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们不相信,这位兴国侯,韩驸马的本事。
而是说太相信自己的本事了。
对于水战,他们这些巢湖出身的人很了解。
就连吴祯吴良这些人还活着的时候,也一样不被他们巢湖水师看在眼里。
在他们巢湖水师面前,只有当弟弟的份。
从来都只有巢湖水师,教别人如何打水仗,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过来教他们打水仗了?
若前来教授他们的人,是个真正懂行的,以往在水战上面打出过赫赫威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那他们姑且相信,可以耐着性子听一听。
可偏偏这位兴国侯,并不是这种人。
据他们所知,兴国侯之所以如此的受到陛下等人的重视,最为重要的原因,还是有着一手好医术,救治了皇后娘娘。
这些人,此时会有这样的心态,再正常不过。
他没有多说话,更没有去点破这些人的心思。
韩成如此想着,便让这几位巢湖水师的将领,随着他一起进入屋子。
其实只要想一想,也就能明白这些。
韩成的话刚一落音,马上就有人应声而答。
可是现在,他却是在教自己等人如何打水仗。
有本事的人,大部分都有傲气,尤其是在他们擅长的领域。
他们巢湖水师,已经过得够凄惨了。
那这事儿,可就真的难以让人信服。
后面又治好并娶了公主。
这要是之前,他过来和这些巢湖水师的将领们,讲述海战的知识,未免会信心不足,容易露怯。
陈友定,方国珍都死了,现在的不过是他们二人的子嗣,在那里领着一些不成器的人,在海上做贼,他们也敢张狂?
那等人,从不被我等放在眼中,
当面锣对面鼓的厮杀,定然将其杀到丢盔弃甲,大败而走。
韩成看一眼,在场的这几名巢湖水师的高级将领,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恭敬之中,那浓浓的不相信的意味。
名叫俞通江,乃是俞通源的弟弟。
特别是自己这种,在此之前的从未接触过水战的人,过来给这些行家里手讲述相关知识,就更加那难以让人服众。
把陈方两部海寇都给灭了!”
并且,兴国侯身份又特殊,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等人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
这样的人,若说起别看病救人,那他们肯定是佩服的紧。
声音显得特别的坚定。
那要是能力不能服众,肯定会有很多人不服气。
虽然他们在努力掩饰,可韩成又不是傻子。
相信到了那时,这些将领们再面对自己之时,前后之间态度肯定会变的不一样。
言语之间,丝毫没把陈方两部海寇给放在眼里。
在这种时刻,可不能率性而为。
如今已然成为了大明开展市舶司,对外进行贸易的最大阻力。
所以他们这些人,都已经是做好了接下来的,自己的脑子,会被兴国侯给按在地上,使劲儿磨擦的准备。
望着众人道:“情况紧急,咱们闲言少叙,直奔主题。
做好了听这兴国侯怎么胡说八道。
不过,对于这些,他们也不会写在脸上。
“有!陈方两部海寇,在此之前也不过是我大明水师的手下败将!
真有底气!
不过韩成此时,确实有着很强的底气在。
方才有了现在的权势。
面对这两部嚣张跋扈的海寇,不知诸位将军可有信心胜之?”
但是现在,和他们说这些,韩成那是一点都不怵。
又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出来?
开口的人,韩成已经知道他叫什么了。
给陛下,还有这位兴国侯面子。
常言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接下来自己这边讲述一些海战知识,让他们听听也就是了。
毕竟别管怎么说,这位兴国侯,都是奉皇帝命令来做这件事的。
我听父皇和大哥人说,海上的陈方两部海寇,最是猖獗。
俞通源带领一部分巢湖水师,和郑和,汪大渊等人一起,远渡重洋。
巢湖水师的高级将领,只有两个姓。
一个姓俞,另外一个便是姓廖。
“对!论起打水仗,我巢湖水是怕过谁?
巢湖水师的这个旗号,是一刀一枪硬生生杀出来的!
虽然父兄大部分都已去世,但我们这些人,却也一样不惧厮杀!”
谈及此事,巢湖水师的这些将领们,那是没有丝毫的含糊。
一个个战意冲霄。
“若是在双方战船一样的情况下,我巢湖水师无惧任何水上的对手!
任何人都必然在我巢湖水师的攻击之下,荡然无存!”
有人开口打了补丁。
这人是廖安国。
听了这些人的话后,韩成点了点头:“巢湖水师果然雄壮。
诸位将军战意更是强盛,没有堕了巢湖水师的名头。
不过我大明水师现在的情况,你们诸位应该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