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刘焉老迈又能撑几年,届时自己就可暗中控制刘瑁。 “哦?赵別驾此言深合我意!”刘焉没想到赵韪竟如此上道,不仅赞同,还主动联姻,这对巩固刘瑁接班人之事大为有利,“不若,吾明日就派媒人上门如何?” “求之不得!吾扫家以待!”赵韪心中大喜道。 “善!诸位有何疑义否?”刘焉继续追问,今日众人必须表态支持。 “主公!吾愿为少主效犬马之劳,五千东州士只要主公下令,均为少主手中利剑!”郑度出声道,作为刘焉铁杆,既然刘焉提出,自当遵从。 “善!”刘焉笑道,然后看向法衍、张肃、王商等人。 “愿听少主令!” “愿听少主令!” “愿听少主令!” 众人纷纷俯首称臣,不管心中是否愿意。 “哈哈!瑁儿,来!坐吾旁边!”刘焉招手让刘瑁坐到主位。 “父亲!”刘瑁含泪,跪倒在刘焉前面,“父亲在,瑁岂敢僭越!” “无妨!”刘焉虚扶道:“既如此,就站吾左右!” “诺!”刘瑁这才起身立于刘焉下首位置。 “诸位!自今日起,刘瑁暂理益州牧,吾若不在,府中一应事务皆由其所断!记住,无论军、政、民、商!”刘焉高声道。 “诺!”众人称道。 “郑度!命汝为雒县大将,全权负责雒县城防,征兵三万,凑足四万大军!”刘焉下令道,似乎当年挥手灭贾龙的豪情万丈再次涌现。 “诺!” “王商!命汝为守城副使,发动城中百姓守城,府库全开,只要愿守城者,先发粮两石!”刘焉看向王商,这个兢兢业业的益州从事。 “诺!” “赵韪!汝全力辅助少主,坐镇州牧府,应当一切宵小,城中各大户胆敢不从者,轻者收一半家产,重则以通贼抄家灭族论处!”刘焉将刽子手中刀交给赵韪,希望他为刘瑁扫清所以障碍。 “其余诸人,各司其职,不可懈怠!”刘焉用刀子的眼神看着众人,执掌益州千里之地的威势爆发出来,让人难以抵挡。 “诺!”此种情况,明显是刘焉在为刘瑁铺路,如今刘备大军随时可来,众人纷纷收敛心思,不敢有任何反对。 “哈哈!老朽在此谢过诸位!”刘焉拱手道,“吾乏了,诸位且忙去吧,赵韪、郑度二人留下!” “诺!”王商、张肃、法衍等人告退。出门间,法衍、张肃两人相视一眼,心知对方已经知晓,刘焉此举实乃防范张、法二家啊! 待众人走后,刘焉吩咐道:“二位如今乃老朽最为信任之人,不瞒二位,神医诊断,吾必须养病,所以今日才匆匆让瑁儿接手政务,日后汝等二人要好好辅助瑁儿才行!” “原来如此!请主公放心!吾等定当全力相辅!”赵韪、郑度答道。 “还有一事,二位要多加防范法衍、张肃二人,万不得已,二位可先斩后奏!”刘焉眼中寒光凌冽! “啊!……”刘瑁惊呆! “诺!主公,放心,张、法二家胆敢异动,吾五千东州士不是摆设!”郑度道,赵韪眼中含着思考之意,亦点头称是。 “二位!我雒县城高四丈五,粮草充足!刘备远道而来,兵线不下八百里,定不能持久!雒县安危,拜托了!”刘焉此刻只觉得头脑清晰,吩咐道。 “主公,放心!我立刻快马通知三位将军回援!再者刘表大军即将入蜀,定能拖住太史慈,巴中汉昌三万大军,可迅速回撤,严颜将军三万五千大军也要回撤,刘备既入蜀,葭萌关可有可无!”郑度道。 “善!二位,只要我十万大军回援,保我广汉、蜀郡、汉嘉、犍为四郡!就算刘备得了梓潼、巴西又如何?届时刘表大军入蜀,刘备必将面临我益州、荆州大军夹击!”刘焉心情大好,虽然只有七日之命,但自己已经为刘瑁铺下道路,军政皆为一手把持,届时就算不敌刘备,但三足鼎立之下,亦可保我刘氏血脉。只是可惜了身在长安的长子、二子以及在刘备手中的四子,刘备很可能杀之泄愤,但为了自己这一脉江山,值! “主公高明!”赵韪赞道,原来这才是刘焉的杀手锏。 “二位,速去安排!时不我待!” “诺!吾立刻去加固城防,征集士卒!” “诺!吾立刻通传城中所有大户,务必出钱、出粮、出力!” “善!”刘焉点头笑道,然后看着二人缓缓退出寝殿。 “噗!……”等二人完全消失眼中,刘焉终于忍不住突出一口猩红夹带黑色的血液。 “父亲!神医!”刘瑁大惊,自父亲叫众人之时,刘瑁就已经怀疑廖神医帮父亲扎了绝命针! 廖神医赶紧上前,一番查探,没过多久,刘焉再次侧躺下来,只是神情颓废。 “呜呜……父亲!为何如此!倘若父亲只活七日,兄弟全死,孩儿要这益州又有何用?”刘瑁痛哭起来,自父亲引刘表入蜀,就心知自己兄弟定然无活,刘备是不可能放过自己几个兄弟。 “唉……痴儿……形势所迫啊!”l刘焉满脸灰白之色,抓住刘瑁双手慢慢说道:“我儿,为父自踏出那一步之后,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退一步则身死族灭、遗臭万年!日后,益州就交由你了,假若是不可为,则可顺势入荆州!刘表绝对会保你不死!” “为何?”刘瑁疑惑道。 “汝不死,刘备得蜀亦不得安宁!刘备不得安宁则荆州安宁!”刘焉疲倦的说,然后手指着北方,轻声念道:“洛阳虚名负我平生吟啸,岁月无情暗消我多情年少啊……”话毕,刘焉终于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