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可真会玩啊!岑、浓、浓、(1 / 2)

周遭一片安静,连手机里正在播放的狗血琼瑶剧都被江危强行暂停了。  江危不死心地又问了遍,“你、你说什么玩意儿?”  他没听错吧?!  这小兔子刚才说!他们是!唇友谊!  他妈!唇!唇!友谊!  江危太有压迫感了,岑浓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来气。  她下意识想要挪屁股,做好随时顶锅跑的准备。  江危看出了她的意图,抬脚挡住她,冷声道:“别动。”  小兔子一惊,怯生生地望着他。  江危看着这副我见犹怜的娇怯模样,真是又爱又恨。  他打了个响指,嘴上称赞,“行行行,还是你会玩啊!你可真会玩啊!岑、浓、浓、”  江危不爽地起了身,一片阴影笼着岑浓。  他冲岑浓竖了个大拇指,满眼堆笑,浑身却透露着想要刀人的危险,“你特么真牛逼!”  岑浓满眼无辜。  她说得不对吗?!  江危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玩不起吧!  江危往前走了两步,准备看岑浓的反应。  结果,岑浓毫无反应,只是眨巴着一双干净水灵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江危心里一百八十个打转带来回的不爽!  就这?!  也不来哄哄他!  不负责任的渣女!  江危满肚子气,没处撒,眼神一瞥。  岑浓粉嫩的小兔子背包正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最上面。  那小兔子耳朵软软绵绵的,跟岑浓的耳朵给人的感觉很像。  江危看着那只咧嘴笑的兔子背包,觉得碍眼极了。  不能拿岑浓出气,那就他就拿和岑浓长得像的兔子背包出气。  他宽厚的手掌在那兔子的脑门上一拍,兔子歪歪斜斜地一倒,但没完全倒。  而后他又幼稚地补了一刀,拽了下兔耳朵,兔子书包完美落地。  最后还不忘孩子气地道:“牛逼。”  这话是说给岑浓听的。  然后,气哄哄地进了房间,留给岑浓一个潇洒决绝的背影。  “砰——”  公主赌气地摔上了房门。  ·  昨晚,两个人都没睡好。  一个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个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的魅力这么大,才多久,就俘获了臭男人的心。  岑浓早上醒来,突然发现今天是江危母亲的祭日。  迟来的愧疚涌上心头——昨晚的那话,说得是不是有点过分。  毕竟,这个年代还是很保守的。  她的话会不会真得伤害到江危。  就在岑浓犹犹豫豫要不要去敲江危房门瞧瞧他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江危戏谑的声音。  “岑浓浓,一大早就扒我房门,居心叵测啊。”  江危手上拿着铲子,应该是刚做完早饭,一身利落冷酷的黑,肌肉线条明显,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就是免费的视觉盛宴。  他唇角含着笑,似乎心情不错。  岑浓不是那种喜欢揭人伤疤的,既然他心情不错,那她就不多说话了。  餐桌前,岑浓小心试探他今天的行程。  江危像个没事人一样,边吃边说:“等下去理发店,一起吗?”  周末客流量大,江危都会去帮忙的,岑浓跟他这么些天,早已发现规律了。  但今天不一样啊。  今天可是徐青楚和江今的祭日,怎么还有心情去理发店啊。  岑浓眼底闪过几分疑虑,她真得猜不透江危心里在想什么。  他很会伪装,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从不轻易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给别人。  江危像一个精准捕捉器一样,敏锐地捕捉到了岑浓那一闪而过的异样神情。  他含着浅淡的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眼尾藏着几分凛冽,“见识了岑桀的家大业大,看不上我那破理发店了,开始瞧不上了我呗。”  岑浓:“……”  矫!情!精!公!主!病!  她哪有!  她明明就是在关心他好嘛!  真是只狗!  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岑浓开始顺毛大法,“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是觉得周末你该好好休息的。”  江危扫了她一眼,不言语什么。  但面上的寡淡的表情已经回应了岑浓。  一整个“讲不通的,公主不听”的傲娇表情。  娇生惯养的岑氏千金真是伺候不了这么矫情的公主。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江危这狗男人这么小心眼儿。  公主病的男人还那么多人喜欢,哪怕四十岁了,也不缺乏优秀的追求者。  真是老天不长眼。  ·  岑浓跟着江危来到理发店,看着他忙忙碌碌,看着他与客人谈笑风生,看着他左右逢源。  社会的摔打让他圆滑稳重,让他懂得权衡利弊,让他知道了钱的万能性。  他眼光长远,懂得利用手中现有的一切资源,他对人性把握得非常稳,孤独且强大。  在这一刻,岑浓又觉得,江危又变成了那个离她很远很远的江影帝、江董事长。  怪不得前世,爸爸总是要和江危比个高下。  在这个理发店里,谢示性子闷,纯情硬汉,话少,而江危不愿过多言语,只想把自己封闭在小世界里。  欢脱的小话痨路封成了当之无愧的气氛组。  只是路封今天也有点无精打采的,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了,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一时间,客人慢慢退散,理发店里似乎连头发丝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迫得人喘不过来气。  岑浓真是觉得捉摸不透男人的心,她实在是憋不住了,用胳膊肘戳了下路封,“今天……”  还没说完,就被路封眼神示意打断了,路封食指放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