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四月,春雷阵阵,雨水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一日,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云生独自一人,飞上高空,来到一座山峰顶处。 头顶乌云滚滚,电裂长空,雷声大作,霹雳惊魂。 云生默默感受雷电元素,脑海中幻想着厮杀,双眼中充满了仇恨。 肃尚爷爷、宽洪渡叔叔、宽任泽大哥和1000多名战友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来回浮现。 自己身跨战马,手持长枪,正在金鹰铁骑大军之中来回穿梭,长枪所过,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云生双眼赤红,十指之间雷丝窜动。 云生口念雷球术,双手胸前一合,一个人头般大小的雷球在双手之间形成,雷球中间电光闪闪,缭绕盘旋。 “咔”的一声,一道闪电直奔云生而来,随后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 闪电击中云生,云生顿时全身毛发耸起,头发炸得像一个扫把,全身的衣服化为灰烬。 从云生的体内,不断逸出肉香的味道,丝丝电光在云生周体缭绕。 暴风骤雨过后,天空晴朗,如洗过一般。 到了晚上,云生也没来吃饭,大家也不在意,更不惊奇。 第二天早上,宽继贤见到宽洪济,问道:“云生呢?” 宽洪济道:“估计昨晚修炼太晚,还在睡觉吧?” 宽继贤道:“你去叫云生,我找他有事。” 宽洪济走到云生石洞前,拉起门帘,却发现石洞内空无一人。 到了中午开饭,也没见云生回来。 宽继贤道:“云生去哪儿呢?” 甲飞龙道:“昨日上午我还看见他了。” 宽继贤命人到谷口询问云生行踪,谷口值守人员却说没有看见云生出去。 这时,几人才慌张起来。 宽继贤心头着急,命全体将士到山中寻找,众人左右寻找,却不见云生足迹。 一直到傍晚时分,也没找到云生。 第二天众将士扩大搜索范围,继续寻找。 两名将士爬上山峰,一直往上走,待到山顶之时,忽然看见有一人躺在地上,全身焦黑,头发竖立。 二人走进一看,原来是云生。 一人赶忙上前,刚刚接触到云生皮肤,便“哇”地一声大叫,全身汗毛竖起。 另一人大惊,忙问:“怎么回事?” 那名将士大声叫道:“小心,他身上有刺!” 另一名将士不信,上前手摸,待接触到云生皮肤时,只觉一阵酥麻,也是”哇“地一声大叫。 二人商议,迅速向宽继贤禀报。 宽继贤听后,一瘸一拐地和宽洪济二人连忙赶来。 询问完二人具体情况后,宽继贤上前,用手抚摸云生,只觉一阵酥麻,但却并不致命。 宽继贤再摸,感觉却比以前小了许多,宽继贤用手连续轻轻触碰云生的身体,云生体内雷电之力越来越小。 直到云生体内完全没有雷电时,宽继贤将手放于云生鼻孔处,直觉气若游丝。而后右手搭在云生左腕上,感觉血脉有轻微地跳动。 宽继贤在云生胸口一摸,取出玉瓶,瓶中还有三颗复元丹。 宽继贤给云生服下一粒复元丹,对宽洪济道:“快将云生抱回山洞。” 宽洪济迅速背上云生,来到谷地,将云生放于石洞之中,盖好被褥,让云生静心修养。 第二日宽继贤再次诊脉,云生依然晕迷不醒,脉搏依旧轻微跳动,宽继贤没了办法,不知如何是好。 宽继贤实在没辙,只好叫来肃泰和茗蕙,“快去请假和尚!” 肃泰和茗蕙赶忙去找假和尚,只见假和尚躺在一处山石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道:“天地轮回,生死由命。” 茗蕙说道:“您不去救云生,小心名珠以后再不理您。” 假和尚一听,顿时跳起,眼珠转悠了两圈,不耐烦地说道:“走吧!走吧!真是麻烦!真是麻烦!” 在路上,茗蕙悄悄地问假和尚,“师父,名珠是女的?” 假和尚瞪了一眼茗蕙,诡笑道:“是名珠公子!” 假和尚和肃泰来到云生的石洞,宽继贤早在洞内等候。 假和尚掀开被褥,在云生全身抚摸一番,大惊道:“怪哉!怪哉!” 肃泰忙问:“怎么了,师父?” 假和尚道:“想不到这小子的武骨武脉竟然如此奇特!” 遂又靠近肃泰耳朵,悄悄地道:“你小子再不好好修练,茗蕙就要被这兔崽子抢走了。” 肃泰连忙点头,嘴上连说:“是,是,是师父!” 假和尚运转真气,全身黄光大放。双手并列,在云生肺部一压,然后顺着云生双腿下移,而后逆行朝上。 待快到胸口之时,又猛然一按,朝口部一推。 “哇”的一声,云生喷出一口鲜血,鲜血呈黑色。 假和尚又在云生肺部一压,然后顺着云生双腿下移,再次逆行朝上,待快到胸口之时,又猛然一按,朝口部一推。 “哇”的一声,云生又一口鲜血喷出,鲜血呈黑红色。 如此五次,直到云生没有鲜血可吐之时,这才停下手来。 假和尚对着宽继贤和肃泰道:“这小子如果不夭折,将来必成战神!” 宽继贤听后大喜,连忙又为云生服下一粒复元丹。 三人走出洞口,假和尚又悄悄地对肃泰说:“你小子再不好好修练,茗蕙可就真得被他抢走了。” 肃泰连忙点头,“知道了师父,我知道了师父。” 次日,云生渐渐苏醒,众人自然十分高兴。 宽继贤命人给云生熬制了一些补品,同时给假和尚送去好酒好肉。 三日后,云生完全康复。 云生感觉身体轻盈地快要飞了起来,不用风之魔法,双脚点地,都能跃出两三丈之高。 戌时(19:00),云生开始修炼十二经余下的四条经脉。 云生发现,真气在体内运转地特别快,有平时的三四倍之多。 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