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一过,张王村村民和杜家村民联合在一起铺设三零九国道下道口,至杜家庄五里路,杜家庄到张王庄三里路的路面铺石子工程。 杜祥法领着村民在国道下路口二点五里路路面添土找路面水平,村民在路两旁河套里挖土铺土。 “会明!我们村铺这一段,重要。”杜祥法指着下道拐弯处,伸手比划着:“在这个位置,还有个停车场,来这里接人的车辆,往哪儿停,在不耽误走路的情况下,停到这个叉口处。” 王会明指着国道拐弯处:“在这个地方,把石子铺的厚一些,要不用水泥混凝土压实,免得拐弯碾坏路面。” 杜祥法拿出一支烟递给王会明:“我杜家庄,还有个集市,出摊费收收就够铺路用,你张王村只能在各家各户出钱铺设这这段路,我村出三分之二的费用,我村集市出来进入车辆多,从下路口到我村五里路,我村出三分之二的钱。我村到你村,我村给你出三分之一的费用,这样算是照顾你张王村了。” 王会明拿出纸和笔在提包里:“咱们先小人,后君子,等秋后算账。乡镇给支援点钱呢?百姓就松宽些,少拿着。” 杜宪刚和杜凡亮随在旁看着两村书记在交谈着。 王友胜和王会先在旁边悄悄说密秘话。 王会明拿着红色印泥在杜祥法协议上按下手印:“这样好!你我都有协议在手,另一份有管区长拿着,存在乡镇办公室。” 李长安敲着二郎腿,抽着烟:“你们没谈好接着谈,再往上加条件。我可不参于。” 杜祥法指着李长安:“我和会明打了官司,反正你在场,证人杜凡亮,杜宪刚。那张王村的王会先、王友胜做证,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还有我面前的村民。” 李长安拿着签约,装入文件包:“好啦!你们开干吧!先路面铺平,下午开始来压路机,现在没有多少土压空气啊!”他骑上摩托车走了。 王会明指着李长安:“这区干部不负责任。年青人不踏踏实实的干,而骑着摩托车玩去了。” 杜祥明拍着王会明的肩头:“别太校真,人家是咱们的领导。很校真,到时候没有好果子吃。” 王会明叹了口气:“友胜!会先!咱们回工地。” 来到张王庄工地上,张王庄男劳力,在河套里锄土扔到路沿上,再有路沿人扔到路中间。 王友胜指着河套工程:“每人五米长,会明哥你这三十五米土方,我帮着你干。” “不用了,二辉在下面扔。”王会明拿着铁锨:“我在上面往路中间扔,工程活,又不是一天的。” “是的!”李二麻子穿求衣,两手拿着铁锨往路沿扔土,十一口人呢。五十五米长呢?”李二麻子嘴里叼着烟,肩膀上搭着毛巾。 肖丽红拿着锨往路中间扔着土:“会明哥!这样修路管啥用,上面不给铺油漆路,就是沙子和石子,这样是快,也是省钱省人工,跑个三五年也是白铺路了。” “丽红啊!你少说点话行吗?”肖金柱在河套下面扔着土:“现在乡镇没有钱,有钱早给修路了。你看会明哥,把养鸡的钱投在咱们养鸡治疗上了,咱们养鸡打针和喂鸡药没要钱,是会明哥垫上了钱。” 李二麻子干得满头大汗地,放下手中的铁锨,走到路面土基上,边攃汗,边指着路面:“会明哥,你找找路中间,中间高,两边低,路面有点水,顺着两面坡就流到河了。” 王会指着路面,用锨顶着路面,中间算是悬土:“垫上三十厘米就可以了,乡镇压路机了,那么重的家伙压上去,就是五六厘米的实土。压路机开来,就等修完路再开走。” “没有钱,修这样的路。”李二麻子抬起头,往着头顶的太阳:“会你明哥!中午饭是不是都回家吃。” “当然了。”王会明指着一百几十口人:“管饭到好,这么多人,又是一笔开支,这笔土方钱省了。每位还得拿出一百元钱,用石子铺过去。下雨踩着不粘泥。” 李二麻子把毛巾搭到肩膀上,铁锨抗在肩头:“父老乡亲们!都回家吃饭吧!要不回家做饭去,没做饭回家再做饭。 王会先看着表:“现在是十二点十分,来回也就是四十分钟,半小时做饭。二十分钟吃饭时间。吃饱饭尽量早来。咱们这是分工干活,修路为出行方便。” 王会明抗着铁锨,披着绒衣,搭在肩上:“会先!上午谁没有路面上劳动。” 王会先看着李二麻子、肖金柱:“二辉拉绳子的,肖金柱签绳划线的。” “金柱!回家赶快做饭。”王会明挠着头皮:“白天按排一个人看养鸡棚,都来修路。有哪个坏孩子,趁着没人的把养鸡大棚,给咱们的大棚点点火。那就是不文明的坏很。” “我明白!我今天中午按排两位妇女巡逻。”肖金柱指着王会明:“还是会明哥想的周全。不能没有人。万人有外村人,拿镰刀把大棚薄膜给割了,往哪里找人,辛辛苦苦地培土、砌土,封棚、消毒。如果真没人是管,我就跑着打兔子一打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