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上估量到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还请先生移驾敝宅,子佑方可早晚请教。”晏子佑几乎一躬倒地,心中充满绝处逢生的惊喜。
司马略略叹息,道:“修道之人最忌执着俗务,如此一翻心血来潮,必然毁损修行无数。你将西院打扫打扫,我得闲来小住几日方好。”话毕不作停留,径自去了。
晏子佑只见梨花瓣瓣飘零,突然恍惚起来,接着揉揉眼睛,咂了咂嘴,又捧住金子摩挲了一番,才明白不是在做梦,他疾步穿过照壁,往大门外张望,司马及其随从小容竟然已经身迹杳然了。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呀。”他嘴角露出微笑,至少,不用跟大妹开那个难以启齿的口了。
西院是晏公暮年休养之所,不大不小三间屋舍,用月洞门和正房隔开,陈设比之内堂而言极为简单。
晏子佑与老丁花了半天洒扫功夫就显出洁净朴素,之后晏子佑天天翘首以盼司马疾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