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不敢在空中侦察,以防定东王所属十万王发觉。悄悄来到莽江南岸一座高山,站于树梢之上。 树木掩映,从远处很难发觉。 这次云生细细观察,只见约有120艘战船,个个上面装有“重锤”破弩。 昨夜名秀与云生商议,名秀疑惑地道:“莽江水师总共才200艘战船,东海水师也仅有50余艘战船,二者相加,也仅为250余艘。 如今定东王将120艘战船开来,岂不是掏空了莽江水师?难道朝廷为了剿灭我们,要置自身的安危于不顾吗?” 对此,云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日自己急匆匆地看了一眼,并没有细数战船的数量,今日再次细数,确实是120艘战船。 “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如今偏居昆郎之地,并没有对大德王朝形成威胁,为什么一定要将我赶尽杀绝呢?” “难道真是丞相为报杀子之仇,定东王为了封我之口,不让他与倭寇勾结之事外泄吗? 但是,这些小事与大德王朝的生死存亡相比,孰轻孰重,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云生又摇了摇头,心中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云生走下高山,飞升而起,绕了个大圈,这才返回昆郎军营。 云生召集众人开会,将观察情况告诉大家。 奎烁听后,拍着胸膛保证道:“都统,1000枚冲天炮我们已经全部捆绑完毕。 莽江水面狭窄,不似大海。我们战船一字排开,在800步距离上射击,定然会给他们予以迎头痛击。 另外,我们在莽江的上游,顺流而攻,船速较快;而大德的舰队却是逆流而上,船速较慢。 如此对比,虽然他们的战船多于我们,但我们却占尽天时、地理和人和,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众人见奎烁如此信心十足,顿时也轻松不少。 云生道:“定东王今日夜便可到达昆郎,形势迫在眉睫。僧王你到莽江上方值勤,严密关注定东王大军动向。 奎兄,令战舰大部分人员坐于底舱,战舰上仅留部分人员,装作懒散的模样。 夜兄,你带原三关旅6000人马,新兵枪骑3000人。烨兄、略兄,你二人再挑选3000新兵,共12000人,随夜兄奔赴西江河岸。” 奎烁和夜荡义二人起身道:“遵命!” 云生又问月掷钊道:“月兄,现在已经制作了多少盾牌?” 月掷钊答:“方盾、圆盾各一千副。” 云生略作沉思,说道:“将1000藤甲凯和2000副盾牌全部调拔于3000新兵。” 月掷钊起身答道:“遵命!” 云生看向大家,又道:“所有工作中午前必须到位,而后出发。夜兄,你们今夜出发,乘着夜色,悄悄地潜行至西江河畔,在码头阻击定东王南线大军。 另外,烨兄、略兄、风起、风来、风扬,你们五人协助夜兄,防守南线。” 五人起身答道:“遵命!” 云生又看向月掷钊道:“月兄,云西大军的百人师审问得怎么样呢?” 月掷钊道:“都统,云西大军所有百人师已经审讯完毕。根据各自交代的材料和相互印证,目前仅有千里步辉亲自带来的二十名嫡系百人师知晓反叛情况。 据这二十名百人师交待,他们为防止消息泄露,原准备于昨日将反叛之事下传,策划暴动,却不想被我们提前制服。 其他百人师经过审问和印证,均不知晓。” 云生听后,思考片刻,问道:“云西大军具体组成你可知晓?” 月掷钊回答道:“云西大军共13000人,其中有2000人是千里步辉所带到云西的军队,其它11000人均是云西当地百姓,只因不堪忍受兽人的掠夺,这才跟随千里步辉共同抵抗兽人。” 云生喜道:“如此甚好,月兄,你带2000新兵将千里步辉的2000嫡系全部关押,其它人随我一同前往西山大营。” 众人得令,分头出发。 云生和肃泰、邦战国、茗蕙、月掷钊、樱子华、峙岳等人带领2000新兵来到西山大营,迅速隔离关押千里步辉的2000嫡系,而后将其它云西土生土长的将士全体集合。 云生飞到空中,大声说道: “将士们,我三关军一心报国,来到这昆郎盆地,全歼兽人,还昆郎人民以和平。 你们众位也已看到,现在昆郎盆地和平繁华,人民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我等意欲北上驱逐盘踞在云遵两府的兽人,这才招兵买马,壮大自身力量。 但是大德王朝不仅置云遵两府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不去抗击兽人,反而却集结大军来攻打我们,你们说我们是该束手就擒还是该举兵反抗?” 下面将士齐声喊道:“我们要反抗!” 云生又大声道:“将士们,那千里步辉乃是大德朝廷的奸细,已经被我正法。 但是,我知道你们都是无辜的。 你们众人全是云成府人,只是不堪忍受兽人的欺压,这才投靠了千里步辉,准备一起抗击兽人,驱逐兽人,解放云成,为云成的百姓谋取福祉。 我们三关军的口号是复我锦绣河山,扬我三关军威。我们三关军的宗旨是驱逐鞑虏,复我河山。 因此说,我们的愿望都是相同的,我们的意志都是一样的。 那你们愿不愿意与我们一道驱逐鞑虏,复我河山?” 云西将士齐声喊道:“我们愿意!” 云生听后,心中高兴,继续道:“好!我云生保证,此战之后,五年之内,我便挥师北上,驱逐云遵两府的兽人,还你们父老乡亲于和平。 但是,目前我们眼前的敌人却不是兽人,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兽人欺压云遵两界的百姓于不顾,却举重兵前来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