷听女人说话。 你在背后说人怎么不说呢。 乔叶问:你来了多大一会儿了。 叶舟说:好大一会儿了,你们想让我听的我听见了,不想让我听的,我也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又没说你别的,英玲并不心虚。 乔叶不抬眼皮的说:老三你越大越坏了,没见爹怎么做吗,一进院子就先咳嗽两声,好让人家知道他回来了,你……你听了半了晌才咳嗽。 爹是老公公,等我有了儿媳妇也那样,在你们面前我是小叔子,怎么都行,二嫂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乔叶说:我真生气了。 叶舟听乔叶这么说,他越是凑过来说道:是吗?亲一口能消气吗? 乔叶的脸一下子红了,轻声说:你讨不讨厌,我又不和逗嘴。 说着低头出去了。 叶舟笑道:你这家伙还真恼了。 英玲说:不会的,你二嫂把你当成大英雄呢,绝不会恼你,她只是小脸子,总和我说这个家不是你就让人家欺负的没法过了呢。 大嫂,这回我可要来个大威风了。 多大?英玲看着叶舟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次威风起来我就不只是在清扬城有名了,必将名扬天下。 叶舟说完把手扬起来。 英玲在上面拍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就知道你不能白长得这么好。 不能白长得这么好是什么意思? 既然长的这么好就得干出点像样的事来。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人家会说你看叶家老三除了长的的好,什么都不是,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是中不了这句话呀,哎,怪了,你的大兄弟呢,怎么没跟着你。 他跟着我,你们不早就听见我进来了,玩熟了,又有新伙伴了,在街上和一群人摔跤呢。 英玲笑道:这得多少人能把他摔倒? 就是好多人一起上啊,本来是想着叫你们一起去看的,进来一听你们在聊我,就忘了,要不要出去看看,挺热闹。 那得去,英玲说着去叫乔叶,妯娌俩一起出去看骏马摔跤去。 叶无冕喝红了脸,笑着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叶舟就和他说,这个大块头真是有力气,十几个人都摔不倒他,大飞又让他和牛摔了。 铁奇飞把全城最大的一头牛借了来,让骏马和它摔跤,铁奇飞说:骏马你和他摔跤怎样? 骏马笑道:牛又不会摔,只有我把它摔倒的份儿,怎么分输赢? 铁奇飞说:平手就算你输。 骏马说:那行,我可不想占这不会说话的牲畜的便宜。 这句话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逗笑了,骏马伸手就要抓牛角去。 叶舟喊喊了一声“骏马”等会儿。 骏马站住,嘿嘿笑着看看叶舟问:哥,怎么了? 叶舟说:大飞把规矩讲好了吗? 铁奇飞说:讲好了,把牛摔倒算骏马赢,平手就算骏马输。 把牛摔个好歹是怎么算。 铁奇飞心想怎么能把牛摔个好歹,大公牛足有三千斤重,背拉一万,头顶五千,还能把它摔坏了,神了,他拍着胸脯说:摔坏了算我的,我请大家吃牛肉。 看热闹的都齐声喊“好”。 铁奇飞笑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来骏马,你觉得力不从心了就住手,我就过来给他套上鼻圈怎么样? 骏马说:可以开始了吗? 铁奇飞把公牛的鼻圈摘下来,骏马双手抓住牛的两个角,司奇喊了声开始。 牛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在前方抓着他的角,这对牛来说是最严重的挑衅,只见那大公牛低着头一躬背,四个蹄子用力顶的骏马倒退了几步,所有人没有一点声音,都为骏马捏了一把汗,善良的人们不止怕骏马会输,他们更怕他会受伤。 骏马倒退出两丈远后,突然停住了,他的手紧紧抓着两个牛角,身子往前躬着,任凭大公牛卯足了劲儿往前用力顶,他的两条腿像是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