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运使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原来云生正站立在通道之中,脸蒙黑布。 “啊”的一声,盐运使背过气去,背靠墙壁,晕了过去。 原来云生怕盐运使使诈,所以装作没有跟上的样子,叫盐运使失去戒心,以便打开地库躲藏。 果不其然,盐运使见云生没有跟上,暗自高兴,连忙打开地库,钻入其中,以为自己躲进了“保险柜”。 岂料,自始至终,云生都紧紧地跟随在盐运使的身旁。 云生一把提起盐运使,就像提着一坨烂肉一样,向前走去。 这是一条地下通道,通道顶上每隔二十余步,便有一颗夜明珠,将通道照得一片银白。 云生一边前行,一边暗暗吃惊,他仔细数了一下,整个地下通道,共有十二颗夜明珠。 十二颗夜明珠,换算成银两,绝对价值百万,这不知得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五丈见方的地下室,头顶上整齐地布有九颗夜明珠。 地下室的左边是一排箱子,右边是一排架子。 架子上摆满了奇珍异宝,有火红的红珊瑚,有绿色闪亮的绿祖母,还有猫儿眼、白玉九龙佩、披金佛像、象牙笔筒等等。 云生一排排地看过,只见架子上放着一把刀鞘,黑木黑漆。 云生抽出宝刀,刀身乌黑发亮。云生拿在手中,轻轻朝地上一扔,刀刃没入地中,仅余刀柄。 云生惊呼道:“好刀!” 云生拿起宝刀,只见在刀身尾部,靠刀柄处上刻“夜叉”二字,旁边还有三个篆体小字:公羊左。 云生将刀装入刀鞘,继续前行。 只见前方有一物闪闪发亮,云生拿起一抖,只见金光闪烁,原来是一件长袖金丝内衣。 云生大惊,不禁脱口而出:“金玉丝衣!” 云生连忙抽出“夜叉”宝刀,朝内衣上一挥,只见宝刀划过,金玉丝衣却是完好无损。 云生大喜,心道:“刚好将这件金玉丝衣送于小妹。” 云生为防止刺客盟的刺杀,一直将飞天战神的内甲穿在身上。如今得到这件金玉丝衣,正好送给茗蕙。 云生收起金玉丝衣继续向前,只见墙角处有一木架,架上放着一杆长枪。 云生拿在手中一掂,约有两千斤重,略感沉重。 云生拿出“夜叉”宝刀,与长枪一碰,只见火星点点,长枪与夜叉宝刀却无痕迹。 云生大喜,将长枪拿在手中,再次细看,只见上刻“长风”二字,旁边还有三个篆体小字:公羊左。 云生心想,这个盐运使又不懂武功,怎来得这么多好兵器,难道是找到了什么高人洞府不成? 云生手握“长风”长枪,腰悬“夜叉”宝刀,继续前行,只见其它尽是一些玉壶花瓶之类的东西。 云生向前抬头看,只见墙壁上挂着十几幅字画,云生却是不懂。 转过墙角,全是一溜子木箱,约有二十来箱。云生一一打开察看,全是成箱整齐的黄金白银。 面对成箱的黄金白银,云生感觉简直是亮瞎了自己的钛金狗眼,“黄金白银,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馒头花卷,寻常之物?” 云生摇了摇头,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而后脱下外套,将右侧架子上的奇珍异宝打包成捆,又脱去盐运使的外衣,将剩余的宝贝和字画捆绑起来。 云生默念旋风术,将旋风分成二十余股,每股旋风托着一个木箱,一箱箱的白银黄金浮于空中,沿着通道飘向屋内。 自从十万大山修炼之后,如今云生对风之元素的掌控可谓是得心应手,如臂使指。 云生又将二十一颗夜明珠一一取下,揣入怀中。 然后又将盐运使抬入房中,一剑刺死,最后关上暗门。 原本云生不想杀害盐运使,毕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凡是劫财者一般不杀人。 但是,此次劫财,云生暴露了自己的风之魔法,若是传了出去,将来必然会危及自己。 云生走出房门,不敢在外使用旋风术,他怕风大招来看院家丁,遂将二十余个木箱一一搬到墙外。 云生再次口念旋风术,二十余个木箱排成了一排,像是被绳子牵着一般,离地一尺向前飞去。 二十余股旋风各自托着一个木箱,穿过街道,躲过更夫,翻过城墙,直向大营方向飞去。 在距离大营外约百丈处时,云生散去旋风,木箱落下。云生叫来一伍哨兵,将箱子抬入房中。 云生满心欢喜,取出银票一看,厚厚一沓,约有一百余万两。 再打开箱子一看,黄金十箱,白银十二箱,云生估摸一算,约有一百二十余万两。 那些奇珍异宝、字画古董估计最低也要值一百万两。 另加二十一颗夜明珠,如此算来,总价值超过四百余万两。 “四百余万两啊!”云生暗自心惊,一个从三品盐运使,便贪污了四百余万两白银。 再想想其他三品、二品的盐政,盐督以及朝中的一品二品大员,那得贪污多少银两? 当时丞相小公子花万两白银买花魁一夜温存,他都惊呆了。现在看来,也并不夸张。 次日,云生叫来邦战国,说道:“邦兄,你现在立即起草一副征兵榜文,到玉宁府、镇当府和武门府三府各县张贴。征召东海水师退役将士。 此次征召共征兵8000人,每人每月饷银一两。” 邦战国听后,惊讶地道:“总镇,征兵8000人,每人每月饷银一两,这一个月下来便是8000两,一年下来便是十万两啊。” 云生笑道:“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来之时,已对名珠说过,让他回来时,从名府带来百万两银票,足可以解决军费问题。” 邦战国听后,更是大吃一惊:“百万两银票?” 云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