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啊!赶紧把手上那字给擦了……余姑娘,你猜的是什么字?”他懒得跟张贲扯,问起了余妙兰。 “常。”余妙兰说。 “嘿!咱俩猜的一样!”林鳞游一拍大腿,大概率就是这个字了! “我不是猜的。”余妙兰说,“黄郎有位教习他武艺的师父,字为‘常’。” 林鳞游张贲两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怪不得黄泽要这么维护凶手,这就说得通了!如此看来,这个常师父,极有可能就是教坊司案的幕后真凶! “凶手……不,他师父全名叫啥,你知道吗?” 张贲却还没把手上的字擦掉,又伸到林鳞游脸上:“哎,你看只要我手这么一伸,你就成了一头大象。” “谈正事呢!”林鳞游抓起张贲的手,贴到他脸上狠狠抹上两把,抹得他一脸黑炭,“大象是吧?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只躲到灶膛里睡觉的花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