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从马上跃起,瞄准叶宁脚下使出“天弓搭箭”,把手中金枪掷出去,那枪到了叶宁脚下如一只被闪电拖着的船一样,载着叶宁乘风破浪朝决胜圈飞去,那东革刚要迈进圈里,只见叶宁枪到人到,脚底下使了一个巧劲儿,清扬的枪在叶宁脚下打个转儿,枪打在大块头的胸膛上,大块头往后趔趄了两步,叶宁跳进决胜圈里,脚刚一落地悬槌敲响了锣,本来快迈进决胜圈的东革被叶宁脚下的枪打的往后趔趄了两步,再想进去,锣已经响了。 叶宁在决胜圈高举双手,大声吼叫,清扬在远处高举双手,也大声吼叫,两个人形成一个呼应。 仲裁塔上余枫喊道:汉军进决胜圈一人,图兰军无人进入,第四场汉军胜,汉军胜两场,图兰军胜一场,汉军赢得最终的胜利。 城墙上的百姓终于不用再压抑的内心的激动,发出潮水般的欢呼声,欢呼声中飞扬着着两个字“胜利,胜利”。 东革呆呆的看着叶宁。 叶宁说:结束了,我们胜利了。 东革惊讶的问:你是怎么过来的?刚才还在篱笆墙边上呢,怎么我一转身的工夫你就跑了过来。 叶宁打趣道:我会飞,听口音你不像图兰人,要不你跟我们吧,也许我们会成为好兄弟。 东革目光呆滞的看着叶宁,傻傻的问:你真的会飞吗? 叶宁点点头,说道:怎么样?你杀死一个自己人,你们的元帅会饶了你吗? 姓秦的是个畜生,他和自己嫂子睡觉,还杀了他亲哥哥,我早就想杀了他。 这时金条过来狠狠的瞪着东革说:你杀秦二爷。 东革狠狠的回瞪他,一点理亏的意思都没有,说道:他很疼,让我帮他,他死了就不用疼了。 他要和我们一起了,叶宁说,他乐意和我们一起。 这时花铃木也过来了,整听见叶宁说东革要和他们一起的话。他惊异的问:大块头,是吗?你要和他们一起? 东革说:是啊,我觉得和能耐大的人在一起才会让自己变的更有本事。 这时玉珠骑马进来了,跳下马和叶宁抱在一起,他激动的说:你们太厉害了,我以为输定了。 清扬和彩虹也过来了,清扬下来和叶宁碰了一下拳头,然后紧紧地握在一起。 叶宁指着东革说:我们又多了一个兄弟。清扬冷着脸看看他,似乎不能立即把对手和兄弟这两个角色转换过来。 一开始东革是笑着的,见清扬冷着脸便也把脸拉下来。 清扬朝他走了两步,把拳头伸给他,东革把拳头和清扬的碰在一起。 玉珠和彩虹都惊讶的看着东革,觉得比在场外看着时更高大了许多。玉珠小声问叶宁,他真和我们一起了吗? 是啊!我们需要他,叶宁说。 金条向东革投去鄙夷的目光,东革看在眼里并不以为意,反而报以得意的笑。 金条向东哥竖起嘲讽的大拇指,说道:大块头真有你的,真是太有智慧了。 东革嘿嘿一乐,说道:有什么不好吗?你愿意你也可以加入。 不是的,叶宁否定了东革的话,不是谁想加入我们都可以。 金条狠狠的说了一声“呸”,若不是骑在马上,地上的尘土都要被他“呸”出来的气喷的飞起来了。 金条和花铃木两个失败者悻悻地走出场去。 场外的汉军将士都到场上来,和清扬叶宁一起欢呼,庆祝胜利,也对着城墙上兴奋的呼喊,城墙上百姓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此时两位殿下已像鬼魂一样离开了城墙。 余枫把薛达和清扬叫到一起,告诉薛达十日内率领所有图兰将士离开金州城,到雁翅关北去,叮嘱清扬十年内不得攻打雁翅关,薛达低头答应。 清扬说:先生请放心,司马清扬必信守承诺。 十日后,所有图兰人都离开了金州城,往雁翅关北去了,清扬进城出榜安民,百姓夹道欢迎。 花铃木没有随着图兰人一起离开,而是找到清扬和他商量,希望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共事。 清扬和叶宁商量,问他觉得花铃木怎样? 叶宁端祥一下花铃木那张笑着的面具一样的脸,给人感觉他的笑像永远不怀好意一样,他违心而又不失自然的说,很好,我最喜欢爱笑的人,他拍了拍的花铃木的肩膀,往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不打不相识的兄弟。 清扬为龙曲江北所有图兰军驻守的城发了一道檄文,让他们在一百日内撤离汉国的土地,可以通过雁翅关回到图兰,中途汉军绝不骚扰干涉。有违抗不愿离开者,一百日后汉军将发动进攻,到那时将不会留下一个图兰人,将其全部杀光。 所有还在汉国其它城池驻守的图兰将士也都闻说了两个殿下和大元帅薛达都已撤到图兰国的事,都整在商议该战还是该降的事宜,清扬的檄文一到就一切变得简单明了了。既然可以撤,就没有必要想别的了,没用两个月的时间,龙曲江北的图兰军民都通过雁翅关回到图兰国,并未受到汉军的任何骚扰。 有人提醒清扬和叶宁,该在雁翅关南设个关卡,检查他们带了多少金银和值钱的东西,人可以回去但金银和值钱的东西必须留下。清扬不语。 叶宁说:那样就失了咱们的风度,他们的殿下和统帅已经给了我们很多金银财宝,我们再把撤离的人的金银留下,像管他们要过路钱似的,那显得多没意思。 叶宁嘴上如此说,心里果真是这么想的吗?不得而知。那设关卡的建议确实没被采纳。 所有江北的图兰人都往北去,回到他们本该本分的生活的地方,可有个图兰人却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