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跳上屋顶,只见群星在寒风中闪烁。 云生施展风之魔法,一道道旋风在指尖汇集、跳舞。像十个快乐的小女孩,跳来跳去。 他好像感觉这十个小女孩,就如同他的十个孩子。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伴随左右。 伴你快乐,伴你痛苦,伴你穿过千山万水,伴你到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十道旋风越涨越大,已快有半人来高。没有了三四岁小女孩的稚嫩,倒有了七八岁小女孩的活泼,身体也变得苗条起来。 云生轻轻地唱道:“亲爱的风之元素,我的伙伴,化作刀刃,去切断那束缚光明的黑暗枷锁吧--风之刃!” 双手挥出,一片巨大的风刃向前切去。 白天,云生再没有去山中修炼十二经,下午也没有去找宽继贤老人对练枪法。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十二个时辰,只有两个时辰睡觉休息,其余时间全部修炼十二经和风之魔法。 每天也没有人来打搅,只有一日三餐。 云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时间已对他没有概念。 这一天,宽继贤老人来到他的房间,笑着说:“云生,今晚便是除夕了,走,咱们爷俩喝两盅。” 庄园里静悄悄的,村子里也静悄悄的。没有人放鞭炮,也没有人放烟花,更没有人挂大红灯笼。 宽继贤一家十二口人和云生坐在一起,饭桌上没有人说话。 宽继贤老人站起身来,端起酒盅,说道:“佑我大德万年昌盛,愿我王师早日挥师北上。” 说完,便将一杯酒洒在地上。 十三人开始吃饭,没有人说话。 云生没有心情,更没有胃口。 茗蕙坐在云生的一侧,轻轻地往云生碗里夹了一大块肉,闪烁着大眼睛,对云生笑了笑。 云生也强作欢颜,对茗蕙轻轻一笑,说道:“谢谢!”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已到了二月。 柳树已经发芽,枝头探出嫩嫩的绿芽,像是一个刚从被窝中钻出的小男孩,小心得试探着外面的寒冷。小草从远处望去,绿茵茵的一片。 云生的足阳明胃经和足太阴脾经已经有些肿胀。 每天上午,他练习枪法,与宽继贤老人对战,二人枪来枪往,云生的实战水平大步提高。 “云生,练枪不能一心二用,练枪就是练心。练心须先守神,神定则心静,心静则入神。入神才能感觉枪法的真谛,才能与枪合二为一。 你要把枪当做你自己,把自己当做一杆枪。枪随身动,枪随心动,身随枪移,心能忘手,手能忘枪。 如此才能达到心中有枪,手中无枪;手中有枪,心中无枪的最高境界。 故梨花雨枪可分为三层境界:守神、练心、忘枪。” 宽继贤老人耐心地教导着说。 对宽继贤老人来说,云生这个“孙儿”他是很喜欢的。不仅仅因为是故人之子,又救得宽洪济的性命。 更重要的是,云生懂事听话、训练刻苦,而且为人谦虚有礼。 “谢爷爷指教,孙儿当铭记在心。”云生恭敬地答道。 中午时分,云生开始修炼手少阴心经(午时修炼:11:00—13:00)、手太阳小肠经(未时修炼:13:00—15:00)、足太阳膀胱经(申时修炼:15:00—17:00)和足少阴肾经(酉时修炼:17:00—19:00),晚上则继续修炼风雷魔法。 时光如梭,转眼间柳树绿了,桃花红了,燕子来了,乱红飞过秋千去。 宽洪济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有时也与云生对战一二。 这一日,云生与茗蕙忙中偷闲,二人来到村旁的小河边。 茗蕙非常喜欢云生这个大哥哥。 茗蕙的大哥宽任泽年少老成,不拘言笑,有时还会出口批评茗蕙训练不用功,茗蕙经常对宽任泽撅撅嘴,而后一跑了之。 倒是云生,二人年龄相差不大,而且云生从来也不批评茗蕙,并且时时刻刻让着茗蕙,关心茗蕙,这让茗蕙对云生大为好感。 茗蕙没事时经常来找云生玩,一口一个“云生哥哥”,俨然是一个小跟班,小屁虫。 远处群山青翠,近处绿树成荫。一群孩子光着屁股,在河水中摸鱼,打着水仗,尽情地玩耍。 云生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哥哥,你看这河水多清啊!水中还有好多小鱼。”在一棵柳树下,茗蕙蹲在河边,正努力地抓着水中的鱼儿。 以前茗蕙叫云生为云生哥哥,现在已经直接省掉了云生二字,变成了哥哥。 云生也很喜欢茗蕙这个妹妹。 云生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双手抱膝,抬头远望,目视前方,想着心事。 “那是什么?”云生自言自语道,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溜青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之中。 “金鹰铁骑!快!快回家!茗蕙,孩子们,快回家!”云生一把抱起四个孩子,便向村里跑去。 茗蕙愣了愣神,看向远方,随后又抱起剩下的两个孩子,向村里冲去。 放下孩子,二人跑进庄园,直奔练武场,云生大声地喊道:“金鹰铁骑来了!金鹰铁骑来了!” 宽继贤和宽洪济都在场,听后大惊,宽继贤迅速拿起铁枪,对那13名少年说道:“操家伙。” 云生跑回房间,迅速穿上铠甲,拿起长枪,带上弓箭和马蜂短剑,快速来到马厩,骑上战马。 此时宽继贤、宽洪济、宽洪渡、宽任泽也己披衣戴甲,手持长枪,身背弓箭,准备完毕。 茗蕙也穿好了衣甲,那是一件白色的锁子甲,手持双剑,背带长弓,骑着一匹枣红马,英姿飒爽。 那13少年身着单衣,手持长枪,身背弓箭,站在宽继贤老人身后。 铁骑已经冲进村中,村中人声大作,哭喊声、惊叫声,乱作一片。 “云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