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负责?怎么负责?以身相许啊?(2 / 2)

眸欣赏着岑浓呆若木鸡的小模样,圈住她脖颈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扬眉对女生说,“不好意思啊,醋劲大,跟我闹脾气呢。”  他故作抱歉的样子,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  说完,拎着岑浓扭头就走,头也不带回的。  表白的女生:“……?”  你俩唱双簧耍我玩呢?!  ·  天色昏暗,江危双手插兜,垂着眸子盯岑浓。  从他第一眼见岑浓,他就觉得很熟悉,像是认识一样,但又想不起来。  他哽在喉咙里的那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呼之欲出。  但又觉得这种搭讪意味的开场白太老套,便咽回去,没说。  江危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谢了。”  这是在向岑浓道谢。  也是想要就此和岑浓撇开关系。  岑浓当然不会让江危就这么轻易地走了,她堵在江危面前,意图携恩要挟,“我刚才那么帮你,救你于水火之中,你就这么谢我?”  大金腿就在眼前,不抱是王八蛋。  江危勾唇笑,眼底浮起来几分兴致。  他微微颔首,调笑道,“谢谢女菩萨,救我狗命。”  说完,还挑眉看向岑浓,痞劲儿十足。  像是在说,这样可以了吧,行了吧,您满意了吧。  岑浓依旧不依不饶:“不行,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白月光初恋,我的名声都让你毁了,你得负责。”  江危不由得瞪大眼睛:?  碰瓷啊!  演戏演入迷了吧!  这位妹妹,你也太入戏了吧!  江危没辙,只好使出杀手锏,他抬起胳膊,摘了黑色的棒球帽。  干净利落的板寸,硬朗锐利的眉宇,高挺精致的鼻梁。  可偏偏眉角处留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血痂,唇角也有。  就像是漂亮的举世名画上不小心沾染上了污垢。  让人惋惜。  岑浓知道他这些伤的来源。  都是岑桀派人搞的。  江危又把血肉模糊的手背给岑浓看,有意吓唬她,“就我这样,过节老鼠,天天被人追着打,跟着我没好日子过哦。”  其实,这些江危都是心甘情愿承受的。  照她打架不要命的那股劲,没人能动得了他一根手指头。  他只是在用这些疼痛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一提天天被人追着打,那岑浓可就来劲了。  她重生归来就是要解决岑桀和江危之间过节的,要让他们冰释前嫌的。  岑浓豪气又仗义,“你让我跟着你,我敢保证以后就没人打你。”  江危又重新审视了一遍眼前这只弱小的小兔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江危弯下腰,凑近岑浓,嗅她身上的酒气,“喝了几斤啊?说这么狂的话。”  江危不再去管岑浓的死缠烂打,自顾自地往前走。  岑浓一路上都紧跟着江危,一直跟到了家门口。  江危的耐性被逐渐消磨掉,但一转身看到了岑浓这张脸时,所有的不耐烦都悄然消散。  他不是很喜欢被别人操控情绪的感觉,不爽地去掏烟盒。  结果掏了个空。  江危伸出舌尖轻舔嘴角,半倚着防盗门,“跟到家门口了,几个意思啊?”  岑浓非常执着,“你得负责。”  江危气笑了,真是操了。  他的缺德劲儿上来了,对岑浓步步紧逼,暧昧而又风情,“负责?想让我怎么负责,以身相许?”  脸上的伤此刻倒是给他平添了几分野性与不羁。  岑浓被野痞子步步紧逼,退无可退。  听到“以身相许”四个字时,小耳朵不争气地红透了。  江危见岑浓是个不识逗的,便点到为止。  他退开了,舌尖扫过虎牙的齿根,慵懒地靠在门框上,静待着岑浓主动离开。  等了半晌,等来了岑浓一句乖软的甜言,“大哥哥,看在我帮你的份上,你留我一晚,就一晚,行不行嘛,这大半夜的,我一个女孩儿,也没去处。”  她伸出一根洁白的手指,竖着一,清澈的小鹿眸子里满是哀求。  这副模样让江危不受控制地心软,无形间引诱着江危主动退让。  江危挑眉,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弥漫心头,妄想冲散异样的情愫。  “记住,是你非要跟我进这个家门的,后果自负。”  反正吃亏的人不是他。  金属钥匙咬合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冷淡的嗓音。  “敢跟陌生男人回家,还留宿,胆儿够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