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朱洪武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想想就让人心寒!”
一番正常的相见之后,二人的话匣子逐渐打开。
这位姓王的人,在确认左右无人之后,便望着李祺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李祺闻言,心中更加悲切,愤怒。
但还是立刻摇头,让此人不要这样说。
“真的说起来,今上对我们家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胡惟庸造反之事儿,我父亲知情不报,也确实是大罪。
今上如此处置,没有任何的错了。
是我父亲犯错在先。
若是我父没有犯错,今上又怎么可能抓到把柄,顺理成章的把我李家灭门?”
这人闻言,叹口气道:“李兄,我知道你的顾虑。
但按我说,韩国公已经够对的起当今陛下了。
韩国公立下了多大功劳?
结果陛下却老早就把韩国公的诸多官职,都给拿了。
后面胡惟庸造反,韩国公没有接受他的邀请参与其中,就已经难能可贵。
是对当今皇上最大的忠诚。
否则,依照韩国公的能力,真的接受了胡惟庸的邀请,和他联手共同来对付当今圣上。
你说,他想要轻松应对可能吗?
只怕有极大可能,会被拉下来,再也做不了皇位。
可是,当今陛下却并没有看到韩国公的良苦用心。
只看到韩国公的不是。
没有嘉奖韩国公,不与那胡惟庸等人同流合污,相反还因此而怪罪韩国公知情不报。
把韩国公都给赐死。
堂堂开国大明开国第一功臣,竟落的这样一个下场,想想就让人唏嘘难受!”
这人说着,忍不住的连连叹息。
说到后来,眼角还闪现出了泪光。
李祺本就对自己家的这些遭遇,感到无比的难受。
觉得朱元璋不干人事。
之前一直都在不断压制心中所想。
也担心此人,是专门来进行钓鱼的。
现在经过这一番的试探,发现这人是真的对朱元璋心怀不满。
所以倒也不再装了。
他伸手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
“谁说不是呢?
以我父亲的功绩,在别的朝代,最起码也能有个善始善终。
结果到了当今陛下这里,竟被如此对待!”
“李兄,此乃杀父之仇,外加抄家灭门之恨。
李兄和那朱洪武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莫非李兄就什么都不做?
就这样看着杀父仇人,逍遥痛快,继续高高在上,坐在那龙椅之上?”
这人的话,吓了李祺一跳。
李祺心道,谁说我什么都不做?
没有报仇?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在狠狠的鞭挞朱元璋的大女儿好不好?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为父报仇了。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好说出来的。
“王兄,别如此说。
朱洪武权势滔天,又杀伐果断,此人本就是造反出身,手段酷烈。
如今北元已经被打的苟延残喘,西南也被平定。
周边没有太过于像样的对手。
而大明雄兵犹在,那众多的兵马都控制在他的手中。
尤其是经历了胡惟庸案,以及不久之前吴祯吴良二人的案子后。
朱元璋对于军权的掌控,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这种情况下,谁敢对他动手?
不过是送死而已。”
此人闻言笑道:“李兄伱说的不假。
朱元璋确实难以对付。
但是却不要忘了,朱元璋倒行逆施,各种的不做人。
天下苦朱元璋久矣!
这个时候看起来,他大权在握,没有人可以与他争锋。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对朱元璋不满的人多了去了。
只是苦于没有人带头,今后有人带头,定然会是天下皆是讨贼声!”
李祺虽然对朱元璋无比仇恨,想要报仇,但却也并不会被此人的三言两语就给唬住。
经历了杀人如同下饺子一样的胡惟庸案,以及吴祯吴良兄弟二人的案子后,天下间又有多少人,敢对朱元璋动手?
不满朱元璋的力量,又有多大?
“李兄,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但你的想法需要改变了。
现在的朱元璋,又开始作死了。
最近朱元璋修洪武字典的事,李兄应该有所耳闻吧?”
李祺闻言一愣,洪武字典?这是什么?
他最近一段时间是焦头烂额,一直在为李家的各种事儿担忧忙碌。
根本无心关注其余的事。
还不知道洪武字典。
这人当即便给他解释了什么事洪武字典。
而后道:“朱元璋最近要修洪武字典,
这本是一件大好事。
可偏偏这朱洪武,却要强行用简化字,以及拼音的……
字典乃是文字之根本。
朱元璋在这根本性的问题上如此做,能够看出来,接下来他定要在整个大明强推拼音,还有那所