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他嘴巴上。
完美或是丑陋的皮相,在她这样的修道之人眼里,也不过一张皮囊而已。
此时,同行的男人终于检查完毕,闻言心头一跳,立刻挺身而出,他护在兄弟身前,义愤填膺地大声质问:“你们什么意思?是不是欺负我兄弟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呃呃啊啊!”不能说话的男人边流口水边喊叫,却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
嘲讽的众人瞬时一愣,原来他是个哑巴,一个残疾人。
愧疚、心虚和后悔等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目光也不自觉地关注这边。
“人家是个哑巴,一个残疾人,就别为难他了吧?”
“刚才已经检查过了,你们再检查一遍,不是耽误人家吗?”
有些人,则是默默关注,没有出声,却掏出怀里的手机,对着他们拍起视频来。
一时之间,礼颂禁不住动摇起来。
令月紧紧盯着啊啊呃呃的男人,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却是多重奏混合在一起。
她没有丝毫迟疑,笃定道:“我有没有说错,检查一遍就知道了。”
“你红口白牙就要检查,我们还有事情要忙,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男人厉声质问。
令月缓缓勾唇,眼底掠过一道暗芒,稍纵即逝。
她说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