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写的有问题,给各位追读的朋友道个歉,烦请各位再看一遍。 ----------------- 吕战看着眼前一地狼藉,气得面目狰狞,怒道:“代王,这就是您养的好狗?” “哼!”代王针锋相对:“他是孤的良士,倒是你吕府的好狗,挡了孤门客的路!” “废话少说,现在他将我吕家人的羹饭打翻,那我等也等不下去了。” “给您一刻钟的时间,将那十万两银子速速还回来,否则,别怪我等不顾及颜面,强行收回代王府抵债了。” “不用一刻钟。”徐三修缓缓道,闭上眼睛,开始伸手指计数:“十、九、八……” 一辆马车自街道拐弯处显现,徐三修收下所有指头,马车驶来,驾车的是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 吕战瞪大眼睛,向马车后面张望,黑衣人下来:“你是在找他们么?”说着掀开车帘,一个、一个提溜出四五个衣衫松垮的男人,尽皆被解下束腰带捆住了手脚,口中塞上头布“呜咽”地叫着。 “我进城来,这几个吕家家丁便对我动手,谁知道这么不禁收拾。” 代王冷笑一声:“吕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我看代郡不太安宁,特意让家丁注意有没有可疑的人,这人一身黑衣,难道不像强盗么?”吕战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还在嘴硬。 “依孤看,你吕家消停点,比什么都有用。” 徐三修走到马车旁,叫来阿冷帮忙搬下车上箱子:“十万两银子,就在这里,拿走滚吧。” “哈哈哈哈。”吕战猖狂地笑着:“你是当我傻吗?这两个小箱子里要是够十万两银子,我吕战今天就滚回去!” “说话算数?” “算数!”吕战斩钉截铁说道。 “好!”徐三修挨个掀开箱盖,登时赫赫日光落下,箱中的金色闪耀,刺地吕战连眨两下眼,看着两箱黄金,目瞪口呆。 “吕大人,您吕家人才济济,肯定有懂黄金的吧,这两箱黄金可不止十万两白银,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滚?” “你、你……” 代王本来看到只有两个箱子,也是有些提心吊胆,看到里面的黄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立即喜笑颜开,走到徐三修身边:“吕战,看到钱你放心了吧,孤也不计较你今日来代王府胡搅蛮缠,速速离开,晚些孤会命人将钱分毫不差,送到吕家。” 这吕战好歹是当今吕后的亲侄子,滚回去自然不可能滚回去的,代王索性给他个台阶下。 “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他吕战是个小人,忙就坡下驴,带着七八十个家丁灰溜溜地离开了。 傍晚,代王府正堂内。 代王与徐三修对饮,别无他人。 喝到酣时,代王深深叹了口气:“三修,你是管仲之才,可孤并无桓公之势。” “孤只是个无权势的小诸侯,吕后关在代地的金丝雀,生死半点不由自己。” “这几月里,你立了这么多的功劳,孤也没有什么好封赏你的,哪怕是孤封你为一等门客,也是委屈了你啊……” 徐三修正吃着菜,听到这话,心中一愣,他心想,你小子再过些年可是要做大汉皇帝的人,要开创文景之治的明君,以后有的是机会报答我,这么着急干嘛。 便道:“代王您是仁德之主,我徐三修追随您并不是贪图您的封赏。” “可是孤心中觉得亏欠啊……” “孤现在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但是孤向你保证,孤若有一日得势,那这天下富贵,孤可分一半与你。” 这分一半天下,着实将徐三修吓了一跳,随后想起来,这代王估计是不知道自己要做皇帝,所以才如此慷慨,现在来看,不过是画的大饼罢了。 “代王您言重了。” “三修,你莫不是瞧不起孤,以为孤是在和你说空话?” “没,没有……”徐三修忙摆手。 代王却表情肃穆地站起身来,走到徐三修身边将他扯起:“徐三修,孤现在要与你结为兄弟,你看可好?” “啊?” 徐三修心里满是问号,这是要玩哪一出,结义兄弟?好奇怪。连忙挥手拒绝:“代王您是赤帝之子,我徐三修不过一介凡夫,哪里有资格和您结为兄弟。” “还说不是瞧不起孤?”代王面色微愠:“孤现在是有些落魄。” 说罢,咬破手指手指将血滴进酒觥中,酒水染成淡红。 这锦衣青年蘸上酒水,在白墙上写道:“他日若遂凌云中,敢笑霸王不丈夫!” 随后扯起徐三修走到堂屋中央:“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我刘恒总不至于落魄一辈子!” “三修,你可愿随孤共创大业?” 徐三修喝了些酒,又听到这些话,也有些上头:“代王,我一定全力辅佐您。” “那我们今日结义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何?” “好。” 两人问过彼此年龄,徐三修哪敢当大哥,故意比代王说的小一些。 随后他也咬破手指,将血滴进酒觥中。 两人跪在地上,一齐念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刘恒、我徐三修,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背叛,人神共弃!” 说完,两人先后饮下觥中血酒。 饭罢,代王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住所,徐三修躺在床上,手中握着手机,冷光照出了半边脸。 今日的事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上头便和代王结义成了兄弟。 估计以后刘备要骂娘了,刘恒这是走子孙的路,让子孙无路可走。 “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