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问赛德斯王子:“大军如何布阵?” 东途顺道:“维哈克王国只有骑兵,一般作战时重装居中,轻骑布于两侧。” 云生又道:“那又准备如何迎战?” 东途顺道:“伊塔拉帝国修建十座木桥,我方欲兵分十路,各守一桥,用弓箭射之,阻敌过河。” 云生又问:“若西方魔法师天降巨石,如何防护?” 东途顺道:“云龙宗五位十万五迎战伊塔拉帝国四位十万王,两位大人围攻西方魔法师,让他无法施展魔法。” 云生笑道:“你可愿听我安排指挥?我帮你必胜!” 赛德斯王子听后,心中很是诧异,良久未有恢复。 云生笑道:“我曾带兵不到1万,消灭兽人近10万。” 东途顺大惊,连忙翻译给赛德斯王子。 赛德斯王子听后,心中很是吃惊,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云生对东途顺道:“我正是云生。” 东途顺大吃一惊,连忙翻译给赛德斯王子。赛德斯王子听后,心中仍然把持不定。 云生见赛德斯王子犹豫不决,对自己似乎不是十分相信。 云生便对东途顺道:“暂时切莫泄露我的信息。” 云生知道,此战不管是输是赢,二人都将暴露身份,在这维哈克王国是待不下去了。 不过,正好借以此战,检验一下自己的风雷魔法。 次日下午,东途顺和赛德斯王子又来找到云生。 东途顺道:“云生大人,我已将您的辉煌战绩告知赛德斯王子。赛德斯王子欲与你结拜为异性兄弟。” 云生看了一眼赛德斯道:“可以,我必助兄弟打赢这场战争。” 东途顺端来两杯酒,赛德斯右手持刀,将自己的左手手腕划破,血滴于酒中。 云生照例也将自己的手腕划破,将血滴于酒中。 二人互换酒水,各自喝下,然后二人双手一握。 东途顺道:“自是兄弟,如同手足。赛德斯王子愿意将兵权交予您,由您指挥,击退伊塔拉帝国入侵。” 云生笑道:“你放心便是,我又不是伊塔拉帝国的奸细,怎么会害你们呢?” 云生接掌兵权,但却整日闭门不出。 东途顺不断地来找云生催促。 东途顺道:“云生大人,伊塔拉帝国的大军,再有三日浮桥便已修建完毕。” 云生听后,淡淡地道:“命大军全部骑马,将伊尔巴丹河东岸五里地范围内全部踏成黄土,而后大军后撤,距河十里地安营扎寨。” 东途顺大惊道:“那岂不是放敌过河吗?” 云生道:“正是如此,不过我心中自有主张。你去告诉赛德斯王子,如果相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第二日,东途顺又来找云生道:“云生大人,伊尔巴丹河东岸五里地已全部踏成黄土。 大军后退十里地安营扎寨,但是伊塔拉帝国的浮桥已距岸边不到100步了。” 云生道:“再等一日。” 第三日,东途顺又找到云生,道:“云生大人,浮桥已不足五十步了,明日敌人大军便可过桥上岸了。” 云生和名珠二人来到赛德斯王子的帐篷。赛德斯王子神色慌张,听云生到来,连忙起身迎接。 四人来到河边,见浮桥已距岸边不足五十步。 云生对赛德斯道:“不要叫云龙宗五位十万王,告知其它所有的将领开会。” 云生一边安排,东途顺一边翻译。众将领听后,似又不信,却又十分惊喜。 次日浮桥已经搭建完毕,云生派出2万骑兵据守在河边200步处,列队整齐,个个骑马持箭,严阵以待。 一阵低沉的牛角号声响起,伊塔拉帝国的铁骑沿着十座浮桥向前冲来。 维哈克的2万骑兵个个弯弓搭箭,准备射击。 当伊塔拉帝国的铁骑冲到距浮桥一半之时,突然天降大石,疯狂地砸向维哈克王国的骑兵。 维哈克骑兵阵形大乱,四处逃散。伊塔拉帝国的铁骑哈哈大笑,口中不断地怪叫,骑马挥刀杀了过来。 大石不断落下,疯狂地砸向维哈克王国的骑兵。维哈克王国的骑兵纷纷逃散,向后撤去。 一个时辰之后,伊塔拉帝国的10万铁骑已经全部渡过伊尔巴丹河。 伊塔拉帝国的骑兵并没有追乘胜攻击,而是前队占领河滩,不断散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圆,保护后续的军队过岸。 云生早就立于高空,在大石坠下的瞬间,他便发现了魔法的波动。 那是一位长胡子年长的魔法师,身穿黄色长袍,在长袍的左袖上绣有七座山峰。 云生猜想,这应该是一名七级魔导士。仅次于大魔导士、大魔导师和传说中的圣魔导师。 魔法师悬立空中,双手张开,不停地念着土系魔法咒语。旁边还有一名十万王保护。 魔法师身体羸弱,作战时需要有人保护。 云生慢慢靠近,在八百步距离上,吟唱咒语: “亲爱的风之元素,我的伙伴,让我们以大气为弓,光辉为箭,承载意识的曙光,划破远方的虚空,击碎那罪恶的灵魂吧——风之长箭!” 云生左手持弓,右手控弦,一把银白色的弓箭赫然成型。 只听“嘣”的一声,云生放弦,长箭如闪电般飞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云生长箭射出的同时,那魔法师突然睁开双眼,看向云生。他也感受到了魔法的波动,一堵土墙瞬间形成。 伊塔拉帝国的十万王大惊,只见一支银色的长箭如闪电飞来。 伊塔拉十万王大喊一声,挥刀迎上,就在长箭快要接近伊塔拉十万王时,长箭忽又向下飞去,绕过十万王的战刀,击中魔法师的土墙之上。 风之长箭炸裂,土墙溃散。就在这时,只见一杆黑色的长枪紧随其后,魔法师大惊,再聚土墙。 长枪刺穿土墙,随后穿透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