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双手抱臂,靠在玻璃门上,一脸棺材相。
“额,刚刚发生了点意外状况,我今晚可能吃错了东西。”
“要请医生吗?”他这种时候还不忘关心她,听起来就像个活菩萨。
但她知道,这男人只有当活阎王的,估计已经气得神志不清了。
“不用,现在已经好了。”她轻吸了一口气,冲着他露出一抹笑容:“我准备好了,要继续吗?”
“我对性-暴力没兴趣。”他冷漠地道。
“怎么是性-暴力?我自愿的。”她放软了声音。
“我不愿意,是你在暴力我。”男人指出问题所在。
任露说不出话来:“……”
浴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刚刚还温度上升,热到上演限制级画面的地方,此刻竟是拔凉一片,仿佛进入了数九寒冬。
她对着他干呕,还呕了不止一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算是她在暴力他。
“洗完出来,我叫医生。”陆斯年转身要走。
“真的不用,我没事,这大半夜的——”她立刻阻拦。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怼了回来:“我有事,要看看心理医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阴影,以后还能不能有性-生活。”
很难得,他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长串话,语调也比平时急促了些,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控诉。
任露再次闭嘴,房门被关上,她打开淋浴开关,整个缩进热水里。
艹,是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