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前的朱存极只知道享福作乐,每日里不是吟诗作对便是饮酒作乐,不懂得修身养性。 自决定起事之日,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整个人沉淀下来,每日里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韬光养晦,此时此刻应对众人的问题倒是没有丝毫惧色。 当真是这样吗?只是如此简单? 对于朱存极说的话众人表示不信,特别是经过刚才短暂的交流后才知道那些各州府的主官是被 不过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进入大殿,就说明他们已经失去了自主选择的权利,接下来的一切,他们只需要跟着剧本走就行。 “如此……下官代全体官员谢过殿下好意!” 虽然不知道秦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作为当前文武官员之首的冯师孔刚坐下便又站起来向朱存极道谢。 不过话锋一转又道出其中不妥之处,“殿下,如今朝廷内忧外患正是用钱的时候,实在是不宜铺张浪费,此时设宴是否不妥?” “无妨,就今晚一场筵席,靡费不多!” 知道他是为着那些陌生的面孔,朱存极感慨万千,不出意外,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些人两回在他的带领下,将大明推向一个巅峰! “诸位,既然是宴会,又岂能没有歌舞助兴?来人……” 随着朱存极一声令下,一队乐伎手持乐器缓缓走入大殿。 进去大殿中,来到预先安排的位置上,那些乐伎朝朱存极行礼后便在他的授意下开始演奏乐曲。 而其他人则静下心来,想要看看秦王府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同时也在为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思考对策。 随着乐伎的手指舞动,丝竹声渐起,继而一声洞箫仿若大海上传来的鲸叫,深邃空灵,让人惊艳不已! 随着鲸叫的落下,声声鼓点骤起,然后便是洞箫带领着其他乐器交相辉映,再是沉沉的鼓声响起,大鼓小鼓夹杂着其他乐器的声音,渐渐地将歌曲往上推,曲子也由平缓转为急促。 “就这?也就一般般啊!” 台下懂音律的不少,听着那些乐伎弹奏的曲子,众人只觉得若是如此,只能称作一般。 就在众人以为这是曲子高巢的时候,那些乐伎手里的乐器突然没了声响,就如风停雨歇,万千种声音顷刻间消散于无形之中。 这就完了? 听到丝竹之声停歇,犹如兵马偃旗息鼓,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可在众人还在惊愕之时,在停顿几个呼吸后的乐伎再次波动琴弦,瞬间鼓乐齐鸣,震颤人心! 随着古筝、扬琴相互证明,再到后面的洞箫领奏,无不将此曲推向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整首曲子层次渐进,就好像太阳刚开始只是从地平线露出一个头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升上空中,发出巨大的光和热,最后又慢慢地落下,放出霞光万丈! 自停顿后骤然鼓乐齐鸣的那段犹如打开了一扇大门,瞬间进入了一个繁华热闹的太平盛世。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首激荡人心、荡气回肠的曲子终于在乐伎的完美演绎下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诸位觉得此曲如何?” 待乐伎都走了,那些官员还沉浸在震撼中无法自拔,朱存极不由笑着问到。 “殿下,此曲空灵不失唯美,典雅而又恢宏,节奏婉转自然,虽然已经停止演奏,依然觉得余音袅袅不止,当真是荡气回肠!” 见朱存极问起,还沉浸在仙音之中的冯师孔连忙开口说到,话语中好不掩饰的全是对这首曲子的赞美。 “我同意知府大人的话,这首曲子曲风新颖,特别是那中间的停顿,就好似一个转折,犹如给人推开一扇紧闭的门窗,门后是繁华热闹的世界,让人流连忘返只想沉醉其中!” 冯师孔话音刚落,其他人就在一边附和道。 “就是,这首曲子正应了那句诗词所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当真是太好听了,是下官此生所听过的最好的曲子,京城那些自许人间仙音的与这首曲子一比当真是云泥之别,不值一提!” “只怕今日听了这首曲子,以后再也听不得其他那些杂音……” 一时间,整个大殿里尽是对这首曲子的褒扬,即使是五音不全的人也能跟着众人共鸣,为这首曲子留下不俗的印象。 “殿下,不知道这样一首足以流芳百世的名曲是出自哪位名家大师之手、所谓何名?” 待到大殿之内的夸赞之声慢慢平息下来,冯师孔开口向朱存极问到。 “此曲名为《浮光·掠影》,至于曲子的作者……” 说到这里,朱存极不由笑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到这首曲子是出自殿下之手?” 虽然冯师孔来到便宜任职不久,他对朱存极这个便宜境内最大的藩王还是做过一些了解,知道他就不学无术、只知道敛财,所以对他能做出这般足以传扬世间的曲子还是作怀疑的态度。 “自然不是本王,此乃世子所做!” 没有继续卖关子,朱存极将手指向边上的儿子。 居然是他? 顺着朱存极的手指,冯师孔以及众人注视的方向才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一旁的朱辅焕身上。 虽然今日宴会朱辅焕披甲与会,众人也没有对其过多关注,无非就是觉得他身为一个王世子,参加宴会不穿着冕服而是身披铠甲有些逾制,仅此而已! 因为他的关注度实在是太低,虽说之前因为品行不端调戏孙传庭家的两位千金而出过一阵风头,可是随着之后他“在家闭门思过”市井关于他的传闻便逐渐消散。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