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闯东明大笑道:“定东王老儿,你以为我是鞭炮吓大的,待我先轰碎了你的战船再说。” 闯东明和另外一名十万王悬立空中,低头只见双方舰队混战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是大德的战船,哪是三关军的舰队。 闯东明再看,只见后面还有二十余艘运兵船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正在靠岸,准备登陆上岸。 “就拿它先来试试手!”闯东明大笑着,遂令另外一名十万王打开箱子,取出一根比大腿还粗的圆状物体。 圆状物用乌铁铸成,中间空洞,犹如一节大烟囱,前细后粗。 闯东明将“大烟囱”抗于肩上,另外一名十万王取出一个铁球,从后面装上,而后关好后护盾,点燃火线。 闯东明对准一艘运兵船,火线燃尽,“嘭”的一声,铁球飞出。 巨大的后座力震得闯东明肩膀一阵发痛,头脑一阵眩晕。 铁球落下,击中一艘运兵船。铁球爆炸,直炸得运兵船四分五裂,船上将士断肢横飞。 众将士吓得心惊胆战,纷纷跳入水中。抬头望去,只见天空悬立两人,一人扛着一根大烟囱,另外一人抱着一个大木箱子。 “哎呀,打偏了!”闯东明叹息一声。 “大哥,你不是打中了吗?”那名十万王忙道。 闯东明道:“我瞄得是后一艘,却打中了前一艘。再来!” 那十万王又装上一颗铁球,关好后护盾,点燃火线。 闯东明道:“走远一点,这家伙威力太大。” 闯东明又瞄准一艘运兵船,又是“嘭”的一声,铁球轰了出去。 铁球再次击中运兵船,嘭然炸裂,运兵船当场被炸为两截。许多将士残肢横飞,血肉模糊。 “哇,打中了!”闯东明大叫道,高兴地犹如一个孩子。 “再来!”闯东明是越打越上瘾,唯一的不好处就是“大烟囱”的后座力过大,震得自己肩膀作痛。 闯东明是百万皇,犹自如此。也就是说,“大烟囱”的后座力一般的十万王都抗不住。 那十万王又装上一颗铁球,闯东明又瞄准一艘舰船,铁球轰出,却击于水中,掀起巨大的水浪,直掀得旁边的舰船一侧高高翘起,许多将士被掀于水中。 “再来!”闯东明虽然肩膀疼痛,但是心中却不服输。 那十万王再装上一颗铁球,闯东明又瞄准一艘舰船。 “嘭”的一声,铁球轰出,击中一艘运兵船,直炸得运兵船四分五裂。 “哇,又击中了!闯东明四击三中,心中大喜。 听着远处好似孩子般兴奋大叫的闯东明,定东王却是头痛不已。 原来已主有一名十万王杀得肃泰、邦战国二人连连后退,僧王也是节节败退,眼着着胜利在望,却不料这时雷火堂赶到,局势顿时发生扭转。 “追杀云生的四名十万王怎么还没有返回,难道是又中了埋伏?” 上次追杀云生的三名十万王无故殉落,定东王先是怀疑被名秀或是老叫花子伏击。 如今又是四名十万王未归,定东王的心犹如十五个木桶打水——七上八下。 “难道云生身边还有一名百万皇?” “难道是云生的师父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可就糟了!” “如果云生和他的师父伏击了四名十万王,而后再反杀回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可能!即便是云生和他师父二人,四名十万王即使不敌,但跑回来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关键是,为什么四名十万王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来?” 定东王心情烦躁,一边与名秀交战,一边低头观看。 这一看直吓得定东王再次大惊失色。 只见三关军的舰队早已冲破大德舰队防线,双方互相混战在一起。 另在莽江北侧,三关军二十艘战舰已经击穿大德水师北侧防线,正在不断地袭击着后方运兵船。 一艘艘运兵船不断地被弩箭击中,不断地木屑横飞,船上的将士不断地跳入江水之中。 定东王一心二用,一不小心,被名秀一掌击中,直击得定东王连续向后翻转了好几个跟头,这才停住身体。 嗓门一甜,“哇”的一声音,定东王一口鲜血喷出。 名秀见定东王魂不守神,聚力一掌,岂能小觑? 名秀见定东王受伤,于是乘胜追击,黄光大绽,领域施放,连续轰击。 定东王猝不及防,被杀得连连招架,步步后退。 就在此时,在莽江边不远的一处山峰之上,正有四名十万王窥视着莽江之战。 “雷火堂来了,该出手了!”峻峰说道。 但是,松时彰却道:“暂且不急,等定东王几人完全败退之后,那时我们再出手,定东王才会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的。” 将家熙道:“松兄说得是,平时万两黄金,不如难时一碗清水。我们再等一等。” 四人躲在大树之上,静静地观察着莽江之上战场的局势。 就在这时,四人只见定东王被名秀一掌击中,口喷鲜血。而后名秀发威,直击得定东王连连后退。 “走!”松时彰大喊一声。 四人犹如四颗流星一般,从天际划来,直向名秀等人杀去。 定东王见到峻峰四人到来,顿时心中大喜。 峻峰和松时彰二人奔向名秀,替定东王解围,而守道信和将家熙二人则各自帮助大德的另外两名十万王。 峻峰四位十万王的到来,顿时改变了空中的战斗势态。 定东王见峻峰四人真气红光虚弱,显然是经历了一番大战所致。 “云生呢?”定东王问道。 云生的生死是目前莽江战场的关键。 云生若死,即使全军覆没,定东王也不心疼。 但是,云生若是还活着,他可无法向德兴宗、保京王和丞相交差。 “跑了,我们追击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