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 令月悄悄把一切布置好,听说自己也能参与,就连向来温和的秦影帝也禁不住心潮澎湃。 和他们一样的,还有许鹤,不同的是,他扛着铁锹,旁边跟着小助理,夜色深暗,小助理抬头看了眼莲花山,山体轮廓好似一头匍匐的野兽,他吭哧吭哧地背着东西:“许、许哥,我们真要这么做?” 许鹤瞪他一眼:“你怕了?给你翻一倍,五万块,陪我上趟山。” 夜色下,遮掩了他眼底蔓延的红血丝,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一定会被边缘化,他可是顶流,怎么能连一个花瓶都比不过! 许鹤自从结束电话后就一直在想,自己要靠什么维持热度,很快,就被他想到一条妙计,复刻宋优栗的爆红! 前一天晚上他就让经纪人准备东西,第二天晚上偷偷带着助理上山,不需要多高,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他指挥小助理挖坑,把准备好的东西埋进去:“你仔细点儿,做好标记。” 忽然间,许鹤听见了什么动静。 白色的光骤然亮起,许鹤双目一暗,一朵硕大的莲花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叫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 助理吭哧吭哧地完工,一抬头,四周哪还有一个人,他吓得半死,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喊:“许、许哥?” “许哥你在哪儿?” 忽然,一团黑影蹭地一下窜出来,助理“啊”地一声,拔腿就跑。 藏在云后的月亮悄悄爬上来,月华如水,映照出黑影的真面目,哪是什么脏东西,分明是只团成一团的小刺猬,一时不慎,从山坡滚落了下来。 小刺猬尖尖爬起来,抬起长长的鼻子,疑惑的它摸摸肚皮:“哇,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人类的声音?” 与此同时,许鹤感觉自己一眨眼,便来到山顶。 一朵硕大无比的洁白莲花伫立眼前,仿佛顶级羊脂玉雕琢而成,足足一人多高,他仰望地看着它,惊叹不已。 下一刻,腿上传来的酸痛,让他噗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嘶!” 许鹤忽然清醒下来,脸色惨白无比,多年经验,让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连忙掏出手机,没想到竟然还有信号,立刻给第一位A字头标注的大师打视频:“云净大师救命!我、我好像又撞鬼了!” 三更半夜,卧室打坐的僧人睁开眼,他面容慈霭,须眉发白,虽然已年近花甲,却像是四十出头的中年男性。 此人正是许鹤信赖有加的云净大师,单单这招驻颜有术,便惹来不少信徒崇敬。 云净看到号码,不禁眉头一皱,他接通视频,双手合十:“施主,贫僧——” 声音戛然而止。 云净捻着念珠,堪称惊骇欲绝,手下念珠更是啪地一声,捏成齑粉。 见到这一幕,许鹤狠狠吞了口口水,好厉害!他心中害怕到极点,周围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垂涎地盯着自己,云净就是无边黑暗里的唯一烛火。 “大师救命啊!大师你看到没,那个妖、妖物!它还在迷惑我!” “许施主,这不是妖物,是宝贝!是祥瑞!” “你不是一直被鬼怪侵扰,只要你摘下它,贫僧保证,一定帮你铲除妖孽!替天行道!” 云净大师说话时,向来平和的神态不由露出一丝狰狞,堪称炙热的视线死死盯着白莲花,天生天养的月莲花,只有洞天福地才能孕育的宝贝,一朵可抵百年修为! 这样的宝贝,谁不想拥有? 他恨不得背生双翼,直接飞过去,也好比在这儿干瞪眼的着急。 电话那头,听到这话的许鹤顿时惊愕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您说我的事,有救了?” 他立刻扭头,恶狠狠地看向莲花,堪比饿狼扑食。 安静的莲花忽然挪动,好似长了腿,许鹤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点远离,消失。 另一边,云净心痛地捂住心口,不由分说挂断电话。 他立刻订了最近的机票,赶往莲花山。 看到目的地时,他忽然愣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自己,就是在这里被玄门协会的人发现,从普普通通的神汉,变成人人尊敬的大师。 如今玄门协会树倒猢狲散,云净这等有修为的人,被连累的只能东躲西藏,隐姓埋名。 他环顾四周,简单的二室一厅,在他眼里,已然委屈到了极致。 如果得到这朵月莲花,世间还有谁能奈何他! 一时之间,他胸中意气澎湃。 那天晚上,山顶的许鹤最后是被警察抬下山的,事后直接躺在床上,像条没了梦想的死鱼。 就差一步! 就差一步啊! 想到这儿,他狠狠捶打床榻。 玄猫大佬舔了舔爪垫,看到人类不停变换的脸色,下意识离得更远,人类不会是疯了吧? 猫猫还想多活几年,千万别被他传染了! 它思索间,一团阴影翩然落下,浓重的死气让猫猫脸色一变,就像之前无数次做的那样,它一头扎进黑雾里,尖尖的爪爪撕扯几下。 黑雾突然爆出一声尖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涣散,消失前,尖锐的女声陡然响起:“你该死!” “我会回来的……徐贺……” 白天节目组得到消息,派人探看,许鹤颓丧地躺在床上,美人落座,那是蓬荜生辉,可他只是一个被资本精心包装的流水线明星,颓废后,连及格线水平都达不到了。 如果不是许鹤还有一群脑残粉,签订了合约,怕是早就被节目组踢出去。 许鹤最后是被经纪人骂醒的,公司花了大价钱运作的摇钱树,这还没几天呢,怎么就不中用啦! 不行,油水不榨干,资本不能赔! 于是,许鹤就这么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因为经纪人的指点,专心做一个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加上营销手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