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泰道:“斩杀言都统和八皇子,我自有办法。夜副都统,你现大立即去通知骑兵第一旅,邦副都统你现在立即去通知骑兵第二旅,而后你们二人汇合,先将‘遵阳府城’包围,不准放走任何一人。” 夜荡义和邦战国二人抬起头来,看向肃泰,同时问道:“那你呢?” 肃泰狠狠地道:“我去叫二师叔,请他老人家帮助我们斩杀言都统和八皇子。” 夜荡义和邦战国二人一听,心中大喜,有了老叫花子的帮忙,此事就好办多了。 原来,就在这关键时刻,肃泰突然想起云生曾经对他说:如果大德皇室来人,父亲(名秀)如果帮助大德皇室,你便请二爷爷(老叫花子)出手,率先斩杀大德皇室之人。 肃泰来到守道信的房间,见守道信还在房中等待,于是说道:“守兄,走,我们一起去名府。” 守道信听后,一时想不通肃泰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在路上,肃泰道:“守兄,不知你能不能给兄弟帮个忙?” 守道信道:“肃泰都统请讲!” 肃泰道:“请你与名秀伯父多聊一会儿,将我二哥与名珠的消息细细地讲于伯父听。” 守道信问道:“肃泰都统需要多长时间?” 肃泰道:“最好有半个时辰。” 守道信点头道:“好的。” 肃泰听罢,心中大喜。 二人来到名府,各分一路,肃泰去找老叫花子,而守道信去找名秀。 “二师叔,大事不好了!”肃泰大声吼道。 此时正月刚过,天气尚冷,老叫花子却穿着一件破烂的单衣,躺在昆湖旁边的坐椅上睡觉。 “什么事,这么急急火火的?”老叫花子为肃泰打搅自己睡觉,颇为不满。 “二师叔,大德皇室的言都统带着八皇子来到昆郎盆地,准备和名秀伯父商议,斩杀我和夜荡义、邦战国三人,夺取三关军的军权。 而后带领大军沿着西江而下,直达番粤府,去攻打金鹰王国,解大德之危。” 老叫花子一听,“噌”地一下子坐起,“你说得可是真的?” 肃泰指着湖的对面道:“你看,那就是守道信,已经去通知伯父了。” 老叫花子看见守道信,眼珠子一转,站起身来,拉上肃泰,说道:“走! 老叫花子和肃泰二人飞身入空,快到达“遵阳府城”时,肃泰道: “二师叔,我在前面吸引言都统等人,你悄悄地去房屋后面,而后乘机斩杀了大德八皇子再说。 不过,二师叔,你一定要手下留情,把八皇子的人头给我留下,我还有大用。” 老叫花子笑道:“你还想杀鸡儆猴?” 肃泰道:“不!我只是想让名秀伯父看看,就他死了这条心!” 老叫花子笑道:“如此也好,就让名秀死了投靠大德的这颗心吧!” 二人飞身落地,肃泰直向城主府前门而去,而老叫花子则像一只猫一样翻过院墙,悄悄来到城主府的后门。 “滚开!”肃泰大喝一声,斥退两名卫兵,而后又“嘭”的一声,一脚踢开大门。 言都统和峻峰几人大惊,连忙站起身来。 “怎么是你?”言都统见到肃泰手持铁棍,大惊失色地道。 “哈哈哈哈……” 肃泰一阵大笑,说道:“言都统远道而来,也不给我这当主人报告一声,倒是让我怠慢了你。” “你怎么知道我来到此地?”言都统迅速地看向峻峰、松时彰和将家熙三人。 肃泰大喝道:“此地乃昆郎盆地,四处都是我的耳目。就在你到达城主府的那一刻,我便已知晓了你的行踪。” 言都统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隐瞒。不过今日你以为你一人之力,就能将我拿下? 不过,我也佩服你的胆量,竟然敢一人前来这儿。” “上!”言都统一声令下。 “慢!”肃泰一声大喊。 言都统和峻峰等人一愣,看向肃泰。 肃泰冷笑道:“守道信就在我的手上,你们谁敢动?” 众人一听,顿时大吃一惊。 肃泰看向峻峰等人,大声说道:“若是你们三人杀了言都统和八皇子,我便放过守道信一命,如何?” 峻峰等人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言都统大叫道:“你们几人随我一起上,拿下肃泰,交换守道信。” 说罢,言都统第一个冲了上来,手持宝剑,身绽红光,攻向肃泰。 肃泰也是大喝一声,手持飞天神棍,真气外放,身绽红光,向言都统冲去。 “嘭”的一声,真气相撞,气浪翻滚,直接将屋顶掀飞。 就在这时,又听“嘭”的一声,老叫花子从窗户之中跳进房屋,左手一挥,一道黄光真气随手而出。 “扑通”一声,一个人头落于地上。俨然是八皇子的人头,双目大睁,充满了恐惧之色。 言都统回头一看,只见是老叫花子到来,心中大急,丢下八皇子,飞身入空,直向东南方向而去。 “哪里跑?”肃泰早有准备,也是大喝一声,飞身入空,直追言都统而去。 “嘿!嘿!”老叫花子一声冷笑,手中抓起两块瓦片,而后飞身入空,紧随二人身后。 此时,只见天空之中,三团光芒,一黄两红,一红在前,一黄一红再后。 老叫花子手握瓦片,向前聚力一扔。瓦片犹如闪电一般,直击言都统后心。 言都统听到身后有异,连忙右手挥剑,朝后一劈。 “丁当”一声,瓦片与长剑相撞,瓦片破碎。 可是就在此时,又一块瓦片如影随行,再次袭来。 言都统万般无奈,只好转身,挥剑相迎。 又是“丁当”一声,瓦片与长剑相撞,瓦片破碎。 可是就在此时,只见肃泰已手举大棍,飞身砸来。 言都统心中慌乱,迫不得已,只好挥剑相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