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把给明玉掏鸟的经过和英玲说了一遍,英玲不屑地白了叶舟一眼说道:你也太轻薄不知道尊重了吧,为了一个丫头就上树爬墙的,一个破帕子还洗了又洗,这说不定是他们家哪个小厮给她的,别不闲腌臜,还是快扔了。她心疼的看看叶舟胸口上的伤口,又说:你看还挂伤了,幸亏不是挂的脸,若这伤真挂在脸上,你这清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就得让位了,你这洗的什么呀,绿了叭唧的。 叶舟说:艾叶,止血的,大嫂你可说好的替我保守秘密。 我知道了,你让我说我也不说呀,为了讨一个丫头的一笑就挂伤了胸脯子,又不是什么体面事儿,还指望你找个葛丘王爷的闺女娶回来呢,一家人都跟着沾光,往后可别自轻自贱的和什么人也搭茬。 行了,快让你的两块肉片子歇歇吧,我二哥呢? 说谁肉片子呢,你这个小王八蛋,你二哥出城去了,爹也出去了,你大哥在家,让他给你涂点药吧,说完捂着嘴笑了。 你若破了哪里让大哥给你修修补补的还差不多,说完自己也笑了。 英玲抬手想打他,又怕碰了那伤口,只好用女人最特别的武器白了叶舟一眼,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见你伤了,我还心疼,你还竟编排我,我是不敢往这伤口涂药,妈的眼睛也看不好,不如让你二嫂给你涂点药。 二人便去找乔叶,乔叶是个慢心性,嘴上话少,但动手能力极强,见了叶舟的伤口虽不像英玲那么大惊小怪,但也短短的哎呀了一声,她说:这是怎么弄的,不是和人打架了吧,。 不等叶舟说话英玲抢先说,叶舟以为大嫂肯定是扯谎把事情给圆过去,没想到她把叶舟告诉她的话一五一十的和乔叶说了。 叶舟用疑惑多余嗔怪的眼神看着英玲,然后有点尴尬的笑着说:你这人还真有一套,刚刚还说要给我保守秘密,回头就给说了出来,还是当着我的面,这样有意思吗? 英玲倒是理直气壮,这有什么没意思,你二嫂又不是外人,能和我说就不能和你二嫂说吗?像是厚此薄彼似的,有事堵在心里可不好受了,这下好了,全倒出来了,又是倒给的你二嫂,这回你放心好了,话到了你二嫂这里就算到头儿了。 难道你不和别人说了?叶舟已完全对大嫂失去了信任 英玲说:这话我能和你二嫂说,怎么会和外人说呢,若是你和一葛丘王爷的女儿钻了老林子,一天三顿饭不吃,我也要在城里说遍了。 他俩闲聊着的工夫乔叶已把治外伤的药调好了,先用清水给叶舟把伤口清洗干净,又把调好的药涂上,她说:就这么晾着吧,用布包了越不透气,还不爱长新肉。 叶舟说:大嫂看见二嫂了吧,这才是人狠话不多,让你说话摆划一天不带重样的,一看这伤口,“哎呦,我可不敢碰”;二嫂一年说的话加在一起也没你一天说的多,真干起活来,也是一天能顶你一个月的。 听了叶舟这样说,英玲也不生气,也不假装生气,依然面如桃花,笑道:一家人过日子什么脾性都得有,像你二嫂这样能干会持家的,必须要有,要不一家子这日子可咋过。像我这种能说能聊的也得要有,有个啥事儿出去说说道道也得有个人呀,要不不管是娶媳妇,还是闺女出门子还得另找人陪着亲戚说话。像你大哥二哥这种能干活能挣钱的要有,我说最不能少的还是你这种,凡事天不怕地不怕的,要不也不易安身立命。 乔叶只是端坐着,看着英玲说,脸上带着赞同的笑,她笑里的含义好像是:大嫂的话说的虽多,可句句都有道理。 叶舟向英玲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嫂这话意思透亮,又摆的明白,明明是夸自己又带着把二嫂和我一起都夸了,想反驳都不能。 英玲说:我说的句句在理,你反驳什么,家里就得有一个你这样脾气的男人,特别是像咱们这样的外来户,要不站不稳脚,老三,别看你兄弟仨就你啥也不会,我看日后你准有大出息。 叶舟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他说:大嫂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也不是看出来的,是……我也说不清,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你二嫂作证,咱就看着吧,有人管这叫直觉,从第一眼看到老三时我就有这种直觉。 乔叶笑笑,这笑里有看透不说透的意思,她这一笑恰巧被叶舟捕捉到,他不失时机的问:二嫂你笑什么?你好像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乔叶看看英玲,似要讨她个是示下。 英玲什么也没说,可看她的眼神分明在说,无所谓,这也没什么可讳莫如深的。 老三,你不知道吧,大嫂的爷爷会给人看相也会看风水,乔叶说,大嫂还口口声声说是凭直觉,你这直觉可挺厉害,是不是听爷爷说的。 是吗?大嫂,叶舟问。 英玲骄傲的笑笑,说道:不管是谁看出来的,这是真事。 大嫂快说说,咱爷爷是怎么说的,叶舟问。 英玲干咳一声,说道:我这嗓子都快冒烟了。 叶舟识趣的赶紧给英玲泡了茶端来。 英玲吹着喝了两口,看看叶舟也看看乔叶,问道:是不是特别想听。 乔叶只点了两下头,没有说话,叶舟只点头表达不出心中的急切,说道:当然想听了,你快说爷爷是怎么说的。 这话可说来话长了,英玲拿腔拿调的说。 长话短说呢?叶舟说。 短不了,这个事掐一点儿去都表达不明白。 那就长说。 英玲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我爷爷说,他的师父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