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笑笑说:谁会听他挑唆,把尸体烧掉是为了防止出现瘟疫,你这个神棍竟然编出神魔鬼怪的故事。 肖云挠着头看看清扬。 清扬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怕出现瘟疫是一方面,像你说的引来野兽也不是玩儿的,至于你说的野兽会成精,小时候我也听老人们讲过。肖将军,我觉得你们家不出几代肯定能出个编书的人才,你骨子里太天马行空了。 叶宁笑着走开了,玉珠追过去在后面捏了一下他的胳膊,叶早就闻到了后面有一股只有女孩子身上才有的香味,他也不回头,也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玉珠跟在身后质问他:你什么意思啊? 叶宁回过头来,心里明知道玉珠问的是什么,表面上装成一头的雾水,反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玉珠眼神中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嘴上却伶牙俐齿的说着责怪的话,清扬说你是公狐狸变的,你看我干什么?一看心里就没憋好水。 你这个人也太不讲理了,看看你,你就说人家心里没憋好水,是漂亮给了你这样的权利吗? 对呀,不可以吗?玉珠的眼睛里流盼着刁蛮的不讲理的光芒。 叶宁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要用有力的目光刺穿玉珠身体,直视她的灵魂。 玉珠被他看的像自己真的少穿了衣服一样,她低垂下眼皮有点怯生生地说:你怎么这样看人?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叶宁简单粗暴地问,不要假装没有,你若故意说违背你心的话我会信的,到时候有可能什么都晚了。 玉珠莞尔一笑,两个酒窝里充满了甜言蜜意,大大方方的说:我为什么要假装呢,我是看上你了。 玉珠像一株长在雪山上的雪莲花,她的美貌和性格都是那么的坦率,在第一次看到叶宁的时候,她觉得他像一只白色的蝴蝶一样,穿梭在图兰军奔腾的马上;在江城外她没看清他的脸,因为他满身满脸的血污。 到了葫芦谷,她看到他在山上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来时,他被一个男子的美震撼住了,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可以长得这么美,更难得的是一个长相这么美的男人还有这么好的武功。 面对玉珠的坦率,叶宁有点措手不及,似乎他不知道怎么接了,显得有点难为情的说:你为什么不婉转一些呢。 玉珠倒背着手,仰着脸笑道:我还没学会呢,我的性格是七狼山的雪山给的,让人一目了然,不希望被人猜来猜去的。 如果我说我没看上你,那样你不是很难为情吗?所以你该先试探一下我,看看我对你是否有意,再决定怎么说,那样不是比较稳妥吗?要不要重新回答一次。 玉珠不以为然的笑笑,不用,我怕我说没看上你,你会信以为真。再说了,我看上你了,是我的事,并没想把“我看上你”这件事当作交换“你也非得看上我”的条件。 叶宁被绕的有点头晕,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玉珠又补充了一句,你有没有心上人? 你怎么这样?和你聊天比上战场还刺激,我能猜到敌人是要往左还是往右,可你下一句要说什么也太难预判了。 你在敌人的马背上的轻盈与勇猛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变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我……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说话也有点太鲁莽了,再说了,咱们还不太熟呢。 我怎么鲁莽了,有这么难应对吗?你是心里有鬼,怎么就不太熟,你是清扬哥最好的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到月亮岛学武艺,还有,你们两家是世交,我说的对吗? 对,对,我问你一件事,这次一定要认真回答,叶宁用手指在太阳穴前画圈儿说:多在脑子里溜俩过儿。 什么叫多在脑子里溜俩过儿?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又问我。 没有,没有心上人,在脑子里多溜俩过儿,就是别张口就说,想想再说。 我知道了,你问吧,玉珠露出开心的笑。 叶宁仔细的看看玉珠,细细的品味着她的笑,他心想这个女孩子的美丽,天真足以弥补她性格中任何不足,当然坦率与直爽不仅不能称之为不足,应该说这两个品行使她的美丽如虎添翼。她单纯的像未落地的雪花,热情又如六月的篝火,他不愿做出已被她征服的样子,他要假装自己不是容易动情的冷血将军。 玉珠咬着下唇,脸上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她说:其实你也看上我了。 叶宁马上纠正她,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我还没有,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知道,从第一次看到你,还没看清你的脸时,只从你的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不过那时候我不确定会不会看上你。 原来你看上的是我这身精美的皮囊。 是啊,我喜欢看着舒坦的男人。 问你个事,不会介意吧,叶宁小心翼翼地说。 你问吧,我不懂什么叫介意。 你对清扬没有像对我这种感觉吗? 玉珠摇摇头,然后若有所思了一小会儿,说道:他太冷,又高大,好像不是和我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有点怕他,你就不同了,你特别暖,脸上仿佛总有心里的阳光和天上的阳光在打架,我这样说你心里高兴吗? 如果不问最后一句就高兴了。 你高兴吧,我心里真是是这样想的。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山上的那个宫殿看看。 我山上的宫殿,那的确是个很棒的地方,我曾在心里许下愿望,一定要带一个天使般的姑娘去那里住一段时间。 这个姑娘非我莫属。 你这么自信,自信我把你当成了天使。 是啊,我觉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