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王府。 刘虎急匆匆地跑过来,在门外喊道:“启禀王爷,典韦将军发了信号,已经得手。” “好。”刘羽大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将《孙子兵法》放下,哈哈大笑道,“走,咱们去前院,可以收网了。” “貂蝉,你在这里等着孤,莫要忘了刚才的赌约啊。” 说罢,刘羽哈哈大笑着,离开房间,跟着刘虎去了前院。 刚才的赌约? 貂蝉登时俏脸通红,心跳加速,暗想,六千对一万二,难道王爷真的要赢了? 当然,貂蝉巴不得刘羽赢呢,虽说刚才那个赌约太羞人了。 貂蝉看看刘羽的床,忍不住暗想,以后,天天跟王爷在一张床睡,王爷会…会怎么对我呢? 一时之间,貂蝉芳心大乱,却又有些莫名的窃喜。 却说刘羽来到前院,黄忠立即上来见礼。 “汉升,情况如何?” 黄忠说道:“启禀王爷,火攻之计生效,对方已经大乱,无力再攻我王府。” “洪飞已经发来信号,成功擒获那十四家家主,是时候收网了。” “好。”刘羽点了点头,“那就收网。” 墙头的桥蕤看到黄忠打了手势,立即大声喊道:“尔等都听好了。” “尔等的家主,尽皆被擒拿,尔等是大势已去。” “如今,元凶受缚,平原王有好生之德,不远多造杀孽。” “只要尔等立即放下兵器投降,概不论罪。” “但尔等若是负隅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外面的私兵听了这番话,皆是大吃一惊,惶惶不知所措。 胡家主急忙大喝一声:“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是故意在乱我军心。” 黄忠听了,二话不说,来到墙边,一跃而上。 一边取弓箭,黄忠一边向外扫视着,很快就找到了胡家主所在。 “哼。”黄忠冷笑一声,立即搭弓射箭,一箭射向胡家主。 胡家主所在的位置,到平原王府大门,绝对是两倍的射程。 所以,胡家主也看到黄忠将弓箭瞄准他了,并不以为意。 但胡家主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黄忠的这一箭还真是射过来了,又快又狠。 “嗖”的一声,胡家主被黄忠一箭穿喉,目瞪口呆地跌落于马下,死得不能再透了。 桥蕤羡慕之极,他也会箭术,但不管是力气,还是准头,都不及黄忠多多。 射死胡家主之后,黄忠举弓大喝:“哪一个还敢负隅顽抗的,胡家主就是前车之鉴。” 一把大火,再加上胡家主被黄忠射杀,这些私兵的士气彻底降到了冰点。 就在这时,典韦大步向这边走过来,双手持着双戟,皆挑着一个人,左边是齐匡,右边是赵家主。 典韦的身后,也跟着不知多少平原军,押着其余十二个家主,向这边走来。 “王爷有令,投降者不论罪。” “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本来,那些私兵,或者偷偷逃走,或者已经跪地请降了,但大部分还是处在观望的状态。 可典韦带人押着十四个家主来到,彻底断送了这些私兵的最后一丝侥幸,纷纷跪地请降了。 平原王府之战,正式落下帷幕。 这一战,杀死十五个世家豪强的私兵一千多人,俘虏一万人。 刘羽命黄忠和桥蕤带人将俘虏押下去,严加看守,然后便来到齐匡等人的跟前。 “齐家主,诸位家主,都别来无恙啊。” 齐匡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王爷,是在下等人糊涂,一时做了错事,还请王爷大人大量,饶在下等人一次吧。” “在下等人愿意对天发誓,绝不敢再对王爷有丝毫的悖逆之心。” “而且,在下等人情愿献上一半家财,还请王爷高抬贵手,饶在下等人一次。” 刘羽冷笑一声:“先杀孤,杀不了再求饶,好算计嘛。” “若是孤真的饶恕尔等,这平原国的诸多世家豪强若纷纷效仿尔等,孤岂非日日处于危险之中?” “尔等犯上作乱,意图杀害诸侯王,乃是灭门之罪,岂能宽宥,不然我大汉律令岂非只是白纸黑字,毫无用处?” 齐匡又惊又怒:“平原王,我等好歹也是世家,家族皆有子弟在朝为官,难道平原王欲广树劲敌不成?” “哈哈哈……”刘羽忍不住大笑起来,“多谢齐家主提醒。” “所谓斩草不除根,萌芽依旧发,孤会让他们也陪尔等一起上路的。” “你……”齐匡差点晕过去,咬牙切齿地望着刘羽,偏偏又感觉到很是无力。 刘羽一挥手,淡淡说道:“将他们押下去。” 这十四个家主情知必死,也不再求饶,只是破口大骂刘羽。 立即就士兵将他们的嘴巴塞上破布,使得他们再也骂不出来。 典韦又向刘羽汇报道:“启禀王爷,末将已经派人将这齐府等的家眷看管起来,还请王爷明示,何时抄家?” 刘羽淡淡一笑:“既然已经把人看管起来了,那就不急于一时,让他们先惶惶不安一夜,待明日再抄家不迟。” 典韦拱手道:“末将遵命。” “传孤命令,明日孤自会论功行赏,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人。” 典韦大喜,立即拜谢刘羽。 安排好了这一切,刘羽也带着典韦回了王府。 刘羽回到后宅,貂蝉出迎,却是俏脸通红,神情间略有扭捏。 刘羽大笑道:“蝉儿,大事已定,你若不信,可去前院看看。” 貂蝉更羞了,低着头:“奴婢岂敢不信王爷,是奴婢输了,奴婢这便将被子抱到王爷床上,与王爷同床。” 刘羽却将貂蝉拦下,笑着说道:“同床不同衾,有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