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打量着这里。
这屋内连门都没安,只装了条旧布帘作为遮挡,屋内只有一张床铺,上面的被褥都是旧的,显得有些脏。
一眼看去,人不在,可不知怎的,范飞白突然有些怀疑的靠近着床铺。
那是一整块木头,看着宽厚结实,远远打量瞧不出什么特别,可走近了细细一看,表面的漆色浓正色匀,根本就不是这处屋子该存在的东西。
他是见过那个男人恶劣的模样,若是知晓这块木板能稍微值点钱,怕是早就拆开卖掉了。
现在这床铺还在,大概率是对方并不知晓。
范飞白掀开破旧的被褥,屈起手在表面上敲了几下,有些地方声音沉闷,有些地方却是空空回响。
他略微有些惊喜,觉得自己发现了大秘密。
刚要转头去与顾泓懿说,临了却又连忙止住。
还未想明白自己这般是因为什么,顾泓懿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视线里。
“发现了什么?”顾泓懿走近,手学着对方的模样,在床板上轻轻的敲着,“哦?”
顾泓懿语气微扬,侧头看人的样子让范飞白绝对他下一句就能说出哄小孩的话来。
“是空的啊。”
他语气轻轻的说道。
范飞白浑身恶寒一般的直起身子,觉得自己浑身都爬满了讨人厌的毛虫。
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顾泓懿无声的笑了笑,对着范飞白摇了摇头,劝道:“不要贸然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要你管!”
“你若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绑了送到裴济安面前。”顾泓懿端着柔和的嗓音,面容温和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