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战国、烨新桥、名风来、樱子华、名风起、月掷钊六名万人侯和四名千人将杀入兽人大军之中,又是犹如十只老虎冲进了狼群之中。 十人八支长枪,两把利刃,冲进兽人之中,左右挥击,一番厮杀,直杀得兽人刀枪齐飞,斧棒俱断,鲜血四溅,断肢横飞,兽人大军又是一番大乱。 云生手持“长风”长枪,冲入兽人大军之中,长枪挥击,梨花纷飞,雷光电丝闪烁。 每一朵梨花像一片金黄的利刃,飘向兽人的头颅、双臂和心脏。 金黄色的梨花飞过,兽人鲜血四溅,惨叫声起。 云生一心二用,一边挥枪前冲,一边想着今日闯破城所说的话。 “肃泰的道是大力之道,闯破城的道是勇猛之道,那我的道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云生是第一次听说,此前从来没有考虑过。 “是风雷魔法?不,风雷魔法是法,不是道。” “是身、心、神、枪、技五体合一?不,这是境界,也不是道。” “是杀戮之道?不,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杀戮,我更渴望和平。” “是常胜之道?不,两军作战,谁也不敢保证只胜不败,天下没有真正的常胜将军。” “是王者之道?不,自己既没有挥师百万,称霸一方;也没有修得战神之功,天下无敌。更何况自己也无存王者之心,怎么可能会有王者之道呢?” …… 云生一边前冲,一边思考着问题。 “算了,‘道’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可遇而不可求。有时百年,不能领悟;有时只需灵感一现,便破茧成蝶。” 云生不再去想“道”,而是一往无前,挥动长枪,任意击杀。 云生慢慢地闭上眼睛,慢慢地身、心、神、枪、技五体合一,手中有枪,心中无枪,身若长枪,枪随心动,心随神移,人即是枪,枪即是人。 云生长枪挥动,枪随心动,人随枪移,人与长枪化为一体,人转枪动,枪转人移。 云生慢慢地感觉好像神识已经跳出泥丸宫,来到头顶之上,人神分离。 云生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周围的景物便360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一名虎人挥动长刀向他砍来。 云生身体一转,长枪横扫,直接将虎人击飞,接连压倒后面好几位兽人。 一名狮人挥动大斧向他砍来。 云生脚步一动,身体一移,大斧仅差云生不到一厘米,擦身而过。云生长枪后刺,正中狮人的心脏。 兽人提着长刀大斧狼牙棒,不断地朝云生围攻而来。 云生时而就像一只不倒翁,摇来晃去,就是砍不着;时而就像一只泥鳅,滑不溜秋,就是打不中。 这时,云生只“见”在自己的侧后方,有数十位兽人攻向茗蕙。 茗蕙手持“霓裳”“湛蓝”双剑,左抵右挡,左劈右杀,虽然不断地击杀兽人,却是险象环生。 茗蕙与名珠都是万人侯,但是二者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名珠自小练习戏水步伐,身轻如燕,脚步变化,如凌波微步。后来又随清凉阁主棠海秋练习清风九剑,剑法变换无穷。 但是,茗蕙既没有练习过步法,也没有练习过剑法。假和尚只教给了她功法,却没有传授技法。 茗蕙的步法和剑法都是她的爷爷宽继贤传授的。当时在百人师和千人将时觉得还可以,但晋入到万人侯之后,却是有些不够看了。 茗蕙是云生义父宽洪济的亲女儿,也是宽继贤现存唯一的孙女。云生曾经发过誓:既便自己死去,也要保护好茗蕙的安全。 云生看向其它地方,却是在兽人大军之中没有找到肃泰和闯破城二人。 云生迅速地向茗蕙靠近,长枪挥击,兽人纷纷倒地,云生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 云生大步前飞,很快便来到了茗蕙的身边。 云生的到来,大大地减轻了茗蕙的压力。 茗蕙见到云生到来,顿时也是信心大振,连续击杀了几名兽人。 “小妹,靠近我。”云生与茗蕙背靠背,一边游走,一边击杀兽人。 与云生并肩作战,茗蕙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特别安全的感觉。 这种安全,是源于绝对的信任和信赖。 云生放眼四周,寻找名珠,只见在他的左后方兽人有一阵骚动。 “跟上我!”云生大喊一声,带着茗蕙快速向左后方移动。 就在这时,只见邦战国、烨新桥、名风来、樱子华、名风起、月掷钊六名万人侯和四名千人将杀入兽人大军之中,横冲直撞,兽人顿时大乱。 邦战国等人的到来,极大地减轻了云生等人的压力。 特别是邦战国等人身骑战马,手持长枪,长枪挥击,周身三丈之内兽人根本无法接近。 且战马移动速度极快,一顿冲击,兽人纷纷血肉飞溅。 云生和茗蕙二人很快找到了名珠,此时的名珠已经是满身是血。 名珠虽然脚踏戏水步伐,不断地游走,但在兽人大军的连续攻击之下,明显地处于防守之势。 随着云生和茗蕙的到来,名珠的压力顿时大减。三人背靠背,形成三角形之势,不断地旋转,不断地游走,击杀周边的兽人。 十一位万人侯、四名千人将虽然勇猛,便在近七八千名兽人大军之中,犹如沧海一栗,浪花一朵。 兽人大军四面被围,中间又有印水河将兽人一分两半,前进不得,后退无路。 此时,只听得一名狮人千人将大声喊道:“向外冲!” 兽人在狮人千人将的带领之下,纷纷举起盾牌,向外冲击。 三关旅将士个个左手持弓,右手控弦,长箭连发,向兽人射来。 弓箭从正面射来,射在盾牌之上,丁当作响。 弓箭从侧面射来,正中兽人的两肋,兽人纷纷中箭倒地。 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