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也都是心中大喜。 宽继贤又道:“由于在外无法跟众位联系,我便私自做主为联盟提供了1000匹战马。” 甲飞龙笑道:“宽老哥,这还用什么商量,我三关寨现有2000多匹战马,而我才有百十来号人。这么多战马,喂养起来也不容易,送给他们又有何妨?” 井盛道:“这些小事,不用商量。” 宽继贤感激地道:“多谢各位谅解!不过眼下之事,当务之急便是招兵买马,壮我实力。但我回来时想了一路,也没有一个良好之策。” 众人低头不语。 甲飞龙道:“我老家四方府,民风彪悍,武风昌盛,历来参军入伍人数较多。 不如这样,由井盛老弟负责将士们训练,我带几个兄弟去老家招兵买马,如何?” 众人看向宽继贤,宽继贤道:“那便有劳甲老弟了,长青家也在四方府,便让长青跟你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甲飞龙道:“也好。” 宽继贤看向肃长青,肃长青道:“可以,我去跟铁蛋说一声。” 肃长青来到瀑布下方南侧,这是肃泰和茗蕙跟假和尚练武的地方。 只见肃泰正坐于一块石头上吐纳呼吸,面色赤红,头顶白气缭绕。 又见茗蕙也坐于另外一块大石上,屏声静气,默默练功。 而假和尚则躺在一块平石上,跷看二郎腿,亨受着冬日的暖阳。 肃长青遂即转身,他不想打扰二人练功,心想晚上待肃泰回到石洞后再说吧。 肃长青转身正欲返回,忽然耳边声音响起:“瀑布下!” 肃长青左右环顾,见肃泰和茗蕙还在练功,平台上的假和尚却己不见,心中猜想定是假和尚与他说话,遂朝瀑布下走去。 来到瀑布下,只见在一块石头上,假和尚正躺在那里,跷着二郎腿。 肃长青上前,俯身拱手道:“大师。” 假和尚眼睛也不睁,躺在石头上,嘴中衔着一根枯草,道:“为期一年,时限己至,估计铁蛋明天便可打通小周天,后天我们便走。” 肃长青知晓假和尚当初与肃泰和茗蕙有一年之约,只是宽继贤外出未归,肃泰和茗蕙说必须与爷爷告别后,方可离去,这才等到现在。 肃长青恭敬地道:“铁蛋和茗蕙有劳大师费心了,我这便回去告诉宽叔。” 假和尚也不言语。 肃长青回来后,将假和尚之意告诉宽继贤,宽继贤也不作声,喝了一口酒后,才慢慢叹道:“应该走了,走了好啊,我也不用操心了!” 肃长青明白宽继贤的意思,目前敌强我弱,战事凶险,刀光剑影,刀枪无眼。 明年十八义军联盟又要与大金王朝会战,上万兵马,冷箭流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平安归来。 父亲肃尚、宽洪济兄弟俱是千人将,最后都为国捐躯了。 离开也好,有假和尚在身边照顾,至少能够保证安全。 第二日下午,肃泰急急忙忙高兴地跑向正在指挥部队训练的肃长青,大声叫道:“父亲,我已经贯通小周天了,我已经贯通小周天了!” 肃长青下马,拍着肃泰的肩膀道:“好儿子,快去告诉你宽爷爷,今晚为你庆贺庆贺。” 肃泰道:“好的。”遂即冲向营部石洞。 晚上,宽继贤、甲飞龙、井盛、云生、肃长青、茗蕙及另外一名百人师齐聚营部石洞,为肃泰打通小周天庆贺。 部队也于当日下午休息,放假五天,共度春节。 不过营区面目依旧,并没有悬挂灯笼,张贴春联。 肃泰端着酒杯,走到云生跟前,说道:“云生,我们再赌最后一次,看谁先晋升万人侯,输了的是弟弟,怎么样?” 云生笑道:“好的。不过现在还得叫二哥。” 肃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声叫道:“二哥。” 宽继贤对肃泰和茗蕙说道:“你二人进步这么快,全亏有了假和尚百万皇,这也是你们俩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二人以后要听假和尚的话,莫要惹他生气,多孝敬他老人家。 要让假和尚感觉到,你们俩就像是他的亲孙子孙女一样,知道吗?” 肃泰和茗蕙二人同时道:“知道了,爷爷。” 宽继贤又道:“明日你俩便跟假和尚一起走吧!”说着眼中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水,肃长青也在一旁暗自抺泪。 众人听后,都是大吃一惊,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家左右相顾。 甲飞龙道:“宽老哥,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啊?” 宽继贤抺去泪水,说道:“他俩与假和尚有一年之约,一年已到,便要离开。” 众人这才明白。 肃泰哭道:“爷爷,我不走,我要跟大家在一起。” 茗蕙也跟着哭泣道:“爷爷,我也不走,我要陪着您!” 宽继贤大怒,拿起酒杯摔在地上,骂道:“混账!男子汉大丈夫,有约在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食言?现在就去,准备行李,明日一早启程。” 肃泰和茗蕙二人再不吭声,遂即走出营部。 晚上,肃泰来到肃长青的石洞内,二人一直谈到深夜,这才和衣而睡。 茗蕙来到云生的房间,云生听说肃泰和茗蕙二人明日便跟假和尚离去,心中也是失落至极。 以前有肃泰和茗蕙,即便是大家经常不见面,但却心中踏实。今二人即将离去,没有了同伴,心中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空虚。 云生安慰茗蕙道:“你和肃泰跟着假和尚,一定要好好修炼,将来待咱们三人长大成人,成为万人侯,十万王,百万皇,那时我们再一起笑傲江湖。 对!还有名珠,我们四人一起驱逐鞑虏,复我河山。” 茗蕙不语,抬头看向云生,问道:“哥哥,名珠到底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