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珠,父亲怎么样了?” 名珠摇了摇头,叹气道:“已经三天了,一个人躲在房间之中,不吃不喝,也不与人说话,成天喝闷酒。” 云生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进去看看。” 云生推门,走入房间,只见名秀双眼深陷,眼睛发红,须发皆乱,右手持着一个酒壶,正在仰头饮酒,一副颓废消沉之状。 云生上前道:“父亲,大德军队已经改编完毕,有18400多人离去,有17000多人选择了留下。” 名秀听后,醉笑道:“愿走的就走,愿留的便留。天要刮风,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云生又道:“我准备再次改编三关军,不知父亲大人有何指示?” 名秀又道:“这三关军是你的,你想怎么改编便怎么改编。” 云生点头,退出房屋,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着怎样安抚名秀。 “云生哥,父亲说什么呢?”名珠问道。 云生道:“父亲喝多了,他说三关军是我的,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名珠道:“父亲不吃不喝,成天独自一人胡言乱语,这却如何是好?” 云生也叹气道:“我也没有好办法,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生找来夜荡义、肃泰、邦战国、樱子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和名风来等人,说道: “诸位,现如今我三关军又多了17000名将士,我准备将三关军再次进行改编,不知诸位有何好的意见?” 肃泰道:“二哥,既然要改编,我们就大刀阔斧地好好改编一下。 我建议将原三关旅将士、云西大军、新兵和大德诚服的将士揉为一体,将所有部队建制全部打乱,并大力开展比武大赛,竞选千总、伍长和队长之职。” 云生笑道:“三弟所言正合我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夜荡义却道:“都统,肃泰所言极是。但是,我们还要考虑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管理问题。” 云生听后,心中不解,问道:“夜兄有何高见?” 夜荡义道:“我们三关军目前有67000多名将士,但是其中有14000多名将士是原云西将士,有17000多名将士是大德的将士。 如果我们在开展比武竞赛,竞选千总、伍长和队长时,将部队建制打乱,或许有许多将士都是他们原来的老部下,这样容易产生一些隐患。 我们不如在改编之时,如让大德的千总主要统领云西将士和新兵,而云西的伍长主要统领大德将士和新兵,我们三关旅的千总则统领大德将士和云西将士。 至于我们原三关旅的将士,则主要编为骑兵,编制不变,选拔优秀的伍长代替千总之职便是。 如此,我们便不再怕他们再生判逆之心,我们也能牢牢地掌控部队。” 云生听后,双手称赞,说道:“夜兄的主意不错,我们就按此执行。” 云生又对月掷钊道:“月兄,你现在就统计人数,将云西大军、大德将士和新兵打乱,骑兵不动,而后分配编制,先将三关军新的框架构建起来。 至于千总、伍长和队长之职,待比武竞赛以后,再行确定。” 月掷钊起身道:“是,都统!” 会后,云生叫来夜荡义、肃泰和邦战国三人,说道:“三弟、邦兄,你们二人最近加紧凝聚金丹,军营的事就不要管了。” 肃泰和邦战国听后,二人点头。 云生又对夜荡义道:“夜兄,如今金鹰王国随时都有可能对大德王朝发动攻击。 最近一段时间,我随时都有可能前出侦查战况,部队的管理之事暂时由你全权负责。” 夜荡义道:“好的,都统!” 岳父名秀最近的状况令云生很是担忧。 云生知道,名门虽然被大德视为叛逆,但名秀心中却永远惦记着大德。 大德与名门,就好比是父亲与儿子,没有大德,就没有名门。即使儿子被父亲驱逐出家,但儿子对父亲以及家的惦念却是永远不变。 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那是他自小长大的家庭。 但是,以目前三关军的实力,去帮助大德,对抗金鹰,无疑于以卵击石,自找死路。 云生每日看到名秀以酒消愁的醉样,心中很不舒服,但是却没有办法。 “莫要管他,过些时日,自然会好的。”老叫花子躺在大树下,跷着二郎腿,对云生说道。 云生道:“那有劳二爷爷了。” 两日后,月掷钊将一份部队改编的具体计划和总镇、千总、伍长等人的任命计划交于云生。 云生召集众人,经过反复研究和衡量,决定将部队改编如下: 全军共67000人,组建六旅一队: 一旅由略经天任总镇,辖骑兵12000人; 二旅由名风来任总镇,辖步兵10000人; 三旅由樱子华任总镇,辖步兵10000人; 四旅由烨新桥任总镇,辖步兵10000人; 五旅由峙岳任总镇,辖步兵10000人; 六旅为水师,由奎烁任总镇,辖战船99艘,运兵船138艘,水兵11000人。 其中运兵船主要包括前期收购的114艘运输三关旅大军至昆郎盆地的老君湖渔民的渔船,另有24艘是此次缴获的定东王所属大军的运兵船。 一队为生产队,主要由4000名多余的水兵和年老的步兵组成。 67000人大军,仅靠昆郎盆地百姓上交的粮食难以养活这么多人的吃喝。 所以,云生决定成立一个生产队,开始荒地,自给自足。 在东山脚下,靠近桑钮部落,那里有一片较大的荒地。 因为地势较高,难以灌溉,所以被当地人作为草场,放牧牛羊。 但是在荒地的东侧,却有一条河流从山谷之中。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