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拽住的,却没想到十七自己把自己递了上来,他似笑非笑的睨了十七一眼:“学的不错嘛。”
十七一脸谦虚,还很诚实:“这个动作很简单,主人。”
叶含秋早就习惯了十七这幅模样,轻轻笑出了声,他拉着十七走到软塌边,松了十七的手,自己倚了上去。
“明日我们便动身前往玄道派,你的伤可都痊愈了?”
十七颔首:“已经痊愈,可以保护主人。”
刚才已经没有意识的欺负过十七了,叶含秋本不想再逗他,但看他这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又痒了起来。
他靠在榻上,眯了眯眼:“唔……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烛天化日之下,让人脱衣服,这是拉到大街上一人扇一巴掌再吐一口唾沫才解恨的混中之混呐。
可偏偏是叶含秋对十七说的这句话。
十七顿都没顿,直接抬手解衣。
腰带脱落,衣衫尽褪,眨眼间,十七便将自己脱了个啥也不剩。
叶含秋沉默:“……”
小子挺爽快啊。
他视线在十七身上来回扫荡,将那副身躯看了个干净,既确认了十七伤全好了,也大饱眼福了一把。
不过他灵机一动,认为这正是教十七通人情的一大好机会。
“十七,知道什么是害羞吗?”
十七闻言,眼中闪过困惑,显然是不知道的。
叶含秋笑了一下,慢慢坐起身,伸手一拉,十七便顺从的来到了他跟前。
他嗓音低沉,字句萦绕在舌尖,黏糊糊的,透着几分不清不楚:“就像这样……”
十七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朵,没出声,只是看着主人的动作。
叶含秋松开了十七的手腕,修长白皙的食指竖起,隔着距离在十七身上描画,缓缓向下,缓缓向下……
直至到了那处,叶含秋盯着那软塌塌,颜色很干净的东西,笑了下:“旁人看着,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