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心下大骇,也一同跪地磕头,“将军,将军!念及张辽多年追随,求将军饶过家兄,石泉之战实乃辽轻敌之故,以至大败!吾愿以死谢罪!” 话未说完,张辽便暴起,迅速从身旁吕布亲卫中拔出佩剑,迅速举高,欲自刎。 “不要!” “不要!” “不要!” 众人一愣,纷纷大急,只是张辽动作太快,众人一下难以救下。吕布双眼震惊,凌空伸手欲上前阻止,心中不由闪过后悔。张迅完全吓傻,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 “文远!不可!”只有高顺心知张辽性情,如此情形之下,定然会选择自绝以求清白,所以在说话间便一直留意。见张辽抢剑,立即意识不妙,忍着腰腹剧痛,抽出佩剑,在瞬间挡下张辽自刎之剑。 “将军!文远侍奉将军多年,就算未有功劳亦有苦劳,况且太史慈四万大军压迫,文远单凭一万大军如何能抵?石泉之战,非战之罪也!请将军开恩,暂且绕过张辽、张迅二人,何况我军已失成廉、宋宪,阵前斩将,若再失文远,大忌啊!”高顺在打掉张辽手中剑后,来不及看张辽一眼,便立即跪地求情道。 “将军!请三思!”魏续、魏越、侯成等人也纷纷求情道。 “呼……”吕布见高顺救下张辽,心中一松,对于张辽,吕布还是有感情的,“张辽!既然诸将求情,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打汝兄弟各八十军棍,可服?” “服,服!谢将军不杀之恩!吾与二弟就去领罚!”张迅一听大喜,连忙拉着一脸迟钝的张辽,快速走出大帐。 “呼……”高顺、魏续众人纷纷放下心来,看向主位吕布,准备听其安排。 “诸位,且散去!吾早安排李肃搬迁辎重,如今我六万大军齐聚,又有褒水相阻,只要坚守十日,我军自可安然返回关中!太史慈又能耐我何?” “诺!”高顺、魏续等人应道,然后纷纷走出大帐,只有高顺眼中闪过忧虑。 第二日,太史慈果然又率一万大军前来搦战。吕布率众将出营迎战,两方大军相向而对。 “咦,军师!今日未见张辽?”赵云眼快,在吕布军中竟然未发现张辽、张迅踪影。 “哦?”太史慈一愣,抬头望去,吕布周围确实无张辽兄弟二人踪迹,喃喃道:“莫非,那日随手一子,起作用了?” “军师,军师?”张飞见太史慈一直凝神望向吕布,出声提醒道。 “噢,翼德何事?”太史慈回神问道。 “嘿嘿!军师,今日可否让老张再打一次吕布?”张飞搓手笑道。 “哈哈!翼德,机会难得,自然要匀给子龙和汉升啊!今日,汉升与子龙前去挑战吧!翼德、寻义为你们掠阵!” “诺!”赵云和汉升闻言大喜,张飞则有些失落。 “军师!吾去也!”赵云拱手道,随即策马立于中央。 “常山赵子龙在此!何人敢来一战?”赵云面对吕布众将,高声喝道。 “将军!吾愿斩之!”魏越见赵云如此狂妄,心中大怒,请战。 “嗯,去!小心,事不可无,立刻返阵,吾保你不死!”吕布熬然道,看向赤兔左侧悬挂的宝弓。 “驾!魏越在此,赵云受死!”魏越拍马,拿着大刀冲向赵云。 “来的好!”赵云来将,心中一喜,心中想起军师昨日之言,此战要挑翻吕布所有大将,逼吕布亲自动手! “杀!”魏越心中毫不畏惧,作为吕布军中仅此与高顺、张辽的战将,同时作为吕布亲卫大将,武艺自是了得。 “咣!”充满信心的魏续,用尽全力挥出一刀,本想一举砍段赵云持枪的右手,哪知自己长刀还未至,在半空就被赵云截住。 而后两人开始不断交战,一战就是二十余回合。 “不行!赵云太灵敏,吾大刀砍不中!定要想个办法!”魏续心中焦急,连续二十回合,除第一回合外,自己都是被压着打,赵云的枪法太过灵敏而又凌厉,而自己的长刀却稍显笨拙,以至于都在防守,心知久守必失,自然不肯束手就擒。 “横枪!”魏续还待思虑然后反击,就听见耳旁传来一声暴喝,只见赵云一杆长枪自左侧横扫而来,可自己的长刀在右侧,怎么挡? “嘭!”一杆长枪横打在魏续的腰腹,瞬间打碎腰间的铁甲,魏续只觉大力袭来,腰腹剧痛,长刀落地,而自己身躯也差点被打落马下。 “逃!”魏续心中再无杂念,一心逃走。 “哈哈!孰敢来战?并州儿郎尽是懦夫!”赵云收枪,亦不去追,反而横枪立马,再次邀战。 “将军!吾愿往!”侯成闻言,立即策马杀去。 “来者何人?”赵云喝道。 “并州侯成!特来一战!”侯成持枪,迅速与赵云战成一团。 “咻!”侯成一愣,发觉赵云长枪竟然绕过自己防卫,直接突进。 赵云的长枪挟带着刺耳的尖啸向着侯成当头恶狠狠地刺落下来,侯成措手不及,只得扶在马背,逃过一劫,而顶上头盔则被赵云一枪挑走,一瞬间变披头散发起来,颇为狼狈。 吕布见状,立即吩咐刘何、高雅、李黑三将立即上前救援。 “侯将军,吾等助你!”刘何、高雅、李黑三将立刻从三个方向将赵云包围在中间。 “不好,军师!子龙危险!”张绣见状,连忙向太史慈请战。 “无妨!无名之辈,子龙定然解决!有翼德、寻义掠阵,宽心!再说,吾手中雕弓可不吃素!”太史慈道。 “哼!人多又如何!”赵云被围,心中不慌不忙。 “先拿你!”赵云见来者三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