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走了后,在院子里摆一酒桌子菜,这些菜都是在酒桌上折叠倒入菜盆,端回到厨房剩菜。 狗胜、王会成、张东亮、赵书敏、王友胜、肖金柱、王友利等都在院内坐着吃饭。他们是端菜、烧水送水等在酒席做服务员工作的,酒席散了,接下来就是吃饭后送酒席桌子板凳子,借的谁的,就还给谁家去。 正房屋内,李长贵、王会明、李式堂叔拜哥、李二麻子坐在婚房内喝酒吃菜。 “会明!这次把你这媒人搁起来了。”李长贵指着王会明:“当介绍人,我当不了,嘴不行。假的根本说不了。” “长贵哥!说媒挺好的。”王会明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媒要店量一下男方和女方,俩个人是不是相般配。你把一个教授和一个捡破烂说合,那当然是没的成。” 李玉青噗嗤一一声乐了:“点着头。说的也是,说媒心里得有杆称。” 院里两桌子帮忙工笑着,都从早上吃点饭,到现在四点来钟,吃饱天就黑,还把借来的桌椅和板凳送走,加酒席碗筷也得送去。 王利达在大门外,走进院里,到了两桌子社员面前:“老哥老弟们辛苦了。你们吃饱了,喝好了。把借谁的桌子送去,金柱和友胜这是八桌碗前,用一席碗五元,一席板凳两元,留下两席碗和板凳。过三天叫,六天娘送,再找待两场酒席再送去,这是五十块钱。”王利达把钱递给肖金柱。 李长贵在正房里喊着:“利达!过来喝一杯吗?就缺你了。” 王利达两腿向两旁撇着,身子摇晃着,嘴里含糊地:“长贵哥!今天今天我喝好了。你们喝着,我回家睡一觉去了。” “长谷哥!利达不过来就算了。”王会明端起酒杯:“我和利达在一起工作了二十多年。对于利达我聊解。”王会明端着酒杯喝了半个酒。 李玉杰和李玉泉随着李长贵喝了半个酒,他们互相看着李二麻子的脸色。 “长贵哥!会明哥!”李二麻子给他们倒酒:“今天晚上,是不是咱把咱们一生产队劳动力喝喜酒呢?” “按理说,是各家各户去请。”李长贵夹着菜吃着:“今天不用你去叫了。让你这三个哥哥去叫一下就行。基本上只是没有人来。” “前面有坑,后面有辙。”王会明抽着手里的烟:“人家怎么样,咱就怎么样,人家过喜事都叫到一起,咱不叫而咱不是改变风俗了吗?” “二辉!你就别管了。”李玉杰喝了一口茶:“这请庄乡喝喜酒的事,包在你三个哥身上了。玉青、玉泉,你两个表个态。” 李玉泉:“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玉青:“我没意见。” “这不得了吗?”王会明端起酒杯:“干了这杯酒。长贵哥!你回家休息会,把晚上那桌子酒席,你就随便给凑合着弄一桌。” “好的!我们前后院,来回方便的很。”李长贵端着酒杯:“干了这杯酒吃饭。” 焦桂花坐在床前看着李二麻子,又盯着李玉青、李玉杰、李玉泉三个叔拜堂哥,伸手把窗口前的爱放到一边。从一旁拿起蜡烛点上。 院内的酒席的碗筷子,在肖金柱的整理下,成了整齐的一样的规在一起,放入木推车的木条编成木条筐里。一摞盘和一摞盘紧挤着木条筐壁。 王胜利双手在装着酒杯,一样大小的酒杯摞在一起,放在瓷盘子空隙之间。 蜡烛在木凳子上燃着,微弱的灯光照着肖金柱和王友胜忙的手。 “金柱!咱把碗弄好就送去,到那里把筐镂子一卸。”王友胜扶着木推车车把:“还是稳着点,一急松,把推车翻了,卖了碗碟,你我多不好。” “是的!”肖金柱扭过头看着装好车子:“我怎么数着好像少一个大碗啊!是落到别人家了。” 王友胜直起腰:“落下是不可能的,我辜记是哪个人喝多了,拐到地上摔坏了。” 肖金柱弯腰驾起木推车碗碟,在窗台处,向大门口走去。 王友胜两手扶着上面的茶壶和茶碗:“稳着步子走,没事的。你推着累了。就换我推。” 王会明抬头望着肖金柱的后背:“二辉!你看看金柱去送碗。给人家钱了吗?别让人家垫上。” 李二麻子赶忙在酒桌前站起来,向肖金柱的推车追了过去:“金柱!给你钱了吗?” “给了!”肖金柱扭着脸:“怎么想自己送去。今天还是免了,穿着新衣服当新郎官,我们等着闹洞房呢?” 焦桂花站在院内:“金柱子!你二辉哥比大两岁。随便你闹洞房,我和二辉盼着你来闹洞房呢?” “真的!我和金柱子可有是办法。”王友胜看着李二麻子:“二辉哥!我让你两个怎么样就怎么,你信吗?” 李长贵在房内走出来,拍着肖金柱的后背:“你两个坏的很,都已经是孩子他爹了。闹什么洞房,现在谁还闹洞房呢?” “金柱闹得欢着?”王会明站在院内擦着嘴唇:“你海燕姐时,这个村里的人闹得更欢,你海燕刚吃饭,一眼没注意,饭碗全是泥土。” “金柱子!随便闹洞房。”李二麻子乐着:“你们都吃饱了。我回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子去。” 肖金柱和王友胜推着木推车碗碟走了。 焦桂花拉着王会明的胳膊,转身指着厨房里的几盆子菜:“二辉啊!你把这些菜给会明哥弄一些,让会明哥带回去。给王成吃啊!” “可也是的。”李二麻子拉着王会明的胳膊:“会明哥!你怎么这样呢?” “不是的!”王会明指着李长贵、肖金柱、王友胜的背影:“给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