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位,太史慈携大胜之势而来,尔等有何良策?我军是否出营应战?”刘璝问道账下众将。 众将交头接耳,一时没有人应声。 “哼!我大军两万人马,还怕太史慈一万五千?汝为懦夫否?”刘璝高声道,心中来气。 “将军!太史慈不过趁天黑袭营导致泠苞将军大败,如今正面对对战,有何惧之?”前军校尉赵纪出声道:“末将认为我军应出营五里,在红子庙、任水水转之处的平地迎战!此地东为任河,西为山岭,东西宽近六里,战场宽阔,足够我军展开阵势。我就不信,凭我精锐之士,太史慈所带不过郡兵、县兵,一旦交战,我军当能击败!” “将军,不可啊!如今我军士气低落,而太史慈士气旺盛,这如何能敌?再者我军虽有两万,但有五千不过是押送粮草的郡县兵,所以我军与太史慈人数相差不大,还有我听闻太史慈手下有几位猛将,亦不知何人能敌啊?”刘营赶紧出列劝阻道。 “呵呵!刘校尉!你夸大敌将有何居心?据我所知,刘备麾下只有关羽、张飞才有万夫之勇,如今关张二人未至,我手中大刀岂是摆设啊!”刘璝偏将庞松道。 “可是?那是之前!现在形势有变啊!”刘营还待继续说,就被人打断。 “哈哈!刘营你贪生怕死,自可躲在大营!”后军校尉王亮大笑道。对于刘营这个中军校尉,王亮一直看不起,认为其不过是刘璝血亲而任。 “哈哈!好!”刘璝见众将战意高昂,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怕的就是军中将校怯战怕战。 “刘营,不必多说!刘营率本部三千人马守大营,诸将随我前去会战太史慈!我就不信这太史慈能破我大军!”刘璝决心迎战,若不战则退,届时士气将大跌,自己也会被刘焉责罚。 “诺!”众校尉大喜,纷纷前去准备。 狮子寨,汉中军正大步行军。 “报!军师!刘璝大军出营,正朝我军而来!” “哦,张绣!前方何地?何处可为战场?”正端坐军师车上闭目养神的太史慈睁眼,问道张绣。 “军师,前方十里为红子庙,有一平原之地,宽六里,长五里,有一木桥跨越任水!” “红子庙?红子庙?速画地形图与我! “军师请看!红子庙西高东低,呈长条形,南宽北窄,我军逆任水而上,只能占据北部,此地形较窄,且后路只有一座木桥……” “张绣,我命你速率三千骑兵,自狮子寨过任水,走小路绕至红子庙西部丘陵坡地,收旗隐藏,见机行事,直冲刘璝中军,我会给你创造机会。速去!遇到敌方探子全部格杀,不许暴露行踪。” “诺!末将马上出发!”张绣激动不已,军师这是把自己当做杀招啊! “此战,我率五千为中军,武安国率三千为左翼,王野率三千为右翼,王栋你率两千骑兵为游击!” “诺!” “王栋!” “在!” “你速带两千骑兵,抢过任水,占据红子庙中段,为我军抢占地形!” “诺!” “王野,你率三千步卒,即刻跟随王栋,一同抢占有利地形!” “诺!” “赵凡,传令,全军修整半个时辰,原地就食,检查装具!半时辰后,加速行军!赶赴战场!” “诺!” 红子庙前,任水在此转弯,多年来的砂石堆积而成一块不大不小的平原之地。平日无人光顾的平原上,此时旌旗漫天,太史慈大军和刘璝在东北、西南方向相向列阵对立,呜呜的牛角声四起,激起近处林子的肃杀之气。 两军阵前,赵凡策马慢行至空地中央,毫无惧色的面向刘璝大军,高声道:“江东曲阿赵凡在此,谁敢一战!” “将军!末将去挑了他!!”后军校尉王亮见赵凡相貌普通、不甚威武,主动请战道。 “好!静待王校尉!”刘璝抚须一笑,心中甚是欢喜,有如此战将,何愁不能击破太史慈!“来!为王校尉擂鼓!” 咚咚、咚咚!厚重的鼓声顿时响彻阵前。 “来者通名!”赵凡横刀立马,手中丈五长刀冷艳生辉。 “巴中王亮!速来受死!驾!”王亮通报完姓名就直接催马杀去。 两骑冲锋,王亮取出长枪用力朝赵凡刺去,哪知道两马相错间,赵凡一个侧身,然后一刀闪过。 “啊……”王亮似乎感觉自己已经飞起来,还好像看到一具喷血的身体,怎么这么熟悉? 王亮的首级飞出,然后骤然掉落在地,眼睛睁的巨大,似乎不明白发生何事,无头尸首在喷完大量血液后,跌落马下,不知情为何物的战马竟似乎不相信自家主人已死,跑到王亮的首级旁边开始舔舐。 “咚!”刘璝军中大鼓轰然停止,阵前诸将集体失色,没人愿意相信在军中武艺前列的王亮竟然一招被杀,落得一个身死两段的下场。 “哈哈!王亮已死!孰能来战?”赵凡看都不肯身后,直接拉起缰绳,对着刘璝大喊。 “这……这……”刘璝一脸惊惧,不相信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就这样折损在此,咽了咽口水道:“诸位,可还有人前去迎战?赵纪。你且去!” “这……末将今日吃坏肚子!手脚乏力啊!” “秦岚你上!” “将军,我昨日兴奋难眠,今日不在状态啊!” “庞松、李固,你们上!” “这,将军……我昨日偶感风寒,实在无力啊!” “将军,我也是啊…” “啊!你,你们……”刘璝快气疯头了,鼓动自己出战的是你们,临场怯战的的也是你们!刘璝已经感觉到周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