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之感! “子柔!此情如何?”太史慈见蒯良和伊籍似乎神游天外,便笑呵呵对着身侧的蒯良和伊籍道。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随即盯住蒯良和伊籍,两人瞬间觉得眼前视线已经火热。 “皇叔,此景甚壮!”蒯良见刘备关注,向其一礼道。 “诶,子柔过奖,一切还得实战才能检阅战力!”刘备笑眯眯的说。 “轰……”可是声音传入蒯良和伊籍耳中便是惊天霹雳,伊籍脸色都白了一分,难看地看了下蒯良。 “皇叔言之理由!我荆州数十万大军,每日枕戈待旦,不过我荆州多水,这北地骑兵恐怕前行吃力啊……”蒯良心中虽惊,暗地里却是提醒荆州没那么容易取。 “哦?可如今黄祖为我主帐下客,这是何解啊?”法正年轻气盛,直接迎话而上。 “那是尔等使诈,故意诱黄祖出营!”听法正提及,伊籍忍住心中惊恐,亦起身大声道,“黄祖若固守水寨,尔等岂能击败我荆州四万精锐!” “哼!若刘荆州不背我主,黄祖如何能擒?”法正道。 “那是刘焉昔日邀我荆州入蜀!”伊籍梗着脖子道。 “就算刘焉相邀?可黄祖为何要攻我军师?若非军师神机妙算,恐怕汝荆州打算早已得逞了吧?”法正言辞犀利,“汝荆州背信弃义在先,枉顾昔日襄阳情谊,擅起兵端!若非我主仁义,恐怕早发三路大军!北路,沿汉水直下襄阳!中路,自上雍房陵破中卢,直取襄阳!南路,沿长江过江陵,破江夏!如此,汝荆州何存? “哐当……”伊籍一惊,脑中瞬间浮现刘备三路大军围攻襄阳城破的惨状,一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蒯良亦闻言失神,场中一片安静,与阅台之下人声鼎沸之状截然相反。 “不知皇叔何时发兵?”蒯良露出苦笑,法正之言犹如利箭刺破了自己的心中防线,自己虽然估计刘备不会发兵,但观今日益州各太守言行,已经全部臣服刘备,而今日大阅之后,蜀地将无人敢但不从。倘若自己还坚持己见,恐怕真的要城下之盟了。同观关太史慈、贾诩神情,法正所言三路大军,恐怕已经在着手调动。 “孝直,休得胡言!”刘备起身,对着法正呵斥道,然后转脸面向蒯良,“子柔,法正妄言!吾与刘荆州情同手足,昔日亦在宛洛抗击袁术,断然不会轻启战端!今日大阅,两万大军不过为振奋我益州人心罢了!莫要多虑!莫要多虑啊!” “这……”蒯良一脸憋屈,刘备此言看似无意荆州,实则心知肚明。 “主公,今日大典,阵势浩大!想必子柔、伯机应有所体会,如今我益州上下全聚雒县,不若择日趁机办商议大会,定我益州之策?”太史慈见机打断道。 “嗯,子义言之有理!”刘备点头,环视一周道,“善!诸位,元月初五,劳烦至州牧府,定文武之策!这几日,汝等亦可多加准备!如此,且散了吧!” “吾等告退!”十余位太守闻言,立即领会刘备其意,慢慢推下阅台。 果不其然,待诸位太守和闲杂人等离去,阅台之时只余太史慈、贾诩、法正之时,蒯良立即躬身,心中泣血道:“皇叔!我荆州愿遵从益州条件,割建平,让江陵,赔三万两黄金,三十万石粮草!只求与皇叔修好,再结宛洛之盟!” “哦?子柔,可能作数?”刘备闻言问道。 “可,来蜀之前,我主已全权委托!”蒯良心中疼的要死,“只求皇叔释放黄祖等人归楚!” “哈哈!善!此事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