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现在就像是偷吃野食被现场捉奸的渣男一样,“浓浓,你听——” 还没说完,就被岑浓厉声打断了,“你们刚才怎么玩的呀?我也想玩,我们俩个玩一局。” 江危不懂岑浓这是什么意思,但为了不让她更加生气,便耐心解释着说,“就是很普通的斗地主,谁输了就喝水,不许上厕所。” 岑浓点头。 哦,原来是憋尿啊。 岑浓坐在茶几前,将所有的牌打乱,让江危分牌。 江危是个玩斗地主的行家,没人能玩的过他,此时他内心忐忑极了。 赢也不是,输也不是。 求生欲极强的江危最终还是让岑浓赢了。 岑浓准备整蛊他,一大杯一大杯地给江危灌水。 江危中途想要上厕所,岑浓一把摁住了她,“遵守游戏规则嘛。” “……” 岑浓现在就像是得逞的小狐狸,露出了狡猾的笑。 江危知道自己中计了,一把捞过来岑浓,气息不稳,“把我憋坏了,你以后就没好日子过。” 谁料,岑浓伸手摩挲着江危的侧脸,樱唇轻启,“那我可以找个小的啊。” “……” 江危被气笑了,胸腔震动。 压上,咬着岑浓的耳朵。 他不敢太用力,只是细细地磨着。 岑浓担心这小子没半点自制力,推搡着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不举!” 谁也不能碰岑浓的底线。 如果江危敢做越界的事,她一样不会心慈手软。 江危知道他家的小兔子向来说一不二,于是便松开了她。 一直到凌晨三点,岑浓迷迷糊糊地道,“别黏着我,去上厕所吧。” 江危宛若橡皮糖一样,黏着岑浓不撒手,“太黑了,我害怕,你陪我。” “……” 岑浓被江危放到洗手间的门口。 影影绰绰的轮廓映在洗手间门的磨砂玻璃上。 江危好一阵才出来,岑浓早已睡着了。 江危将岑浓抱到卧室里,数着高考的日子。 看看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吃上兔子肉。 · 年后,江正松又找了江危一次。 这段时间江正松在江危面前没少刷存在感,江危都要开始怀疑岑家要破产了,他开始倒戈了。 江危对江正松向来没什么好脸子,有的时候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江总,没事少来恶心我。” 大过年的,真是让他晦气。 江正松这回的态度不似以往那般温和,反而有些强硬,“你最近跟那个岑浓走得很近,你是怎么想的?” 虽然岑浓这个小丫头姓岑,跟岑桀关系斐然,可到底不是岑家正儿八经的血脉。 哪有什么继承财产的资格。 江危故意跟江正松绕圈子,反问他,“什么怎么想的?” 江正松这回懒得绕圈子,直接问,“你看上了?” 江危他妈真无语毁了,每次来找他都是这么点子事。 “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中国,懂?” 江正满脑子都是钱财,都是该如何让江危嫁入豪门。 “在上册圈子里,你相中了谁,都无所谓,但这个岑浓绝对不行。” 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完全没有利用价值,娶来何用! 江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阴沉着一双眸子。
第36章 什么怎么想的(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